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中,由于情节需要,部分内容非真实历史事件。》
“叫你来学习这些文物,你怎么把这给打碎了呢?”
一文物研究所内,一年轻小伙将一文物给打碎了,周围的人一同投来了目光。此时的他正被训斥着。
“这个,对……对不住,我……我只是好奇。”
韦云凌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瓷器文物,心中很是不安,想乞求原谅的他,但这文物不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
所长看着面前小伙,失望的摇摇头,接着看向了那些实习生,提醒了起来。
“你们看着的时候,注意点!不要用手去摸,去拿!弄坏了,你们都赔不起的!这可是国家文物!”
此刻的韦云凌站立在碎瓷器旁,不安的眼神一直盯着那碎的瓷器看。
所长善良,看着他也不是故意的,便说了几句安慰话。
“你啊,以后可小心点。幸好你不是故意的,否则啊,可要负刑事责任。这文物,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向上级说明下,看这事如何处理。”
“对不起。”,韦云凌内心很是不安。
“好了,你先回去吧。”
说后,韦云凌便回了家了。
{韦云凌,男,22岁,未婚,毕业之后便找了一家文物研究所实习,准备日后在这里工作。只因在实习过程中不小心打翻了件瓷器,便只能回家反思,等待事后处理。}
回家后的韦云凌,心情很是糟糕,一进屋子,便狠狠关上了门,无论是谁的话都未回着句。
“这孩子,是怎么了?难道今天实习不通过?”,韦云凌的母亲猜着道。
听着妻子的这话,云凌的父亲走到了门边来,用手指头敲了敲,时而还说着些安慰的话语。
“云凌啊,你把门开开。今天是不是不通过啊?诶,多大点事啊,大不了明天去另一家。你这么聪明,我就不相信没有谁家不要你。”
“是啊。”,云凌的母亲附和着道。
看着门还是未开,云凌的父亲说了句。
“算了,让他静静吧。等他想通就好了。”
总算,云凌房间外无声了。
在屋内的云凌,想着那事,越想越是心情不好。
这时,云凌起身来,晃了晃动脑袋,企图将所有烦心事全部抛弃。终究,这般做还是无用,毕竟文物碎的事,一直深深刻在柳堂心中。
云凌走到了窗户边,瞧见下面的巷子里人来人往,时而还有几人骑着自行车。突然间,黑乎乎的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但这并未影响着他们的步伐。只见,几位行走的路人撑起了油纸伞,朝着目的地而往。而骑着自行车的人,根本无动于衷,兴许是这雨小吧。
见此,云凌顿时明白了些什么,转了身,走了几步,便拾取了把倚靠在墙脚的油纸伞来,开了门,欲要往楼下走去。
“云凌!你去哪啊?”
母亲的一话,传到了云凌耳朵里来。
云凌回了句,“我出去逛逛。”,便往楼下走去了。
云凌母亲刚想劝着,便被父亲给说了回去。
“好了。正好他出去散散心,等他想开了,就不这样了。”,父亲说着道。
“我是担心,这天气,一下他想不开。”
“他多大人了,怎么会为这小事想不开。”
云凌撑着油纸伞,一步一步来到了公交站台。
在站台等待的人,大部分是些青年人、成年人、老年人。年纪小的,站在遮雨棚下玩着手机等着公交;年纪长的则撑着雨伞四处张望,等待着公交来。而云凌,则撑着把油纸伞犹如老年人一般四处张望着。
说起这伞,云凌最喜欢这样的伞,在他心中,用着此伞才能体会到以前年代里的气息。在如今的社会里,用着这种伞的人不多了,大多被淘汰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雨伞。
等了会儿,一辆公交车驶来,快到站台时,速度渐渐降了下来。
待停稳后,云凌将油纸伞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同路人一起踏上了这辆公交车。
公交车上,人声嘈杂,云凌坐在窗户边,头朝窗外望去,一直在等待那个多年都未去过老宅的出现。
望着望着,不知何时,公交车便行驶到了末点。
“嘿!那个坐在窗户边的那个!”
司机的喊声让云凌才回过了神来。
“这到末点了。你还没下吗?”
‘末点’,云凌急忙将油纸伞拿了起来,朝着车前门边走去。
原本熙熙攘攘、人声嘈杂的公交车,现变成了两个人的对话。
“你是在这儿下吗?”
