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云听到墨岩维的话,不由的嘲讽∶“怎么?你心疼?”
“夫人,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墨岩维不由叹了一口气。
“儿子?你好意思开口,从小到大你拿大当过儿子?你别给我装好人。”
张凤云突然冷笑,满眼的嘲讽。
墨岩维看着张凤云那眼神,最终只能长叹一口气,他的却也从未把墨闻寮当过儿子。
“随便夫人吧。”
“哼,假正经。”
张凤云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墨岩维摇摇头,只能祈祷墨闻寮能够平安。
“临国公?墨闻寮?”三王爷得到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凶狠了起来,他原本总是觉得墨闻寮总是有些熟悉,原来那眉眼是像临国公。
“王爷,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三王爷的贴身侍卫开口。
“既然不能为本王所用,临国公的人当然是送他下地狱。”
三王爷冷笑,眼神里充满了凶狠。
“那属下去找人……”侍卫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必,现在他还不知道身份已经暴露,直接召回来,看能不能策反他。”
三王最后改变主意,毕竟墨闻寮这个人很优秀,如果能为他所用的话,他但是愿意留墨闻寮下来?
“属下遵命。”侍卫一说完就离开了。
三王爷看着侍卫离开的背影,露出一抹意问深长的笑容。
“王爷……”三王妃的声音传来。
沈霖骁看着过来的三王妃,他对三王妃也没有多少情感,无非就是为了巩固地位罢了。
“爱妃,怎么过来了?”
“王爷,臣妾找到当年陈美人留下的那个孽种了。”
“什么?那个孽种还没死?”
沈霖骁一听愤怒的拍了桌子,当年陈美人怀孕的时候他高兴了半天,觉得后继有人了,谁知道孩子出来滴血认亲居然不是他的孩子。
“没死,而且现在都已经快六岁了。”
“孽种,这事就交给爱妃了。”
沈霖骁也不想讨论那个孩子,当初孩子出生的时候,他还背京都的人讨论了不少时间,都说这陈美人给他‘穿小鞋’。
三王妃一听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只要王爷允许她动手,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去除掉那个孽种?
“王爷,可是那孽种身边有墨闻寮和樊雾笙的保护,臣妾找的人都全有去无回。”
三王妃表现得可怜兮兮,眼神一脸无辜。
“等会你叫赵龙给你派几个人,记得处理干净一些。”
“谢王爷。”
三王妃笑了,只要王爷愿意出兵,到时候就算有樊雾笙和墨闻寮护着那个孽种也无济于事。
“退下吧。”
沈霖骁挥挥手,当初他声誉受损,所以对那个孩子恨意也很强,就算陈美人死了也不能给他泄愤。
墨闻寮被召回王府的时候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属下,见过王爷。”墨闻寮行礼。
“墨闻寮?你和临国公相识吗?”三王爷打量着墨闻寮。
墨闻寮听到临国公的的时候,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稳住情绪。
“不识。”
“哦?是吗?本王怎么听说墨霆德除了墨宝山这个孙子还有一个孙子呢?”
“王爷想告诉属下什么?”
墨闻寮其实大概已经知道这次沈霖骁召见他是为了什么,恐怕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本王就是想告诉你,墨霆德还有一个人孙子也叫墨闻寮,你说巧不巧?”
三王爷突然冷笑了起来,一双眼睛里充满着阴狠。
墨闻寮听到之后也没否认,然后缓缓开口∶“王爷既然都知道我的身份了还召见我?”
“因为本王想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答应辅佐本王,你想要的荣华富贵,本王都可以满足你。”
“我想王爷应该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荣华富贵对我来说就是冰山一角而已。”
“哦?意思是你不屈服本王?”
沈霖骁一听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他原本还想着墨闻寮是一个人才,还想给墨闻寮一个生的机会,看来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墨闻寮别给脸不给脸,本王看上你是你这辈子休来的福分。”
“谢王爷赏识,这样的福分我选择不要。”
墨闻寮态度坚决,他不可能为沈霖骁做事,他有他的初心遵守。
“来人啊,给本王押进大牢,给本王好好的‘服侍’。”
沈霖骁一说完墨闻寮就被押了下去。
墨闻寮看着王府太多的侍卫,他武功虽然很高,可是他也不能解决这么多。
“别不给脸不要脸,王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侍卫直接朝墨闻寮挥了一鞭子,毕竟王爷可吩咐过好好‘服侍’。
墨闻寮面无表情,似乎这鞭子打的并不是他身上,更没有吭一声。
“公主,墨闻寮被王爷抓起来了。”华羽西的贴身丫鬟直接跑着进屋。
“什么?为何?”华羽西一听马上就着急了起来。
“墨闻寮是临国公墨霆德的孙子,王爷自然要除了他,而且听说王爷已经给他机会了,可是他拒绝了,所以已经被押进大牢了。”
“怎么会?他怎么会是临国公的孙子呢?三王兄素来就与临国公不合,这下该怎么办啊?”
华羽西也不由烦愁,她该如何才能将墨闻寮从大牢里救出来呢?
“母后……”
华羽西现在只能去找太后,毕竟墨闻寮似乎临国公的孙子,太后肯定会为了顾全大局,一定能出面。
华羽西直接进皇宫,直接去找了太后,太后刚听到的是原本并不想管,最后听到墨闻寮是临国公的孙子的时候,这才赶紧出面让沈霖骁放人。
沈霖骁虽然不想放人,可碍于太后的面子,又想到如果墨闻寮真的死了的话,临国公第一个会和他拼命,他这些兵就是用来和皇上抗衡的,然后才将墨闻寮放了。
“闻寮,你没事吧。”樊雾笙接到通知的时候,墨闻寮已经全身伤痕累累被人送了回来。
“我没事,别担心。”
墨闻寮看着樊雾笙的眼泪,伸手替她将眼泪擦干,努力的扯出一个笑容,这不笑还好,这一笑直接扯动伤口,身上的伤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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