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杰从柱城回来之后,每天的时间被占用得满满的。
每天早上,天不亮爬起来就出门去跟着韩光练功。
除了之前基本的训练内容之外,韩光要多教了李文杰几招防身术,要他每天都练,一定要练熟了才能起到作用。
虽然训练还是那些看似变态的训练内容,可是,李文杰已经不那么觉得折磨人和痛苦了,他差不多可以跟得上韩光要求的训练节奏。
李文杰能做到这一点,让韩光有些欣慰,他就生怕李文杰吃不了那个苦,受不了那个罪,所以在前面才会一再试探,一再激将他。
现在看到李文杰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罪都能扛,进步一天比一天大,他就觉得李文杰没有枉费他的一番心血。
通常,李文杰早上的训练是两个半小时,练完了之后,他才去学校上课。
虽说李文杰的其他课程都上,但是对于早自习,他是避免了的,而陈老师也并没有特别的要求他。
反正李文杰的初中课程已经学完了,他能够不落下课程,继续巩固,就算是很不错的。
上课的时候,对于欠缺的部分,李文杰会认真听讲,可要是自己已经完全掌握的部分,他就会开自己的课外书。
李文杰的课外书,不仅仅是从陈红梅老师家借来的那几本,他实际上,从柱城也带了不少书回来,要不然也不会顺便给李艳婷他们买到中考的练习试卷。
课间的时候,袁伟的娱乐时间也被李文杰给剥夺了。
“李文杰,现在是课间的时候,你就不能让我活动活动,去上个厕所撒泡尿吗?”下课铃声一响,袁伟就要溜,却被李文杰一把揪住。
“你少给我来那些,哪有那么多尿啊屎的,只有懒牛懒马才会屎尿多,赶紧的,刚刚老师布置的英语作业。”李文杰没好气的道。
“作业可以放学做嘛,已经上了两节课了,你就不让我的脑子休息休息?”袁伟苦着脸道。
“你休息个屁啊休息,我都没休息,你还好意思休息?放学我没时间辅导你,所以,我对你就只有利用课间的时间。”李文杰将袁伟压坐在凳子上骂道。
“那,你没时间的话,我就回家自己做咯。”
“怎么,你觉得我是没事给自己找事情做?你以为我闲得慌?要不是你是我哥们,我用得着这样吗?你如果继续是着态度,那以后咱们之间就要调整一下关系了哟。”
“不,不是,我没有那意思,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希望我学习进步,我现在每天都认真听讲,认真完成作业了的嘛。”
“”李文杰一句话不说,就是用眼神凝视着袁伟。
“得,得,得,你别这么看着我,看得我毛毛的,我听你的,听你的还不行吗?那你就给我讲讲ve的过去式,现在式和未来式的用法吧。”袁伟受不了李文杰的那个犀利的眼神,只能败下阵来投降。
“我还是那句话,你学习是为你自己,不是为我,我这样做,一分钱的好处也没有,所以,你别给我搞得不情不愿,把你的英语作业本拿出来”
李文杰在学校的时候,所有课余时间全部给了袁伟,这家伙在李文杰的强压之下,搞得也没有了任何的课间时光。
放学之后,李文杰基本上要花五个小时的时间辅导李文英以及她那两个朋友的学习。
他们所有做的卷子,李文杰是中午的时候帮他们批改,晚上再给他们做详细的讲解。
有时候,李文杰已经不太指望他们能够清晰的理解自己所讲的思路,只要他们记住每道题的解答,等到考试的时候遇到类似的题目,能够解答个七七八八就成。
这段时间,李文杰差不多是以一种填鸭的方式来给他们做恶补。
“刚才我讲的,你们能够理解,那是最好,要是不能完全理解,我希望你们也能认真记下来。要考县一中,我们不止要与一中的学生比,与二中的学生比,还要与十来所乡镇上的学生比。每年县一中高中部的录取名额就那么多,你们能多考一分,那么就多一分的把握,否则,你们的名额就归你们的同学以及其他人。”
“我们现在就怕数学和英语。”余晓兰道。
“这很正常,不过,你们怕,其他人也一样怕,哪个都是只有一个脑袋,谁也没比谁差多少。现在是关键时刻,就看谁更加能够坚持得住。所以,我这个阶段,重点给你们补的也是数学和英语啊。”李文杰道。
“你刚才说谁也没比谁差多少,这话我不太信,我们就比你差很多嘛。你还只上了初二,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连初三的内容都掌握得那么好?”陈红变相的夸着李文杰道。
“多用点心而已,如果是用心去学,而不是被动的,不是敷衍了事的,不是觉得学习是为了其他人,那么你就会发现,效率会高很多,所学的内容也会掌握得好很多。”李文杰道。
“以前也没见你多用心。”李文英嘟着嘴道。
“姐,你说得对,就是我以前没有用心,所以我以前的成绩才会一塌糊涂。现在你们也看到了,我才用心了大半年,不就完全不一样了吗?这就印证了我说的话并不假,你们都还来得及,加油吧。”李文杰将姐姐李文英的不服当成了自己的证据。
“这好像是那么回事哦。”余晓兰沉吟着赞成李文杰的话。
实在是李文杰这大半年的变化太过于巨大,什么样的证据都不比自己的亲身变化来得具有说服力。
“他说什么你能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他放个屁,你可能都觉得不臭。”如此揶揄的话,也只有李文英能说得出来。
“好了,好了,我不打搅你们了,赶紧做下一张卷子,做完了你们交给我再休息,我还是批改了明天还给你们,然后针对做错的部分讲解。”李文杰不愿意花时间去打嘴仗,反正他姐姐就是哪个德性,与她说是说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