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哥,你当初是怎么追到嫂子的。”赵权问道,“能不能告诉我。”
“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脸。”唐宁说道,“其次就是胆大心细。”
......
大约半个小时后,赵权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的身上都仿佛散发着光芒。
就连一旁的陈望也听得一愣一愣。
到了付钱的时候,赵权身上的光消失了。
这一顿足足吃了他3000多块钱,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小钱。
尤其是他身上还没那么多钱,最后是让自己父亲送来的。
陈望和高建国倒是十分的满足,这顿他们吃的可十分的舒畅,而且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钱。
最重要的就是宰了赵权一顿,看着赵权肉痛的样子,三人的心中也爽翻了。
某些时候,看到过别人过得不如意也会满足自己心理。
“唐哥,那我就先走了,要是遇到娟娟的父亲,记得给我美言几句。”赵权说道。
说完,赵权走上了自家的车。
看着那辆大奔离去,陈望等人也坐上了桑塔纳。
“唐总,你之前和赵权说的泡妞的法子到底有没有用?”陈望问道。
他到现在也依旧是单身,如今30多岁的年纪,已经算是大龄剩男了。
“那我怎么知道。”唐宁说道。
那些招数都是他之前的大学室友告诉他的,他自己倒是没怎么用过,那时候他都忙着搞钱来着。
“那赵权那小子岂不是惨了?”陈望说道。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建议,又没说肯定能成。”唐宁说道。
陈望愣了愣,一时间也接不上话,他也被唐宁这不要脸的劲给惊到了。
可怜赵权还把唐宁的话当作了圣经。
一行人驾车回到了工地,近日陈望和陈建斌都和那些工人挤在一起,为的就是确保工程的进度。
在唐宁的政策上线之后,工人的积极性的确被调动了起来。
就连陈国伟也比之前勤奋了许多,仅仅用了10天的功夫,建筑就都被拆除了个干净。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楼建好就行。
工程的事步入正轨
,唐宁也相继忙碌了起来。
.......
时间飞速流逝,眨眼间半年过去了。
唐宁的楼盘已经起了一半,捐赠的小学也只剩下装修。
目前投入已经将近600万左右,按照唐宁的预期,再追加个400万项目应该就能结尾。
半年的时间里,唐宁的脸上多出了一撇胡子,看起来倒是成熟了几分。
到了这个时间点,楼盘已经差不多可以开始预售了,原本定价不过1000一平,却被唐宁硬生生加到的1500一平。
这样陈建斌十分的担忧,不知道能不能卖得出去。
这在陈建斌看来,和抢钱没有任何的区别。
不过唐宁倒是信心十足,没有任何的担忧。
本来陈建斌想找高建国商量一下,毕竟高建国是公司的第三股东,在公司也是拥有话语权的。
可惜的是,高建国对此并没有任何的主见,基本上是听唐宁的安排。
售楼处,唐宁将股东都聚集了起来。
说白了也就四个人,也就是陈家两兄弟以及他和高建国。
谈论的事也都是关于售楼的各项事宜。
最重要的当然是宣传问题,如何让别人至少楼盘的存在是最大的问题。
唐宁在全市的公交车上都投放了广告,随后又租了几辆天津大发,载着楼盘的广告在全市打转。
这样下来,宣传的事也算是搞定了。
他现在倒也不着急着将楼盘全部都售出去。
同年7月,教育局颁布关于九年义务教育实行的政策,作为省城的城市自然是首当其冲。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教育的重要性,更好的教育也成为了家长们开始追寻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随着市二小学宣布搬校区的事之后,唐宁开发的学区房也瞬间进入大众的视野。
“唐总,你这先见之明也太过可怕了。”陈建斌忍不住感慨道。
早在半年前,唐宁就捐赠了一栋学校,将市二中学的地址移到了他们的楼盘附近。
谁能够想到在仅仅几个月之后,政府就颁布了九年义务教育的政策。
当时陈建斌还不是太理解
,可如今看来,唐宁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楼盘建成的那一天。
相较于唐宁的眼光,他的眼光就像是小孩一般。
这捐出的学校让他们的楼盘成为了全市的焦点,仔细算来,倒也称不上什么亏损。
陈望呆呆地站在一旁,并不太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他也不过是小学毕业而已,这时候根本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不过他只需要明白一点,那就是这一次他们能赚到很多钱就是了。
“唐总,你是不是在上面有什么人啊?”陈建斌忍不住问道。
否则的话,唐宁不可能在半年前就知晓九年义务教育实施。
“这是历史的必然。”唐宁说道,“早在18世纪,德国就已经开始实施义务教育。”
唐宁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不过这也不是他胡诌,义务教育的确在18世纪的德国就已经初见雏形。
陈建斌哑然,18世纪和如今可是隔了将近100年,唐宁的说法明显不能够解释什么,不过他只能惊叹于唐宁的眼光。
“唐总,现在你就说你是留学归来的,我也相信。”陈建斌说道。
唐宁的知识面很广,的确不像一个初中毕业生。
初中毕业生可不会知道这些东西。
“别把留学看得那么重,国外的野鸡大学不比国内少,也就是为了镀个金而已。”唐宁说道。
“唐总,你不会还真去过国外吧?”陈望说道。
“没有。”唐宁说道,“不过国外也就那样。”
陈家两兄弟不知道的是,后续几十年的发展里,中国的发展是全世界都无法预料的。
“听说国外的妞体毛很长,唐总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陈望问道。
“你小子一天到晚脑子里净是这种龌龊事。”陈建斌骂道。
“那不是好奇吗......”陈望的声音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