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雾笙笑了笑,刚刚华羽西对着墨闻寮各种表白,让她就非常不爽了,现在她只想告诉华羽西,墨闻寮已经成亲了,没有必要去当所谓的‘小三’。
“哼……”华羽西愤然甩袖离去。
丫鬟天天看着自家主子又不高兴了,赶紧跟了上去,今日的公主府又该倒霉了。
樊雾笙看着华羽西离去,这才松开墨闻寮,然后双手环抱盯着墨闻寮。
“雾笙,你可别这样看我,我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墨闻寮赶紧解释,就怕樊雾笙突然生气。
“刚刚我可听说公主喜欢你,还叫你休了我。”
樊雾笙打趣到,墨闻寮一听整个人都紧张了。
“雾笙,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公主突然会这样,我等会就去找三王爷,实在不行直接挑明我的身份。”
“好了,我开玩笑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樊雾笙看着墨闻寮紧张的样子,不由的笑了笑。
墨闻寮听到开玩笑三字,直接伸手捏了捏樊雾笙的脸∶“你越来越坏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小成赶紧捂住眼睛。
樊雾笙一听,伸手轻轻敲了小成的头∶“你个小屁孩,这是谁教你的?”
“菲菲姐教的。”小成露出白白的牙齿。
樊雾笙听到之后一脸无奈,林菲菲这个丫头记性太好,只要听到一句现代话,就会记得清清楚楚。
“我们回去吧。”樊雾笙笑了笑。
墨闻寮和樊雾笙牵着小成回家,至于华羽西的事以后再议,走到一半路的时候看着花,樊雾笙买了一些菊花,然后一家人去看了看墨天阳。
……
“菲菲,你没事吧?”林菲菲自从昨天从花灯会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呆滞了,一双眼睛无神且红肿着。
林菲菲转过头看着樊雾笙,眼泪又流了出来。樊雾笙看着都不由心疼。
“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别伤心了。”樊雾笙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因为慕容郑铤的事。
“雾笙嫂嫂,他也太狠心了,在花灯会上直接告诉我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我……还没开始表明心意啊。”
林菲菲说着说着就哭了,她昨日还庆幸为何慕容郑铤会答应同她一起出去,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好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根呢?”
樊雾笙只能拍拍林菲菲的肩膀,感情的事就是这样难以捉摸,就好比之前她同墨闻寮一样,她一直说打破系统的设定,最后不也是爱上了男主。
“难受……最难受的是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居然是雾笙嫂嫂,我一听生气得不行,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
林菲菲哭得可凶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郑铤居然喜欢的是樊雾笙。
樊雾笙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只能说林菲菲这个丫头也太猛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
樊雾笙无奈开口,她这里也表示很无法,慕容郑铤在她这里存在感就没那么高,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喜欢她,只能说系统的设定真的太狗了。
……
“樊小娘子,对不起,你们不能在这里说书了。”
这一天樊雾笙已经带着戏班来到酒楼,却遭到了老板的拒绝。
“为什么?老板我们可是说好的,你突然这么做,让我们怎么办?”
“对不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我们也亏损。”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们不能再这里表演,那酒楼自然就不能赚更多。”
樊雾笙看着老板也很为难的样子,总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唉,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公主下令禁止你们在京都任何一家酒楼表演,要不然就抄了整个酒楼。”
老板无奈叹了一口气,他这个酒楼是京城最大的一个酒楼,之前有了樊雾笙的戏班,他也赚了很多,他倒是很想让彩虹戏班继续待在这里,可是公主那里他也惹不起。
“我们走吧。”樊雾笙听到这是华羽西使的绊子,也就不在为难老板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菲菲去看看有没有便宜的铺子,既然酒楼进不去,那我们就自己开一个。”
樊雾笙打算自己开一个不就行了。
众人离开之后,樊雾笙带着林菲菲去找铺子,可是整个京都就算有空着的楼,也不租给她们,原因也是华羽西。
“这女人是有病吧。”林菲菲忍不住开口。
“简直病入膏肓。”樊雾笙黑着一张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华羽西居然能做得这么狠,在整个京都都下了通碟,不允许让她做任何生意。
“嫂嫂,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没有地方说书,那我们不就没有经济来源了吗?”
“既然租不了,反正我买的房子够大,在院子搭建一个表演台,在街上发点传单,我们自给自足。”
“传单?这是什么东西?”
“就章贴在通告栏上的画像一样。”
“哦……我知道了。”
樊雾笙回到家之后通知大家先布置一下,先把表演台建好。
“墨闻寮呢?”
“好像被公主派人抓走了。”戏班里的一个小厮开口。
樊雾笙一听心里有些着急了起来,正要转身去公主府的时候,墨闻寮已经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
“你没事吧?我听说你被公主抓走了。”
“没事,临……爷爷救了我。”
樊雾笙看了看身边老人,已经知道这就是临国公,临国公也一脸慈祥的看着她。
“你们相认了?”
“嗯,雾笙这是爷爷。”墨闻寮拉着樊雾笙的手。
樊雾笙看着临国公,虽然年龄看着大了,但那挺拔的身姿,一看就知道老人的身体很好。
“雾笙看过爷爷。”
“哎……乖孙媳。”临国公摸摸胡子,满脸高兴。
这一天墨闻寮很高兴,他也得知了为何会被送走,原来是因为母亲战死,为了保护他这才让他远离战场,过普通的生活,然后最后却阴差阳错的重新回到战场,最终还是辜负了临国公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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