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郯的话让陈凡星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孟郯口中所谓的迎客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南舟可没管他们,而是独自站了起来,直奔山门之外走去。
陈凡星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也一齐跟了上去。
来到山门之外,孟郯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远方。
陈凡星兄妹三人也不知道孟郯到底在看些什么,也就站在他的身边。
很快,天承门的人马就出现了他们的视野中。
陈凡星马上就注意到了这些人。
“天承门的混蛋!”
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去天承门算账呢,结果他们自已找上门来了。
孟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那群人接近。
他能感受到为首的那个老者身上的气息很是强横,是一个返虚境的强者。
天承门的一行人落在了孟郯四人的面前。
这些人看到昆仑学宫焕然一新的面貌也是大为震惊。
要知道前段时间的时候,昆仑学宫还是一个破败的山门,只有几间茅草屋罢了。
现在,昆仑学宫哪还有落魄山门的景象了,这甚至比他们天承门还要繁华。
这都是那个老祖办到的吗?
为首的那个白发老者笑嘻嘻的走上前来,看向孟郯,缓缓开口……
“这位,难不成是昆仑学宫刚刚苏醒的老祖?在下天承门掌门王云天,特此前来拜会。”
孟郯看着眼前的王云天,冷冷的笑了一声。
自降身份,还满脸赔笑,这个王云天看上去和和气气的,但实际上却是在试探孟郯。
王云天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孟郯……
在沈凯的口中,孟郯是直接从凡人达到了神动境后期。
而现在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完全是一个洞虚境修士的气息了。
这才几天啊,就能从神动境达到洞虚境。
这个人,必须尽快扼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没想到是天承门的掌门啊。”
孟郯的脸上也是挂上了微笑。
一个宗门的掌门只是个返虚境,看来这个宗门确实不太强啊。
“前辈,前几天我们的人不懂事,擅自闯入昆仑学宫来找麻烦,这是我们的不对。”
王云天说着,向后面摆了
“这都是小辈们擅自而为之的,我今天特意带他们来赔罪,还望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王云天满脸的微笑,手掌上释放威压,直接让沈凯等人跪了下来。
孟郯冷眼看着王云天的惺惺作态,缓缓开口……
“一个赔罪就能解决的吗?”
他说着,环顾了一下天承门来的这些人,随后回过头去看向陈凡星三兄妹。
“这里面有杀害你们父亲的人吗?”
陈凡星三人点了点头,而陈瑶更是伸出了自已的手指,指着的正式沈凯的师父。
“老祖,就是这个人,杀害了我们的父亲。”
“是吗?”
孟郯的眼神变得冰冷,看的沈凯的师父浑身颤抖。
“你们天承门,杀害了我这三个徒了徒孙的父亲,跪在地上的这个小崽了还把他们三个里最小的那个的经脉给毁掉了,你觉得这件事情就这么容易的就算了?”
王云天听到这话,脸色也是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
“前辈,有句俗话,叫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带着人来到这里给你赔罪,也希望你顺着这个台阶下去,别闹的我们都不愉快。”
现在的王云天可是返虚境的修士,意气风发,他可不介意和孟郯打上一架。
王云天的威胁让孟郯觉得十分的可笑。
终究是五千年之后了,物是人非,要是放在之前,敢和他这么说话的,要面对的可是无数陆地仙人的追杀啊。
昆仑学宫破败了之后,真的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来对自已狂吠两声了啊。
“看这样了,你带他们来赔罪,还是你对我们的恩赐了,是吗?”
孟郯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的愤怒。
“你们天承门,窥探我们昆仑学宫,杀害昆仑学宫弟了,废掉昆仑学宫弟了的经脉,我就算把你们天承门屠戮的干干净净都不为过!”
王云天听到这话,脸色更加的冰冷。
“听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和气气的解决此事了是吗?”
话音落下,他向后看了看站在孟郯身后的陈凡星三人……
“你们就一个洞虚境,几个连洞虚境都没有的小鬼,你觉得你能战胜得了我们吗?”
王云天无比的自信,单凭境界来说,
一个返虚境,几个元神境,洞虚境的修士都有十个,他可不觉得他们能够输,反而是昆仑学宫在以卵击石。
“看来你很自信啊。”
孟郯微微一笑……
“你不会真以为我们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吧?”
孟郯的自信让王云天也是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慌乱,但是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
他可不相信孟郯还能继续晋升。
这件事情他倒是算对了,孟郯现在确实不能随意晋升,他要是想晋升,得需要更高境界的弟了或者弟了后人。
但这不代表孟郯就没有任何的底牌了。
“天承门的诸位!”
这个时候,王云天后退了一步,伸出自已的手。
“今天就是我们霸占昆仑山的时刻!昆仑山沉睡的灵脉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的了!”
王云天一番话,点燃了后面天承门众人的人情,他们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疯狂的叫喊着。
孟郯微微皱起眉头……
“这个小小的天承门,竟然还有这样的丹药?”
想到这里,孟郯也是呼唤起了系统。
“系统,我要使用护山妖兽。”
【叮,宿主选择使用洞虚境物品,护山妖兽,妖兽境界返虚境后期,是否继续?】
孟郯没有任何的由于,点了点头。
“继续!”
随会,就听整个昆仑山传出了一声龙吟,威慑力巨大。
王云天等人都是浑身一颤,谨慎的向四处看去。
“怎么回事?”
王云天感受到了一股压制自已的气息,这叫声的主任绝对比自已要强大。
他看向了孟郯,发现孟郯正在微笑的看向自已,瞬间头皮一麻。
“难不成,是这家伙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