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梁安幽幽转醒。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有着什么东西压着自己,睁开眼睛瞧过去,顿时就再次捂住了双眼,有点没眼看。
梁安顿时感觉心中有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觉传了出来,但是他立马就克制住了。
“hat?这什么情况?”
忽然间他就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他轻手轻脚的将这些东西给移走,然后自己站了起来,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确定了一下子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才让他顿时大呼松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点什么?我怎么脑袋有点乱乱的!”
现在,梁安蒙了,彻彻底底的蒙了,而且也是对于自己昨天的冲动感觉有点懊悔。
再加上昨天夜里,竟然一夜没有回东宫,简直细思极恐。
等到他再回头看向后边的时候,却发现床上竟然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的人,他们的情况都不太好,衣衫不整。
梁安现在是越来越好奇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干了点什么了。
他现在不等床上的人们醒来,就赶紧穿戴好衣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殿下,您可终于醒了!”
刚刚走下楼,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梁安转头,不由分说就是一个暴栗上去了。
“你丫的,要吓死老子啊!”
小喜子捂着有点疼的头,委屈说道“殿下,奴才都在这等了您一夜了!您如果再不出来的话,奴才都得进去找您了!”
梁安看着小喜子委屈巴巴的样子,也是没忍心再继续再痛下杀手。
“昨天晚上,我……我干啥了?”
良久,梁安才有些犹豫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小喜子瞥了一眼梁安,面带犹豫地说道“殿下,您真的要知道吗?”
梁安扬了扬自己沙包大的拳头,没有说话。
小喜子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开口道“昨天,殿下您一个人,把这里的十个清倌人给收买了,挨个跟他们要亲亲……”
梁安静静的听着小喜子的讲述,刚开始还好,后来就是让他这个两世为人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板砖缝自己钻进去。
“别说了!”很快,他就出声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小喜子继续道“殿下,您不是要听吗?”
梁安没有出声回答他的问题,回答他的是梁安的一顿拳打脚踢。
“呜呜呜~为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满脸是伤的小喜子蹲在角落,默默的哭泣,不想搭理任何人。
而梁安此时则浑身清爽,他瞥了一眼小喜子,问道“昨儿个咱们花了多少银子?”
“……”
“说!”
“八……”
“八两?”
“八百两……”
梁安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没想到,仅仅是来了一趟这地方,喝了点小酒就八百两银子出去了。
“昨天要不是奴才死死的拦着殿下,估计一两纹银都不剩了……”
冷不丁的,小喜子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话。
梁安则脸色黑如锅底,然后就又是一阵风雨交加。
这下子没办法了,必须得好好得想办法挣钱了!
“哭丧个脸干什么?没钱哥就带你挣钱去!”
看到小喜子的这副模样,梁安就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然后他就开口训斥说道。
受到过惨烈教训的小喜子为了避免第三次伤害,他也就是张了张嘴,强行做出了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太子殿下,您这个身份接触商贾之道,怕是不太好吧!”小喜子这个时候也是顾不得挨打的风险。出声提醒说道。
梁安斜睨了他一眼,没有打人,而是骂道“我就不会去找心腹吗?傻瓜!”
“啊,哦!”小喜子这时候已经彻底的郁闷了。
“走吧,先跟我回宫,也是时候应该有属于我自己的东宫六卫率了!”
说到这,梁安的内心中也是一片火热,就连身边的小喜子也被感染到,一阵阵的欣喜。
立政殿。
还是同样的地点,还是同样的姿势,梁帝依旧是再坐着同样的事情。
“父皇,咱们能够换个姿势吗?”
梁帝停笔,瞅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做她的事情。
大太监静静的站在梁帝的身边,死面一样的老脸古井无波。
“得,实锤了,雷打不动二人组……”梁安在心中静静的吐槽着。
“有事儿吗?没事儿别在我眼前晃悠!”
梁帝看着他在下面的跪着的模样,不由说道。
梁安一阵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先前父皇答应了儿臣,说谁要给儿臣组织东宫六卫率,今日儿臣就是为此事而来。”
“嗯?京畿地区所有的青年壮汉,全部都随你挑选,这怎么还来找朕?”
梁帝放下笔,开口说道。
“父皇,儿臣这师出无名,自然还是需要父皇在一旁协助!”
梁安撇了撇嘴,说道。
“好,都依你,明日自会有人去找你,带你去挑选部下的!”梁帝说了一声那个,然后就继续开始批改。
果然,梁安听到后,喜出望外,高声说道“谢父皇!”
说完,起身就要走,可是,身后却是传了出来一道声音,把现在的梁安给吓了一跳。
“以后再去怡红楼那种地方,记得悄悄地去,不然给宗人府那里面的老顽固们给看到了,肯当饶不了你!”
梁安背后冷汗涔涔,但是依旧躬身说道“谢父皇,儿臣会注意的!”
“嗯,没什么事就走吧,如果真看中哪个的话,跟朕说,朕帮你抬回来!”
梁帝的话瞬间就让他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以及小喜子给它描述的那些情节,瞬间就让他满脸羞红。
“父皇,儿臣告退!”
说完,就撒丫子一样的小跑着离开了。
“哼!这小子,就是面皮薄!”
看到梁安跑着离开的背影,梁帝放下笔,笑了笑说道。
“看到这小子的模样,真的很怀念朕当初跟他的那个时候,真的是很无忧无虑啊!”
那老太监依旧是就这样站在那里,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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