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心思一动,“那样正式的场合,我们可以去吗?”
“只要慕洛辞允许,就一定能!”
“那还不简单!包在我身上了!”温言眯着眼睛笑。
她太了解自己的闺蜜了,抓紧一切机会,想泡她的白马王子呢!
所以,给她助助攻吧!
慕洛辞进来时,温言和他提起了这件事。
慕洛辞颇为意外的挑挑眉,“真的想去?”
“我和夏然给你们拍照去啊,保证比那些记者要拍得好!”
“可人那么多,你就不怕再次登上热搜?”
“你会保护好我们的,对不对?”温言吊着他的胳膊,嗲着声音撒娇。
软软的,柔柔的,撩拨着人的心。
哪怕是再心如铁石的男儿,也会被这个声音俘获,心甘情愿的,任凭差遣。
慕洛辞就更不例外了。
立刻举手投降,“行!我安排,不过答应我,别乱跑!”
“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的!”温言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自家的男人,她当然知道他的死穴在哪儿。
所以,只要她出马,就没有不能办成的事!
不过,她把人撩拨成那样,这天晚上,也是付出了一点代价的。
第二天,陶淘转院了。
沈枚月去做康复训练时,特意去瞧了她们母子俩。
陶红芹特别感激,把自己亲手制作的点心交给她,“我也没别的本事,就是做的点心还讨人喜欢,嫂子,你帮我把它送给慕先生和言言,希望他们不要嫌弃!”
沈枚月笑着收下,说,“你有心了,我现在都还记得当年你做的那些点心的味道呢!”
“唉,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我这辈子也没有别的期望了,只要淘淘能健健康康的,我就知足了。”
“红芹,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淘淘那么小,他的病,到底是怎么得的?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陶红芹苦笑着道,“他就是在学校和人吵了一架,回家闷头睡了一觉起来,就变成这样了。”
“就吵一架而已,也不至于啊!”沈枚月深思着道。
“当初,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可这些年来,因为没钱,淘淘也没有接受过很好的治疗,所以,这病就耽搁了下来。”
“那现在来了这里,一定要好好治疗,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尽管提,现在公司已经回到了我们手中,有慕洛辞的帮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嫂子,你真是找了位好女婿,慕先生人挺好的,在我们面前,也没有架子!”
“他确实挺不错的!”沈枚月一脸的笑。
慕洛辞这个小伙子,她是越看越喜欢,巴不得温言赶紧大学毕业,和他早点结婚呢。
回去后,她吩咐人把点心放好,等下午温言和慕洛辞回来时,再拿出来吃。
谁知,慕洛辞临时有事,没有和温言一起回家,夏然和冷若洋倒是一起来了。
两人买了水果,说要来探望沈枚月。
温言忽然瞥见了餐桌上的那盒点心,很意外地挑挑眉,“妈妈,你做的?”
“不是!是你陶阿姨做的,说要请你和洛辞尝尝!”
“那我先尝为快了!”温言给慕洛辞留了一些,就把其它的拿来待客。
她先给了沈枚月一块,然后才坐下来吃。
冷若洋很不客气,一口就是一块。
“挺好吃的,和我记忆中的味道是一样的!”
“记忆中?”温言愣了愣,“你吃过陶阿姨做的点心?”
“没有吧,我又不认识她。”
“那你这记忆从何而来?”
“小时候吃过,我爸爸唯一做过的一次点心!”
“噗——”夏然笑喷,指着他道,“冷若洋,所以你是在说,你在回忆你的父爱,是不是?”
“不是吧?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味道真的和我爸爸做的,一模一样。”
“像这种点心,味道难道不是差不多的吗?”
“总会有些差别的!”沈枚月笑着解释,“做点心就像是做菜,哪怕是相同的材料,做的人不同,也会有所差别,但是,若是这两个人的手艺,都出自同一个师傅,在味道上,便会非常的接近!”
“这么说来,我爸和那个陶阿姨,是同一个师门?可是,我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起过,我爸还曾经学过做点心啊!”
“你爸曾经是艺术家,他会做点心有什么奇怪的?要不,你回去问问你爸,是否有个姓陶的小师妹!”温言抿嘴,促狭地笑。
“ok!”冷若洋竟然满口答应,然后让佣人给他打包一块点心,说要拿回家给他父亲尝尝。
晚上,温言给陶红芹打了个电话,谢谢她的点心。
陶红芹笑着道,“还担心你们不喜欢呢,言言,等我下次回家了,再多做些给你拿来。”
“好啊,辛苦陶阿姨了!”
“做点心也是我的乐趣呢,我从小就喜欢做点心,但小时候家里穷,也没有地方去学,全靠我自学,所以比起外面那些点心,颜值上肯定是要差一些的。”
“陶阿姨的点心全是自学的?”温言愣了愣。
“是啊!年轻时,我还想着开家烘培店,后来有了淘淘,这件事便就这样搁下来了。”
“那陶阿姨你真是个天才!我好佩服你!”
“会做点心不算本事,言言,你会设计,会跳舞,将来,还要管理公司,你才是真有本事,阿姨替你高兴。”
“陶阿姨,我们这算不算互相吹捧啊?”温言哈哈笑,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陶红芹受她的感染,也忍不住笑。
两人又聊了会儿,慕洛辞进房间时,温言才挂断了电话。
伸出手,娇憨可人地笑,“抱抱!”
慕洛辞微勾唇角,看着她笑,“无事献殷勤,一定有陷阱!”
“那你抱不抱嘛!”
“抱!就算是前面有刀山火海,我也认了!”
慕洛辞展开怀抱,把她抱紧在怀里。
两人滚落到床上,瞬间,屋内旖旎春色无边……
事后,温言懒懒地躺在慕洛辞怀里,手指,调皮地摩挲着他的下巴,“这样的陷阱,可还喜欢?”
“爱得很!”慕洛辞捧起她的小脸,吻了下去。
“慕洛辞!”温言很认真地喊。
“嗯?”
“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慕洛辞饶有兴致地眯了眯眼。
他很好奇,能让温言不惜用美色来勾引自己的事,到底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