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旨。”工部侍郎领旨之后赶紧派人开始调查。
“雾笙,你没事吧?”墨闻寮此时也赶了过来,额头上都是汗水。
“我没事,只是仓库所有的材料都没有了。”樊雾笙满脸可惜,这些材料很多都是她用赞换取的,为了让阿三给她打折扣,她还求了阿三很久,谁知道这就这样没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材料的话我们在想办法。”墨闻寮看着她没有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樊雾笙看着墨闻寮一直检查她到底受伤没有,心里特别暖,她穿越过来这么久了,她同他还一次都没有吵过架,他也一只尊重着她。
“我没事,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
沈霖寒看着他们两人这么恩爱,真心的祝福他们。
“阿三,你就再给一些材料呗。”樊雾笙满脸可怜兮兮。
“用赞换。”阿三立场特别坚定。
樊雾笙对着它翻了一个白眼,现在的阿三一点也尊重她了,以前还会奖励他一些东西,小娃要什么都要用赞来换。
“这些又不是什么高科技的东西,都要用赞吗?”
樊雾笙睁着大大的眼睛,希望阿三能给她一些材料,水泥之类的东西。
“行了,我给你还不行吧,别演戏了。”阿三无奈开口,他最害怕看见樊雾笙那可怜兮兮的表情了。
“这样才乖。”樊雾笙一听马上就高兴了起来。
阿三深叹一口气,谁叫这个是他亲自选的宿主呢?再怎么说都要宠着呗,他还能干嘛。
整个工部应该材料被烧一事,都乱成一锅粥了,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直接樊雾笙又叫他们去拉材料,大家都一脸不可思议。
“这些材料都是我……家乡产的。”樊雾笙看着工部侍郎盯着她。
“家乡?”工部侍郎不由问到。
“对,家乡。”樊雾笙尴尬的笑了笑,这些东西不就是现代产的吗?四舍五入就是她家乡产的。
工部侍郎也没有再说什么,现在材料来了,那他们就要继续工作了,得把这条路用最短的时间修出来。
“什么?材料不是已经烧了吗?怎么又开始了?”沈霖骁一听工部那边又开始修路,整个人头都快气炸了。
“听说这些材料都是樊雾笙解决的,具体是从何而来属下就不是太清楚了。”赵兵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不能再等了,趁现在西北发生暴乱,得赶紧行动起来。”
沈霖骁已经等不及的,他得赶紧除掉沈霖寒,要不然登基一事就没有机会了。
“对了,那个孩子的事一定要随时盯着。”
“属下遵命。”
沈霖骁挥挥手示意赵兵先退下去,其余的事容他好好考虑一下。
墨闻寮一边查着华羽西,一边查着沈霖骁,最后发现,火的确是沈霖骁吩咐,而那兵的确是华羽西的兵力。
“放肆,这华羽西。”沈霖寒愤怒的拍桌子。
“皇上,臣认为应该收回成命,将那三千精兵收回。”
墨闻寮总觉得那三千精兵放在华羽西那里真的是暴殄天物,还不如重新收回来,保家卫国。
“朕得去同母后商量一下。”沈霖寒觉得还得去通知太后一声。
“太后驾到。”一声奸细的声音响起,太后缓缓过来了。
“参见太后。”墨闻寮行礼。
“母后。”沈霖寒唤了一声。
太后缓缓坐下,然后开口∶“哀家听说修路的材料被羽西的人烧了,而羽西也和三王爷联合,此时为真?”
“回母后,儿臣正要去同你说这件事,此事确为属实。”
“放肆,这羽西真糊涂。”太后也愤怒了起来,当初她宠华羽西只是觉得这丫头乖巧懂事不说,还特别能逗她开心,没有想到这丫头居然做出这等事。
“母后,儿臣认为将华羽西那手中的兵力收回,这样王兄那里就少了一些兵力。”
“此时你做主就行,不必顾及哀家,尽管哀家很宠羽西,但是绝对不容许她做出一些威胁北燕的事。”
太后拍了拍桌子,看来她不能太宠着华羽西这个丫头了。
“墨爱卿,朕命令你去将华羽西那三千精兵收了,这是圣旨。”
沈霖寒说完之后,快速写了圣旨交给墨闻寮,他还把华羽西的称号给废了。
“臣遵旨。”墨闻寮双手接下圣旨退了下去。
华羽西刚听到墨闻寮要过来的时候,可别提多高兴了,还特意换了一身好看的衣裙等着墨闻寮。
华羽西看着墨闻寮冷着一张脸,拿出圣旨的时候已经意识不对劲。
“不可能,太后不可能允许收回我那三千精兵。”
华羽西整张脸已经变得狰狞,她就那么三千精兵,还是她废了很大的努力才争取到。
“请公主领旨。”墨闻寮将圣旨递给华羽西。
“羽西遵旨,吾皇万岁万万岁。”华羽西呆若木鸡,六神无主接过圣旨,她现在不能抗旨,要不然肯定会没有命的。
墨闻寮见华羽西接了圣旨,然后带走了那三千精兵。
“公主。”贴身丫鬟赶紧扶起华羽西。
华羽西不由踉跄几步,要不是丫鬟扶着她,恐怕她会直接瘫坐在地上。
“王爷,华羽西公主那三千精兵已经被皇上收回了,材料被烧一事,皇上已经知道是我们所为。”
赵兵一脸着急跪在地上通报。
“不能再拖了,通知宫里的人,找到合适机会就下毒,剧毒。”
沈霖骁不想再等了,慢性毒也不行,直接用剧毒,这样神仙来了也救不了沈霖寒。
“属下遵命。”
樊雾笙听到墨闻寮收回了华羽西那三千精兵,不由高兴,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沈霖骁那里。
“闻寮,沈霖骁那里有什么动静没?”
“暂时没有动静,不过他已经什强弩之末了。”
“华羽西的的兵已经被收回,沈霖骁应该也快沉不住气了。”
“放心吧,这些事交给我就行,你就别操心了。”
墨闻寮摸了摸樊雾笙的头,他不想让她担心插足这些事,他只希望她能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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