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娘聊了很久,樊雾笙这才带着和太公玩得不亦乐乎的小成,看着太公对小成那样好,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小成每次提着麻雀都会来大娘家这里了。
“娘亲,你说我的鸟要是开口了,第一句话会说什么?”小成满脑子都是会说话的鹦鹉。
樊雾笙头都被问大,对于会说什么话?她是真的不知道,毕竟听说鹦鹉开口说话,都是偶尔间复制而已,并没有指定性。
“到时候你一直教它说某一句话,它应该就会说了。”樊雾笙只能这样回答小成,至于小成会教他的鹦鹉说什么话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要教它什么话呢?”小成不由陷入沉思,不知道该教他的鹦鹉说什么话了。
到了家门口,小成赶紧跑过去看着自己的鹦鹉,想了想对着樊雾笙说∶“娘亲,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樊雾笙看着这鹦鹉,她从来没有养过宠物,给宠物取名更加没有做过。
“小成需要娘亲给它取什么名字?”
“只要是娘亲取的名字,小成都觉得好听。”小成甜甜一笑。
“那就叫豆豆吧。”樊雾笙随口一说。
“豆豆?”小成重复了一下。
“嗯,豆豆。”樊雾笙随口答到,反正一个鸟名字,没那么复杂。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脑袋里怎么突然就想到了这两个字。
“豆豆,你好呀。”小成向笼子中的鹦鹉打着招呼。
“娘亲,那它们三个呢?”小成突然指着三只麻雀问。
樊雾笙头都大了,这三只麻雀能取什么字。樊雾笙看着已经胖了起来的麻雀,小成一有时间就喂,所以麻雀都吃胖了,樊雾笙都怀疑这麻雀活得这么自在,恐怕现在把鸟笼打开,这麻雀都不一定飞走。
“熊大,熊二和光头强。”樊雾笙突然想起熊出没。
“娘亲取的这个名字可真奇怪,人家明明是麻雀,你非得叫人家熊。”小成看着三只麻雀不可置信。
“我觉得很时候啊,你看这个最胖的就叫熊大,第二胖的就叫熊二,另一只这个头上有白毛的就叫光头。”樊雾笙很认真的解释到。
樊雾笙这才注意到这三只麻雀有一只头上突然有一撮白毛。
小成盯着麻雀看了看,最后也同意就叫这个名字了。
“樊雾笙,你这个没良心的!”屋外传来一声刺耳的人嘶叫声。
这声音猜都不用猜,屋外肯定就是萧氏,这萧氏真的是没完没了。
“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樊雾笙出来直接开口。
“我可是墨闻寮的娘,也就是你的婆婆,有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婆婆的吗?”萧氏说得楚楚可怜,眼里都是泪水。
樊雾笙冷着脸,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又搞感情牌?还是又要演戏?这些花招她们不累,樊雾笙都累了。
樊雾笙也不知道今天这两个人为了又抽风跑了过来,每次都是挑墨闻寮不在家的时候过来。
萧氏看着樊雾笙,又望了望屋子。确认了墨家不在家,收起眼里的可怜转而换上凶狠,抱着双手环顾着这个院子,院子已经完全变了样子,更为显眼的是那圈里的鸡鸭鹅。
看着这一切,萧氏这才确定,樊雾笙果然如同别人所说卖木材赚钱了,日子过得不错。每次一听到这种消息,萧氏都气得头大。
“怎么?没看见儿子在家,所以不打算装可怜了?”樊雾笙看到萧氏眼神,冷冷开口。
樊雾笙的声音如同冰山一样,给人一种站在寒风凛冽的感觉。
“那又怎么样?我是你婆婆,而你和墨闻寮不赡养,就是不孝。”萧氏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圈旁边,直勾勾盯着鸡鸭。
看着那贪婪的眼神,樊雾笙又想起上次全被顺走的腊肉。
“我最后再说一遍,这里不欢迎你们,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别等我用扫把赶你们出去。”樊雾笙已经快没有耐心了。
可萧氏却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又开始叫了起来∶“谁家媳妇会叫自己婆婆出去,谁家儿子会不赡养。”
看着又撒野的萧氏,樊雾笙真的没有耐心了,看着大房那眼神,樊雾笙总觉得今天似乎不是一个好日子。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善罢甘休?”樊雾笙的耐心都被磨完了,但一想到这是小成的奶奶,墨闻寮的娘,也不能真的提着扫把赶出去吧。
“给我们粮食还有钱。”萧氏赶紧开口。
樊雾笙更加生气,这墨家真的是米虫吗?真以为她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真以为这里的一切都是白白获得吗?
“没门,你们没手脚吗?想要粮食不会自己种吗?想要钱不会自己赚吗?”
樊雾笙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了∶“不想活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就这样饿死我这个老婆子吧。”
“要死就死一边去。”樊雾笙真的怒了,她生平最讨厌这种有手有脚的人,宁愿饿着,就是不愿意劳作。
“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小贱皮子。”萧氏突然给了大房一个眼神,大房马上也坐在地上学着萧氏叫了起来。
樊雾笙看着这两个一唱一和的,抱着双手靠在门上静静看着。
“娘亲,坐。”小成突然抬来板凳给樊雾笙。
樊雾笙向小成竖起了大拇指,这孩子真的太懂自己了,樊雾笙坐在凳子上静静看着萧氏和大房的表演。
“小成,我的乖孙子啊。你奶奶都快想死你了。”萧氏看见小成假惺惺的张开怀抱,
“哼,我不信。奶奶最坏了,以前经常打小成和娘亲,我才不要你这个奶奶。”小成哼了一句,然后躲在樊雾笙身后。
听到小成的话,樊雾笙又笑了。这萧氏,真的以为小孩好骗吗?
“你们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一点好处也不会给你们,趁我还有理智,你们赶紧离开。”樊雾笙都快疯了。
可萧氏和大房似乎没听见樊雾笙的话一样,继续叫着。由于她们两个的声音太大了,又引来了不少村民。
樊雾笙看着越来越多的村名,头更加痛了。本来自己分家一事,村里很多老人都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现在恐怕又要被议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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