云凌回头来,点点头。
“好,那就行。我还以为你做错了站。”
听后,云凌心中顿时一暖,微微笑着便打着油纸伞离开了。
此时的雨下得更大了起来,风声、车声、人声、水流声交织一片。
下了公交后的云凌,迈着步子,便朝着那老宅而去。
说起这宅子,不知都建了多少年。打从云凌生下来的那刻起,就住在了那宅子。后来云凌长大了些,父母便带着云凌换了个住处,生活了,至于这宅子,就交由爷爷奶奶住了,每逢过年才去探望一次。从云凌十七岁起,爷爷奶奶也就从云凌生活中消失了。从此后,加上云凌学业原因,这宅子就再也没去过。
走着走着,云凌就走到了这这宅子前了。
头一抬,往这老宅一望。到处皆是蜘蛛网缠绕在房檐上,而大门经过日月的风雨洗礼后,已经有些损坏了。老宅一旁,几棵几十年的桃树仍还在开着画,经过今日风雨的洗礼,又掉了些花。
柳堂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刚想推开这院中的大木门,谁知,一扇门便倒了下来,碎了一地。
见此,云凌不敢动另一扇门,只好小心翼翼的从那大卸八块的木门上走了过去。
走进院中,两眼瞧见到处长满了绿油油的杂草,这些草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从石板中破板而出,一旁的围墙上还长满了许多绿油油的青苔来。见这些,云凌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
面前屹立的宅子除了部分损坏外,还是很坚固的。
云凌撑着油纸伞再向前走着几步,正准备推开这门时。
“轰隆隆!”
一声大大的雷声把地面给震了个遍,随后,雨也加大了起来。
云凌推开了这门,一声“嘎嘎”声拖得长长的,借着此时此景,显得有些恐怖。
走进一看,到处都是蜘蛛网,地面上也长着几株杂草。随手一摸,还有着层厚厚的灰尘覆在手指上。
周围除了这些,有着几件覆满灰尘、破损严重的家具外,便只剩这空荡荡的宅子了。
当然除了这些,也不是说没有什么了。
这时,云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着二楼而去。
有了手机散发的光芒,让这漆黑一片的屋子亮堂了起来。
走上了二楼,时而还听见水滴掉落声,云凌将手机的光大致摸索了下。
瞧见,水滴声不仅有一处发出,还有许多处。这些水滴,都是雨在瓦片凝聚后,透过缝隙处,滴落下来的。
这里,是个不算大的屋子,四周墙壁皆是密封的,仅有一面墙开着个小窗户,此时的窗户是紧闭着的。地上的物品摆放得很乱,有着什么洋娃娃、邮票……还有着个厚厚的电视,电视的线断了,露出里面的线来。
这些东西,一部分是云凌一人的,剩下的是爷爷奶奶在世时所使用的衣柜、冰箱等东西。
看着这些,云凌仍然清晰的记着,这是间用来储存的屋子。
这时,一个木箱子吸引了柳堂的注意。
他蹲了下来,从这堆覆盖着灰尘的杂七杂八东西中拖出来,刚一挪动,便瞧见许多老鼠在逃窜着。让这安静的空气中又多了几分恐怖。
这木箱子不大也不小,外表上涂着层棕色油漆,现有些已经脱落了,在箱子打开处还有着一把闭合的锁。
见此,出于好奇的云凌想打开这箱子看看里面有什么,但自己又无钥匙。
看着杂七杂八的货物中,云凌站了起来,从这屋子的头至尾,借着手机的光,仔仔细细的尝试找着能开木箱子的钥匙来。
可找了好久,钥匙倒是没找到,所幸找到了把锤子。
为了让好奇心得到满足,云凌抡起锤子,便朝着木箱子一顿猛砸。
终于,正当云凌准备放弃之时,锁子周围的木被敲凹进去了。
见此,云凌心喜的用嘴夹住手机,在光芒下,云凌用锤子的一端翘着这锁子,没多久,锁子就被翘了出来。
接着,云凌便将锤子丢在一边,高兴的打开箱子来。
打开后,看着这一幕,让云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来。
盒子中,放着古风人物,不只是一个,还有许多个,每个刻的都是那么的栩栩如生且每个人物外貌等皆是不同,至于人物的身高每个仅有10厘米左右。
早些年时,云凌的爷爷乃是位木匠,只要给张图纸,经过他爷爷的手准能刻出来。至于这些木人物,其实是他爷爷帮云凌做的,其后刻有不同的名字,字体虽小,但总能看得出爷爷的字写得多么端庄、锋利。但如今,那个心疼自己的爷爷已经不在了。
除了这些木人物外,中间还放着本书。
云凌将书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吹了吹覆盖在其上的灰尘,便坐了下来,在手机的光芒下,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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