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走近,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陆云梦不仅长得美,还气质高贵,在一众贵妇中,她就是鹤立鸡群一样的存在。
大家都羡慕的看着她,众心捧月一样,围着她,说着很多恭维的话。
南宫爵身边的几个兄弟,也都赞叹不已,“女人能活成她这样,让无数男人都羡慕呢!”
“唉,谁叫我们自己没本事呢?陆云梦当初可是费城的第一名媛,无数人的梦中情人呢!”
“唉,今天能近距离看她几眼,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咦!她身边那个女孩,也长得很不错啊!她谁啊?好像没见过!”
“南宫,你认识那个女孩吗?”
问话的人没得到回应,回头一看,南宫爵咬着牙,面色变得特别难看。
“南宫!”那人忙又推了他一把,“你怎么了?生病了?”
南宫爵游走的思绪,这才收回。
他冷笑一声,摇头,“不认识!”
“应该是陆云梦的朋友吧!能站在她身边,身份绝对不简单!”
大家都在揣测,还有人兴致满满的,在赌那女孩有没有男朋友。
南宫爵端着酒杯,不着痕迹的走到角落里去了。
他大口大口的喝酒,很快,就觉得有些醉了。
这时,慈善晚会正式开始。
陆云梦身边那个女孩的身份,也终于被人打听到了,她竟然是陆云梦的小姑子,厉琛的亲妹子,厉婉儿。
南宫爵听到这个消息,眼眸眯成了一条缝。
厉婉儿?
她是厉婉儿?
大家的捐赠活动,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陆云梦以她个人的名义,捐赠了不少她收藏多年的珠宝,她这一带头,其余的人,自然也不能太小气,于是,今年的慈善晚会,可以说是历年来,办得最风光的一次。
南宫爵捐了一笔钱,主持人宣读他的名字时,陆云梦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牵着厉婉儿的手,走到了他面前。
“南宫大少,多年不见了!”
南宫爵微微一笑,颔首,“是啊!上一次见夫人的时候,夫人还待字闺中呢!”
“所以,你长大了,我也老了!”陆云梦自嘲的笑。
而后,看了身边的厉婉儿一眼,笑着道,“幸好,我们家婉儿还年轻,和南宫大少应该没代沟吧?南宫大少,婉儿第一次来这种大场合,你能帮我照顾她一下吗?”
南宫爵点头,“只要厉小姐不拒绝,我今晚愿意当她的护花使者!”
“那就多谢南宫大少了!”陆云梦微微一笑。
把厉婉儿托付给他后,就翩然离开,应酬去了。
厉婉儿一直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南宫爵看着她,眼底的冷漠和嘲弄,愈发浓烈。
良久,他淡淡地掀了掀眉,“我到底该叫你厉婉儿,还是该叫你江雯?”
厉婉儿抬起双眼,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特别的惹人怜爱。
“南宫大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还装?”南宫爵冷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江雯,你别以为我爱过你,就一次次挑战我的耐心!第一次,装死瞒我!第二次,当着我的面,嫁人!这是第三次,你想做什么?换一个身份,继续骗我?”
“我……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南宫大少,我不认识你!”厉婉儿挣扎着,想要摆脱他。
可是,南宫爵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拽着她的手,到了外面的花园里。
陆云梦回头,正好看见两人消失在门外,她吃了一惊。
两人这么快就好上了?南宫爵的转变,也太快了吧?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他们俩能好,那就万事皆休!
陆云梦放下心来,又专心应酬去了。
南宫爵拖着厉婉儿,一直往前走,直到看不到人的时候,才停下。
厉婉儿咬着嘴唇,快要哭了,“南宫大少,你做什么啊?你欺负人!”
“我欺负人?江雯,我们俩到底是谁欺负谁?你一次次的捉弄我,你觉得很有意思?”
“我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会承认认识我!你现在不是厉婉儿吗?厉琛的亲妹子,这是多高贵的一个身份!不过,你做你的厉婉儿不好吗?你又想尽办法的想嫁给我,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南宫爵越说越激动,掐着厉婉儿的手,几乎要把它捏断。
厉婉儿痛得直嚷嚷,眼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往下掉。
“南宫爵,你放开我!你混蛋!”
“放开你?你不是要嫁给我吗?我放过了你,你嫁给谁?”
“你!南宫爵,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厉婉儿拼命挣扎,南宫爵则打定了主意不放,两人的纠缠不清,终于惊动了来巡逻的保安。
保安并不认识他们,还以为是小情侣在这里闹了矛盾,劝了几句就离开了。
南宫爵嗤笑一声,“江雯,你怎么不嚷了?当着保安的面,你只要喊一声救命,你就可以顺利离开!你为什么不喊呢?”
“你!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厉婉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忽然一脚,狠狠踩在他脚上。
“南宫爵,你就是个无赖!流氓!”
“那你是什么?骗子!”南宫爵揪住她的衣领,双眼赤红,情绪接近失控。
他的气息,越来越寒,充满了危险。
那一刻,厉婉儿是害怕的。
她太想离开这个男人了!她怕被他给吞掉!
厉婉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点头就往回跑。
可是,她还没跑出两步,就再一次被南宫爵给拽了回去。
南宫爵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捏住了厉婉儿的下巴,嘴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是惩罚!
很快,两人的口腔里,就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
厉婉儿痛得眼泪哗哗,却怎么也摆不脱他。
男人和女人间力量的悬殊,让她在此时此刻,宛如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良久,南宫爵才松开了她。
修长手指,狠狠抹掉她嘴角的血,以下达命令一样的口吻,对她说,“回去告诉你哥和你嫂子,这门婚事我同意了!我明天就上门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