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你别动,你身上怎么这么烫,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李二虎蓦的一下睁开眼睛,一脸紧张的看着张瑞雪问道。
刚才把张瑞雪搂到怀里的时候,李二虎就感觉她不大对劲,她的身体实在太烫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抬手先摸了摸她的额头,接着则是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一把。
果然!
“瑞雪,你……你真的发烧了。”
李二虎皱着眉头说道。
“啊?”
这一下,张瑞雪也来不及责备李二虎刚才是不是故意占便宜了,也跟着紧张起来。
她如果发了烧,那奶水就没法喂孩子了。
否则,也会害的孩子跟着发烧的。
“咋办啊……这可咋办啊?”
张瑞雪瞬间慌了。
她早就听村里人说过,当妈的发了烧,就不能奶孩子了,不然孩子吃了发烧的奶水,轻则上吐下泻,严重的,甚至有可能跟着发热感染脑炎。
而无论是哪种结果,她都不希望发生在孩子身上。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家里因为穷,连奶粉都没有。
小娃娃现在饭量又大,一天要喂很多次,这可怎么办?
“肯定是因为刚刚淋了雨,受凉引起的。”
李二虎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抓着张瑞雪发烫的小手安慰道“瑞雪,你别慌,我有办法。”
“啊,什么……什么办法?”
这个时候,张瑞雪忽然想起来李二虎给李大奎治病的事,急忙问道。
“土办法,不过……需要你把衣服脱了!”
李二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还要脱衣服?”
张瑞雪又羞又恼,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家伙居然还想着占自己便宜!
虽然看穿了李二虎的小心思,可她心里竟没有半点生气的念头。
只是,很快她就觉得有点晕乎乎的,这发的是高热。
她整个人看东西都有些模糊了。
人这个时候,往往是最虚弱的时候,她害怕李二虎干出什么趁虚而入的事来,瞪着李二虎警告道“李二虎,你要是敢有啥坏心思,我会恨你一辈子!”
“额……瑞雪,我没有坏心思啊,你别误会……”
李二虎有些错愕,但转念一想刚刚自己干的事,又有些理解张瑞雪了。
只是,他帮张瑞雪去烧的土办法,倒是不假。
在医圣传承里,不仅有疑难杂症的治疗办法,针对一些常见病,更是有数不胜数的土办法。
看到张瑞雪已经开始犯迷糊了,李二虎也没时间解释了,当下食指、拇指并拢,朝着张瑞雪腰椎处猛的一按。
“啊……”
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觉,从尾椎处传来。
感受着体内传来异样的感觉,张瑞雪终于生气了,怒瞪着李二虎,这家伙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他按的这个位置,再朝下一点的话,就是……
张瑞雪不敢再向下想了,又恨又怒的瞪着李二虎,失望极了。
李二虎知道她误会了,想解释一下,但这个时候,从他的指尖处,一股平和的力量由尾椎处涌入,让张瑞雪一阵睡意袭来。
“瑞雪,等你醒了,我再给你解释吧。现在把烧退了才是最重要的。”
李二虎暗自说了一句,他能感受到,张瑞雪这是高烧,而且烧得很严重,必须马上退烧,否则很可能引起别的并发症,到那时候可就严重了。
等她睡下后,他又找来一瓶高度白酒,这瓶酒还是上次李大奎找他喝酒时候丢下的,一直没人喝。
拧开瓶盖,将酒倒进碗里,然后端着碗放到床头。
接着,他脱掉鞋上了床,深吸了一口气,嘴里念叨着“得罪了”,便开始轻手轻脚的脱张瑞雪的衣服。
这是退烧土办法里非常重要的一环。
因为只穿着一件睡裙,掀开就能看到张瑞雪那白嫩细腻的肌肤,那高耸的崇山峻岭,以及那平坦细腻的小腹,真像是书里描写的那般,如羊脂玉般,圆润柔嫩。
再加上她现在烧得厉害,细嫩的肌肤中,白里透着红,看起来更加妩媚诱惑。
李二虎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摒除心里的邪念,开始为张瑞雪退烧。
他先用打火机点燃了碗里的白酒,随后用手去碗里沾了沾,正只手掌顿时完全被蓝色的火焰覆盖。
紧接着,他用手点在张瑞雪的肋下穴位,然后手指按逆时针方向不停的揉按。
这个穴位按完,再次沾上酒,开始把她胸前、大腿、背部、手心、脚心等处的几大穴都一一按完。
其实,这种土办法不只是医圣传承里有,一些走南闯北的乡下郎中也知道这种土办法。
只不过,同样的土办法,李二虎用起来,明显更有效。
因为他这一手来自于医圣传承,而且他在按揉穴道的时候,还会将体内的调真灵之气注入张瑞雪的体内,用以辅助治疗。
一开始,张瑞雪还吃痛呻吟几声,慢慢的,她那紧皱着的眉头,就自然而然的舒展开来,那表情甚至还有些享受。
按摩推拿里半个小时,李二虎又伸手试了试她父母上的温度,顿时松了口气,烧总算是退下来了。
治疗完成之后,李二虎也有些累,不只是身体上累,精神也有些损耗过度,毕竟他还要全神贯注的控制真灵之气,这可是非常考验精神力的。
小心翼翼的为张瑞雪盖好被子,又把露出的手脚放在被子里盖好,他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打量起张瑞雪来。
张瑞雪是从城里来的,基因本来就比乡下人好,再加上她刚生完孩子,整个人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魅力。
此刻的张瑞雪,简直就是那些历史上祸国泱民的红颜祸水。
现在的她,正在熟睡中,如果李二虎愿意,现在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不过,李二虎没有选择这样做。
他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小人。
轻轻的躺在张瑞雪旁边,静静的看着她那完美的侧颜,慢慢的,李二虎发出了均匀沉稳的鼾声。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张瑞雪悠悠醒来,下意识的抬起薄被一看,自己身上空荡荡的,睡裙也落在一侧,当场就愣住了。
她昨天明明是穿着睡裙睡觉的,怎么现在睡裙就脱下来了!
谁干的?
屋里就两个人,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了。
想到这里,张瑞雪猛的扭头,怒瞪着沉睡中的李二虎,攥着粉拳,眼泪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