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璇在厨房里忙着,季可等人,在大厅里快要玩疯。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这里的三个女人,都是最喜欢玩的,所以,这场戏就变得格外精彩了。
当然了,她们开心了,遭殃的,肯定就是三个男人。
还没到半个小时,三个男人就喊招架不住,想要逃离了。
季可叉腰,大喊一声,“你们谁敢逃?不怕我的拳头了?”
温言也叉腰,翘着兰花指,指着他们,“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思考,是继续陪我们玩呢,还是从此后都不和我们玩了?”
这个惩罚,可以说是本年度最厉害的惩罚了!
三人相视苦笑,忙举手投降,“三位美女,你们还想怎么玩,我们奉陪到底就是!”
“这还差不多!”温言扁扁嘴,招手叫了慕洛辞过去。
“慕老三,我现在分派给你一个任务,就问你稀不稀罕啊?”
“稀罕!必须稀罕!”
“那好!你进厨房去帮着苏玲璇,别让她把眼泪掉进我们的饭菜里去了!”
慕洛辞嘴角微抽。
自己的女人,他还不了解吗?
敢情刚才被恶整这段,是他的小丫头吃醋了,故意的啊?
忙笑着拉她入怀,低声道,“除了这个,还想玩什么游戏?”
“没意思!”温言撇撇嘴。
“要怎么玩才有意思?”
“我想想!”温言歪着头,满脑子都是鬼主意。
正想着怎样才玩得更刺激,厨房里忽然传出苏玲璇的一声尖叫。
急忙有佣人进去看了情况,然后出来说,“苏小姐的手烫了,全是水泡!”
闻言,大家都皱了皱眉。
温言让人把她搀扶出来,然后命人拿了医药箱来,给她处理伤处。
苏玲璇把手缩在衣袖里,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们,“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做饭给你们吃了!”
“不想做饭就明说,你当谁愿意吃你做的饭啊?”季可撇嘴,很不留情面地道。
“你……”苏玲璇气得脸都白了。
季可老是针对她,她真是恨不得狠狠撕烂她的嘴!
可现在,她只有用哭来宣泄心里的委屈和不满。
“既然你们都不喜欢我,那我离开就是!辞哥哥,你就当从来都没遇见过我吧,反正……我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苏玲璇跺脚,转身就走。
“站住!”温言喊住了她。
以不容人质疑的语气,命令她,“坐下!这里我是医生,我必须要给你处理伤口!”
“温言姐……”
“把手拿出来!”
似乎是被她的气势所震慑,苏玲璇这才伸出了自己的手。
果然伤得不轻,右手怕是一个月都不能用重力了!
温言给她处理了伤口,然后用了药,再包扎上。
苏玲璇痛得直抽冷气,但这次倒是忍着没哭。
“温言姐,谢谢你!”
“别谢我!你以后也别说那种话了,你明知道在慕洛辞的心里,有多看重他当初和烟儿的那份情谊!”
“我……”苏玲璇看了慕洛辞一眼,垂下了眼眸。
“对不起,辞哥哥!”
慕洛辞有些心烦。
温言说得对,他确实很难抹掉留在记忆中的那段情谊,所以,也才会对苏玲璇一再容忍。
抿了抿唇,慕洛辞淡然道,“苏玲璇,这房子以后是你的了,你也不用走,留下来好好养伤吧,该走的是我们!”
“啊?辞哥哥,你能不现在走吗?你们要是现在离开了,别人还以为是我逼走了你们!”
“苏小姐的意思是,手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做饭我们吃?”古锦纶挑挑眉,不无讽刺地道。
“如果非要这样才能留住你们,我做!”苏玲璇黯然低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如雨打梨花,楚楚可怜。
古锦纶轻笑一声,摇头,“算了!你要真去做了,别人都会说我们不懂怜香惜玉呢!老大,你们家的佣人可以出场了!”
他这样一说,就是表明大家都会留下了。
苏玲璇暗自一喜,看来,她的眼泪,一直都是最有用的利器啊!
幸好,她今天灵机一动,再一次使用了苦肉计。
虽然代价有点大,但只要能挽回慕洛辞的心,便什么都值了。
佣人很快就做好了饭,大家坐下来吃饭时,苏玲璇右手受伤,连筷子都不能拿。
佣人给她准备了勺子,她默默的吃着,双眉紧蹙,像足了受气的小媳妇!
季可看不下去了,把筷子一撂,说,“萧野,我想吃火锅,你陪我!”
萧野哪敢不从,急忙站起来,“是,小姑奶奶!”
“也带上我一个吧!”古锦纶起身,眼神不忘瞟向夏然,“小然然,你呢?去不去?”
“当然去!”夏然也是忍了很久了,她发现,有苏玲璇的地方,连空气都是污浊的!
要不是看在温言的份上,她早发作了。
当然了,她要离开,肯定也不会把温言留下继续被苏玲璇恶心。
“言,你去不去?”
温言微微一笑,“我不去了!一会儿我得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夏然狠狠剜了苏玲璇一眼。
有那么多佣人在,慕洛辞也在,她应该做不了妖。
而且,现在的温言,也不是她能欺负的!
四人放心离开,直奔火锅店去了。
季可的小脸,还紧绷着,“刚才我真想撕烂苏玲璇的脸!”
夏然也咬牙切齿地道,“我也想!她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我怀疑,她今天又是苦肉计,为了留在慕哥哥身边,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我们要不要把她做的那件丑事告诉言?我真担心,温言会看在慕洛辞的份上,对她处处容忍!”
“要不,说吧!”季可咬咬牙。
萧野和古锦纶忙说,“不可!虽然老大和她什么也没发生,可她到底爬上了老大的床,有些事,是不好解释的!”
“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混账!”季可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其实,四个人的心中,想法都是一样的。
那晚慕洛辞中了微量的药,又在黑暗中,虽然事情没发展到最后一步,但该做的事,应该都做了。
所以,这件事还真不好向温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