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洛辞正准备命人去找,苏玲璇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在电话里哭着说,“辞哥哥,对不起,这一次又因为我,让你和温言被人骂,可是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慕洛辞皱眉,“你在哪儿?”
“辞哥哥,你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喜欢你,所以,那晚的那一切,我并不怪你!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辞哥哥,我拥有过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辞哥哥,再见了!”
说完,苏玲璇就挂断了电话。
慕洛辞再打过去时,她已经关机。
过了一会儿,有人传来消息,说苏玲璇已经坐上飞机,离开了京都。
听到这个消息,慕洛辞长叹了一声。
阿彪问,“三少,还要继续去找她吗?”
慕洛辞摇头,“既然她选择了离开,那就别再去打扰她了,这件事,她也是个受害者。”
“是!我们的人,正在查前晚的事,这里面,似乎牵扯到一股特别强大的势力。”
“什么势力?”
“三少,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在执行任务时,我们有好几位兄弟突然失踪的事?”
“嗯?”慕洛辞眸色一闪。
他当然记得,几年前,他和萧野、古锦纶都还在黑谷林特训队受训,忽然接到任务,让他们去捣毁一处非法买卖团伙。
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有好几个兄弟都突然失踪,最后,被发现了惨死在丛林中。
后来,他们捣毁了那个团伙,替兄弟们报了仇,但是,那个团伙的老大一枫,却消失了,而且,他们连他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就更无法去查。
这件事,便一直被搁浅,成了疑案。
阿彪说,“我们的人查到,前不久,有个办案的警察,也莫名惨死,其死法可怖,和我们那几位兄弟,一模一样,所以,我们怀疑,这整件事情背后的那个主谋者,会不会就是当年逃跑的那个老大一枫?”
慕洛辞的双眼,危险一眯,全身气息,倏然冷凌。
如果真是一枫,那这件事就解释得通了。
自己捣毁了他的巢穴,他这是卷土重来,要找自己报仇呢!
慕洛辞冷笑,“看来,这次得启动黑谷林那些兄弟们的力量了!”
“三少,早就该通知他们了!”
“嗯!你让凌峰去办吧,另外,云城季家那边的追踪系统,也借助一下。”
“是!我这就去办!”阿彪退下。
慕洛辞返回卧室,温言刚好醒了。
看到他迈步进来,她不满地撅嘴,“这么早,又去哪里了?”
慕洛辞躺到她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笑着道,“看天空放晴了,我不放心我们的宫殿,所以去瞧了一下。”
“啊?天晴了吗?那宫殿还在吗?”
“还在,不过,再晚一点,估计就会化没了!”
温言急忙穿好衣服起床,跑到窗户边一看,两人用雪精心搭建的那座宫殿,正在太阳的照耀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不过,它的棱角,已经肉眼可见的,正在消失。
温言叹息一声,道,“好可惜啊!又要等到下次下雪,才能再见它的美丽辉煌了!”
慕洛辞从身后抱着她,柔声道,“我已经叫了人在设计图纸,等过了年,我们的宫殿,就会正式开工修建。”
“真的要修宫殿?”
“不止是宫殿,我们要建造的,是一座城堡!”
“可会不会太奢侈了?”
“我们家有钱!”
“噗——”温言笑了,转身抱着他,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爷爷和妈妈给我的那些钱,我一分也没动呢,要不,用它们?”
“不!那是你的私房钱!”
“可我也想为我们的新家添砖添瓦嘛!”
“我的不就是你的吗?傻瓜!”
慕洛辞吻住了她,他只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给温言。
不过,他也会满足温言的那点小心思,那就动用她小金库的一小笔钱,多买几只和小五一样可爱的小宠物吧。
前晚的那点小风波,很快就过去了。
两人依然非常恩爱的,出双入对。
时间久了,慕洛辞和苏玲璇的那点事,也被人给遗忘了。
温言的身体,时好时坏,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她特别希望,自己的身体能立刻就好。
可她的身体还没好,季可又生病了。
高烧不退,全身乏力,吃药打针,都不管用。
对于很少生病的季可来说,连续这样几天下来,简直快要了她的命!
萧野把她送到了研究所,还开玩笑地道,“一点小感冒,就动用神医,季可,你有点暴殄天物哦!”
季可两只鼻子里都塞着纸,没好气地的瞪他一眼,道,“你别笑我!等你下次病了,我才好好整你!”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的身体倍儿棒!”
“哼!真的吗?”季可瞅着他,眼珠诡诈地转了转,冷哼。
萧野顿时背心发麻。
天啊,他怎么忘了,身边这个是他最惹不起的季小姑奶奶啊,就算她病了,那也不是一只普通的病猫啊!
他忙赔笑着道,“假的!我这不是想逗你开心,故意这么说的吗?小丫头,来,笑一个,多笑笑,就什么病都好了!”
“笑不起来!”季可哼哼唧唧。
她现在真的很难受,头晕沉沉的,有种快要挂了的感觉。
到了研究所,萧野带季可去找到了沈枚月,请她帮忙瞧瞧。
沈枚月笑着道,“虽然只是感冒,也不能掉以轻心,早点治好,才能过个愉快的年!”
萧野忙点头,“可不是吗?她这样子,别说她难受,我看着都挺难受的!”
“来,我给你检查一下!”沈枚月带着季可,进房间去了。
稍后,她给季可开了些药,让她回去按时服用,两三天后,应该就会痊愈。
可是,季可的感冒才刚好,萧野又开始了。
他们这次学乖了,直接去了研究所。
吃了沈枚月开的药后,萧野慢慢痊愈,但没过上几天,季可又再次感冒,然后,季可好后,萧野又来。
两人这是轮番在生病呢!
大家知道后,都笑他们俩,大概是触了什么霉头。
季谦亨恰好在这时来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