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这样蛊就解了吗?”
她没想到会这么轻松。
“可一点也不轻松。”萧拂衣摇摇头,“若非外面有琴音安抚,之前解蛊的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住他。”
稍有不慎,蛊虫便会越往里钻,得不偿失。
之后要想再引它出来就难了。
萧拂衣替燕照西把脉,发现他体内尚有余毒,不过明日再把那药熬两次喝掉,应该就能毒素全清了。
她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激动,她收治狗崽崽这个病人已经多久了,终于要脱手啦!
“师姐,今天多亏了你。后续应该无碍了,你帮我和天夫子道一声谢,让小七送你们回去。”
“今晚的事……”
她不叮嘱,萧弄琴也知道。
她拍了拍萧拂衣的肩膀:“师妹放心,你们只管养伤。”
“好。”
萧拂衣松了口气。
她失血过多,哪怕吃了补气血的药丸,都还是杯水车薪。
心头血凝聚着玄力根本,真是白白浪费了。
不过,看着燕照西逐渐平静下来的俊脸,她又觉得值得。
总算是一劳永逸,解决掉了这个大麻烦。
不过,待到众人走后,萧拂衣替燕照西解除了身体的束缚,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麻烦呢。
她刚把束缚着他四肢的绳索解除,燕照西眼里血红翻涌,翻身把萧拂衣压在身下。
“唔……”萧拂衣被他一口咬住脖子。
“狗崽崽滚开”几个字还没骂出来,嘴巴又被人堵住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带着铁锈味的吻。
在之后,燕照西不管不顾,扯掉了她身上的衣裳。
她发现他身体温度高得吓人,难道是解蛊的后遗症?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症状,却无法招架一个热情似火的男人。
她身体最后一层束缚被他解开,就在萧拂衣拦住他的手时,被他禁锢住双手:“衣衣,我要——”
男人声音沙哑,他的意识是清醒的。
此时非常清醒地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蛊毒解除,任何东西都无法再阻挡他们在一起了。
萧拂衣原本累成死狗,想要拒绝:“阿照,我今天太累了。你也不行……”
燕照西勾了勾唇:“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身体力行!”
男人禽兽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那一笑,彻底软化了萧拂衣。
她被他吻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最后,房间里温度节节攀升,声息不断。
原本寂静的扶风院,迎来了没羞没臊的一夜。
第二日,一大早,燕照西起来神清气爽,就连心口的伤口裂开了都无所察觉。
萧拂衣累成死狗。
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燕照西全程伺候她,连早饭都是送到床边,让她吃完继续睡的。
“明日便是论剑大会,今日好好休息。”
在她跟个残废似的躺在床上吃完,燕照西吻了吻她的额头。
“衣衣,我们终于是真正的夫妻了。你唤一声夫君?”
燕照西知道昨晚自己太胡闹,把萧拂衣惹生气了,现在变着法子求原谅呢。
萧拂衣不想搭理他,把脸转到一边。
狗男人,想听人叫夫君?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