“喂,那个小女孩是谁啊?按电视里的故事情节发展,她应该成为了你的青梅竹马,可是,你身边也没有特别熟的女人啊!”温言撑着下巴,好奇地问。
“她失踪了,那次过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失踪?”
“嗯!就像是她从来都没有来到这个世上一样,找不到任何和她有关的消息!”
慕洛辞说完,忽然意识到了不对。
他怎么能在温言面前,提起烟儿呢?她会吃醋的!
笑了笑,他拍了拍温言的头,“之所以想要找到她,不仅仅是因为救过她,她也救过我!”
“咦,这里面的故事,似乎越来越多了!快说,我想听!”
“好,等回去了,我慢慢讲给你听!”
这么多年了,慕洛辞一直没对任何人提起过那件事,可是,今天面对着温言,他却控制不住了。
也许,是想和过去做个告别,不让温言对他有任何误会吧?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慕洛辞的心,忽然间豁然开朗。
烟儿,终究不过是他幼时的一段回忆而已,那份要娶她的承诺,也是时候让它封存了。
慕洛辞牵起温言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言,我的过去,我会与你分享,我的未来,也只有你陪伴!”
“好煽情啊!”温言忍不住笑,“当着我妈妈的面说这些,是不是想我妈妈点头,把我嫁给你啊?”
“你猜到了?”慕洛辞故作吃惊的挑挑眉,把她拥入怀里,“有我这么优秀的女婿,她会很乐意的!”
“嗯哼,我还没说要嫁给你呢!”
“所有不是奔着结婚而去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言,你也想流氓一次?”
“滚!”温言笑骂,捶了他一拳。
考虑到慕洛辞还需要养伤,温言在这里呆了一会儿,就提出要回去。
不过,她已经想好了,以后每天下午放学后,她都会来医院陪母亲。
这样一来,她留给自己的时间,便特别少了。
慕洛辞很心疼她,想让她放弃芭蕾舞比赛。
温言摇头,“我在妈妈面前许下过诺言,一定会拿回我们家的房子,妈妈眼看就要醒了,她要是知道我没有拿回房子,她会很失望的。”
“我帮你?”
“不!我要凭自己的本事拿回来!”温言坚定地点点头。
她不能任何事都靠慕洛辞,尤其是,和温姝的这场对决!
慕洛辞极其无奈,其实他很想说,别说是一套房子,就算帮她夺回他们家的所有财产,对于他来说,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但温言有温言的骄傲,有些事,他还真不能替她做主。
沈枚月快要醒来的消息,很快就被林婉怡知道了,她惊慌失措的一个电话,把温柏凉叫了回来。
“老公,怎么办啊?听说沈枚月快要醒了,她要是把当年的真相都说出来,我们可就完了!”
温柏凉也有些惊恐。
但他到底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要沉着冷静一些,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他残忍地眯了眯眼,“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闻言,林婉怡全身一抖。
颤抖着嗓音道,“只有这一个办法吗?老公,我有点害怕!”
“这一次,我们让别人去动手!”温柏凉牵扯着嘴角,阴冷地笑。
“你有合适的人选了?”
“这世上,总是会有些为了钱,挺而走险的人!”
“那你可一定要做干净一点,不能引火烧身!”
“嗯,我自有分寸!”温柏凉淡淡的安慰了她几句,出了房间。
温宁琛不知何时到的,站在门外,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父子俩四目相对,他嘲讽地勾了勾唇,“我奉劝你,尽早住手吧,沈枚月的病房,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住手?”温柏凉愤怒地瞪着他,“都这个时候了,我能住手吗?你也不想想,沈枚月要是真醒了,第一个被抓的,就是你老子我!”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温宁琛淡淡地道。
“你!你这个不孝子,我真是白生了你!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正好,我也不想再见到你,我是来和你们告别的,今天开始,我住外面了。”
“混账东西!你滚!滚了就不要回来!”温柏凉怒不可遏,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外面的争吵声,惊动了里面的林婉怡。
忙匆匆跑出来,护住了温宁琛,“老公,你做什么啊?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打他!”
“那你问问他,他刚才都说了什么!”
“琛儿,你说了什么啊?赶紧给你爸道个歉,别惹他生气了。”
“呵!”温宁琛冷笑,推开了她,“你们好自为之吧,不过,我要警告你们,最好是不要伤害温言,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你!琛儿!”这一次,连林婉怡都觉得他过分了。
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儿子,帮着外人来威胁他的亲生父母。
温宁琛已经转身,下楼了。
他真的很冷情,大概也只有对着温言时,会有几分柔情。
想到温言,他的嘴角边,慢慢浮现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容。
温姝正好回来,和他迎面碰上。
“哥,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她像烂蛇一样缠上去。
“没空!”温宁琛毫不留情地推开她,薄唇抿出两个字。
“你一定有空的,因为这件事,是关系到温言的!”
听到温言的名字,温宁琛神情一顿,瞥向了她,“什么事?”
“那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不好?”温姝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妒忌。
什么意思嘛,自己的亲妹妹他都不理,提起温言,就这幅表情!
她这亲哥,八成不是亲的!
她拽着温宁琛坐下,笑嘻嘻地道,“哥,我听说温言昨天去赛马,被人算计,差点坠马受伤,你知道吗?”
“你做的?”温宁琛的眼神,倏然冷了。
像寒箭一样,逼向温姝。
温姝急忙摇头,发誓做保证,“我虽然不喜欢她,可她到底是我们温家的人呢,我怎么会想要害她性命?而且,你妹妹我一向心地善良,才不会做那种事呢!”
“最好是这样!”温宁琛冷哼。
他这妹妹,他最清楚,和心地善良沾不上边,但却绝对不敢骗他。
“谁做的?”他寒着嗓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