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皇迦天,正是三十三天神术,万花筒血眼的创造者,身份非常神秘厉害。寏
但可惜,这位皇迦天,也遭受过花祖的追杀,虽侥幸不死,却也已经元气大伤,境况十分糟糕。
琴帝曾说过,希望叶辰可以出手,找到皇迦天,并把他接回轮回阵营,许他一个安稳余生。
叶辰看着九霄环佩琴的时候,与琴帝相处的一幕幕,就涌上心头。
他早就派人去调查皇迦天的下落了,可惜一直没有结果。
“皇迦天,皇迦天,这位前辈,是在光明神族之中?”
叶辰低声喃喃,目光掠过一丝惊疑。
在这一刻,他捕捉到天机,竟是隐约感到,这位皇迦天,似乎和光明神族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寏
“罢了,等我以后去光明神族,再仔细调查也不迟。”
“眼下还是要想办法稳固自己的身份,减少修改过去的代价。”
“这个卧龙时空,到底是什么地方?”
叶辰摇摇头,收起九霄环佩琴,就寝休息。
等到翌日清晨,叶辰便离开上皇天宫,锁定卧龙时空的坐标,乘坐着泰坦神舰,破空而去。
泰坦神舰穿过重重时空,很快就抵达卧龙时空外围。
卧龙时空上空充斥着一种灰色的迷雾,极其特殊,泰坦神舰都无法进入其中。寏
叶辰从泰坦神舰中一跃而下,凝视着眼前宛如群山覆盖的死亡之地。
“此地似乎有些问题……”
就在叶辰准备踏入之际,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你一个神道境二层天,怎么来这种地方?”
“喂喂喂,这里就只有你,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
叶辰一怔,转过身,便是看到了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纵然看起来是小女孩,在无无时空,也是不能以外貌论境界,其身上散发的气息凛冽之极,境界上恐怕已经神道境九层天巅峰了。
甚至底蕴不比大道争锋那些天才弱。寏
小女孩见叶辰不说话,继续道:“这地方可不是你这种境界可以踏足的,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去,不然就算是轮回之主来了,也救不了你。”
“哦,我忘了,轮回之主前不久举办了葬礼。”
“哎,真气人!那该死的周武煌,还有那周牧神的诅咒!害死了轮回之主!我一直都想见一见传说中的轮回之主,现在没有机会了……”
“如此天骄居然会陨落,实在太可惜了。”
“若不是我此行必须前往卧龙时空,找到治疗我姐姐的东西,我现在应该在上皇天宫了吧。”
“面具男,你知道轮回之主吗?”
“不过想想,你不过才神道境两层天,肯定也不知道大道争锋发生的事。”寏
小女孩自言自语,然而叶辰面具下却是波涛汹涌。
若是对方知道自己就是他口中的轮回之主,恐怕表情会更丰富。
但叶辰不可能公布自己的身份。
叶辰反应过来,便道:“轮回之主的名号我也有所耳闻,不过眼下,我有重要之事,必须前往卧龙时空。”
小女孩美眸一翻,冷笑道:“面具男,你是听不懂吗,这地方你一旦踏入,必死无疑!!对了,面具男你叫什么来着?”
“我江莘儿的话,听了,对你有好处。”
叶辰知道江莘儿是好意,便拱手道:“叶……叶弑天。”寏
江莘儿听到这个名字,一怔,冷笑道:“你现在才神道境二层天,天赋估计不怎么样,还取这么大的名字,弑天?连轮回之主都不敢弑天,我劝你改个名字比较好。”
“既然我们知道彼此名字了,相逢即是缘,也算是朋友了,朋友的提醒要听,不要再踏入卧龙时空半步了。”说完便向叶辰抛出一块金色碎片。
叶辰接过金色碎片,微微感知,便知道金色碎片来头不小,可以抵挡神道境九层天巅峰一击。
对一般神道境强者来说,价值连城,但对他来说,并无多大用处。
不过江莘儿对一个陌生人如此怜悯和善意,倒是让叶辰高看了几分。
无无时空,弱肉强食,江莘儿这种人,恐怕之前被保护的很好,才在外界如此掉以轻心。
“叶弑天,这金色碎片在关键时刻可以救你一命,我还有事,先走了。”寏
“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报我江莘儿的名字!”
“虽然不一定有用,但下次我们再遇见,我一定帮你报仇!”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语落下,江莘儿便不再理会叶辰,向着卧龙时空而去。
叶辰五指触摸着碎片,面具下的嘴角勾勒一道淡淡的笑容,喃喃道:“我的葬礼之后,没想到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会是个小丫头。”
……
与此同时。寏
告别了叶辰之后,江莘儿便是根据记忆中残存的那一缕气息遍访卧龙时空的每个角落。
“奇怪,明明就在附近,但却是寻不到源头!”
“卧龙玉芝应该就在附近啊。”
莫非是被当年某位卧龙时空的至强给摘了吗?
不可能啊!
这片区域太广阔了,就像是大海捞针一般,根本不可能轻易就寻到。
但这片区域的确存在卧龙玉芝,不可能凭空消失。寏
有某种存在屏蔽了她的感知?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便是被江莘儿否决了,且不说自己的神魂清晰感知到了卧龙玉芝的存在,而且这地界,也不像是有人迹的模样。
江莘儿虽然疑惑,但笃定自己的感知是不会出错的,又是继续在这片区域游荡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息,在一瞬间消逝了!
怎么回事!?
难道刚刚是有强者抢夺卧龙玉芝?
江莘儿的心跳加速,脸色凝重,如临大敌。寏
这股威压极其强横,江莘儿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呼吸。
“谁!?”江莘儿冷喝道,目光环顾四周,却是发现周围除了空荡荡的荒芜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人影。
江莘儿的心中,也是充满了戒备之色,这股威压如此强盛,但却不曾显露杀机,显然也是对自己有所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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