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且不说聂承朗的妈不会同意你嫁给他,但凡你敢踏足C市一步,我都会将你抓回来!”沈迟语气中暗含警告。
“知道你厉害!”许朝暮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我厉不厉害,你当然知道。”
“你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污力滔滔?”
“我有说什么吗?”某人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你特么自己心里有数,不要脸,下流,色胚。”
“还不是被你带坏的。”沈迟更加无辜。
许朝暮一看他这装无辜的样子,就想分分钟戳死他,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沈迟收起笑容,忽然认真地看向她:“所以,你早就知道小宝是我儿子了?还是亲生的?!”
他的一颗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他承认,自己很激动,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小宝居然是他的亲生儿子,不得不说,这很神奇……
只不过这个死女人居然瞒了他这么久,他一开始是将小宝当领养的,后来是当作她生的,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这是他如假包换的儿子!
亲生儿子,血脉相连!
“你别高兴太早,说不定也不是。”许朝暮撇撇嘴,往他泼了一盆冷水。
“小宝是那晚怀上的?”沈迟追问。
“是啊,你厉害。”
“你老公当然厉害,只不过居然不是双胞胎。”
“……”许朝暮嘴角一抽。
“许朝暮,你他妈还想瞒我多久?”沈迟怒,很生气。
自己有个亲生儿子居然都不知道,更何况他还一直在自责中,自责自己当年在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睡了别的女人……
许朝暮这女人真是出息了,将他耍的团团转。
“沈大流氓,我没瞒你!你他妈自己不相信!你说说,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居然说我骗你?你就相信你自己!现在还来怪我,信不信我让儿子打你?”
许朝暮很气愤,一用力,趁着沈迟不注意,翻了一个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女上男下的姿势很刺激,她顺势蹭了蹭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沈迟浑身血液涌动,本来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现在被许朝暮压在身下,他根本忍受不了。
“下来!”沈迟黑着一张脸。
“不下。”许朝暮跟他杠上了,“你承认错误吗?前年你吼过我多少次?你自己数数。哦,不,还有小时候,一天一小吼,三天一大吼,我就是被你吓大的。”
“你这是要跟我翻旧账?”沈迟挑眉。
“对!”许朝暮想,此时不算账更待何时。
“你这是想翻身?”沈迟眯着眼睛。
身体的某些部位早就按捺不住了,偏偏这女人还敢玩火。此时此刻,他浑身血脉贲张,只不过,他忍了。
“……”许朝暮没吭声,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
“你要是想翻身,今天让你在上面。”
“……”许朝暮弯下腰,掐了他一下,“你怎么那么污?”
“有吗?我说什么了吗?”沈迟看了她一眼,“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是我污还是你污?”
“闭嘴。”
“许朝暮,把话说清楚,你居然在知道我小宝是我儿子的情况下,想给他重新找爸爸?”沈迟怒。
这一点,是作为一个男人绝对不能容忍的。
“那又怎么样,你这个爸爸不称职。”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敢让我儿子去叫别人爸爸?许朝暮,我特么真想掐死你。”
那个时候,她还真跟别的男人相亲了,还真得背着他找了男朋友。
一想到这事,他就恨不得先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不过,今晚他有的是时间,不急这一时。
但今天晚上,她一定逃不了!
“我说了那么多次,你自己不相信,你怪我?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你和承朗打架那一次,你差点做了什么禽兽的事?”
许朝暮跟他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
要说错,他们都有错。
沈迟收敛了几分怒意,那次的事情他没有忘,还好后来他什么都没有做。
“沈迟,跟我道歉!”许朝暮气呼呼道。
说着,她的小手还往他最敏感的地方蹭了过去,就是不让他好过。
沈迟倒吸一口凉气,算她狠。
“那次是我不对。”沈迟道歉。
“何止那次,还有很多很多次,你都不记得了吗?我可以帮你回忆。就比如我刚来你家,你就把我跟大白关在一起,我很害怕……”
“你特么有完没完,这都记得!”沈迟黑着脸打断她的话。
“我记性好啊……”
“那你是不是记不得我对你的好?要不是我,你能不受一点欺负长到十八岁?”
许朝暮撇撇嘴,好吧,她承认,他比任何人对她都好。
“你不打算回报我的好?”
“你还想怎么回报。”
“当然是……让我睡一辈子。”
说完,沈迟一用力,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还是他压着她比较舒服,他不免在她耳边轻声道:“女上男下的姿势不适合你。”
“沈迟,你以后要是再欺负我,我让儿子帮我。”许朝暮撅起嘴巴,眼睛有些湿润。
“一个儿子够吗?不够的话,我可以让你再生几个来欺负我。”
直到这会儿,他都无法压制住心里头的激动,小宝是他的亲生儿子,如假包换的。
原来,巴黎大酒店的那一晚,是许朝暮。
这一切的消息都让他猝不及防,好在他足够镇定,瞬间能理清来龙去脉。
“沈迟……”
“叫老公。”他皱眉打断她的话。
“老公……”许朝暮只好依他,搂住他的腰,“如果那一晚不是你,我真得生了别人的孩子……”
“我不也没有在意过。”
“小宝是你亲生儿子,你高兴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表现得不够激动。”
“……”沈迟满脸黑线,还要怎么表现?行,那他晚上好好表现。
“老公……你说你那一晚为什么不开灯?你但凡脑子稍微清醒一下,你也不至于体验喜当爹的感觉。”
“我要是脑子但凡清醒一点点,都不会误会这么久。”沈迟道,“那一晚,我实在喝了太多酒,又被简思思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