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原来到天岭集团内,急吼吼的要见井润泽。
不过,井润泽助理却告知桑原,他现在正在接见一个十分重要的客人。
无暇来与桑原见面。
桑原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只得询问对方,井润泽是什么时候与那个所谓的重要客人见面的,大约还有多久才能结束。
不过,这些井润泽的助理都一概不知。
无奈之下,桑原只好先行在等候室内等待着井润泽结束会面之后,再与他详谈了。
而此刻,在井润泽办公室内,与他对面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方千帆的父亲,方氏集团的董事长,方别。
只见井润泽面带笑意,一边示意手下人沏了一杯上好的清茶,一边和声说道:
“方叔叔,咱们可是有好久没见了,没想到今天您能够亲自莅临我们天岭集团,实在是让小侄面上有光啊。”
面对井润泽的恭维,方别也是笑着说道:
“呵,上次咱们见面,还是一年多以前才高峰论坛上吧。没想到,一年多没见,贤侄还是这么意气风发,不愧是我魔都青年楷模啊。”
虽然方别的辈分要大出井润泽一辈,但实际上,在魔都的影响力,自然还是井润泽要大出不少的。
毕竟,井家可是魔都数一数二的大财阀,就算是方家再有实力,方别的能力再强,与这种几代人的累积相比,还是要逊色一些的。
两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后,井润泽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和声说道:
“不知道方叔叔今日前来,有何指教啊?”
见井润泽没有率先开口的意思,方别也只好先说明了来意。
“润泽啊,前几日,我听说你跟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走的很近,还拜托他去一个叫...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云城对吧。去这么个地方,帮你做了一件事情。是有这么回事儿吧?”
井润泽见方别也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笑了笑,应道:
“咳,是有这么回事儿,方叔叔您今天不说,我还真是都忘记了。前两天,我确实是让千帆帮了我一个小忙。如今,事情也已经尘埃落定了,方叔叔您就别操心了。这就是我们年轻人在一起做个小游戏而已。”
“小游戏?可是,昨天我方氏集团,却收到了一封来自咱们天岭集团的公函,上面可是白纸黑字写着,要我方氏集团赔付两个亿啊,我还真是有些好奇,什么游戏,能够玩儿的这么大啊。”
方别此言一出,井润泽立即摆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就好像他完全不知道内情一样。
“方叔叔,您稍等,我马上确认一下,怎么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
说罢,井润泽立即将代为发函的职工叫到了办公室内,问道:
“昨天,你有往方氏集团发函吗?”
那职工闻言刚刚想要点头,却见井润泽的眼神,就好像能杀人一样,一时间吓得支支吾吾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井润泽见状则是喝道:
“我问你,是谁让你发函的,有我的授权吗!”
那职工本就害怕,被井润泽这么一喊,更是魂儿都丢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井润泽见状更是怒道:
“哼!你是干什么吃的,一问三不知,来人啊,给我联系人事,今天就让他给我滚蛋。他一个人的失误,竟然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井润泽话音刚落,很快就有人进来,将那个职工给架了出去。
方别见状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和声说道:
“贤侄,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怎么动这么大的火气啊。好了,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方别自然知道,井润泽不过是早就找好了替罪羊而已。
井润泽闻言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和声说道:
“抱歉啊方叔叔,是我管理不严,让手下人做出了这等糊涂事儿,为了这个,还让您亲自登门跑这一趟,我这个做晚辈的,实在是失礼啊!”
“呵,贤侄这么说,倒是显得我这个大人,没有大人之材了。既然是一场误会,说清楚也就好了。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想请贤侄解惑啊。”
井润泽闻言和声说道:
“呵,方叔叔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我不太明白,贤侄你为何会看上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庸才。据我所知,这一次,他应该是将你托付给他的事情给办砸了,对吧?”
见方别对方千帆的评价如此耿直,井润泽也是面露尴尬之色。
如果自己就这么回应了,岂不是默认了方别对方千帆的评价。
可自己若是不回应的话,他一定会不依不饶。
无奈之下,井润泽只好缓缓说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好做什么评论,至于我和千帆之间的事情,其中有好多细节,一时间也跟方叔叔你说不太清楚。叔叔何不回去问问千帆,在云城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呵,润泽啊,叔叔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和方千帆之间的关系,你想必也清楚。这个逆子,平日里除了惹我生气,什么都不会做。根本就不是管理公司的材料,还天天吵嚷着要建功立业。我从他嘴里,怕是听不到一句实话,所以才想问问你,在云城,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井家这么大的投入,全部都付之东流了?”
终于,墨迹了这么久,方别这才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其实,自从方千帆与井润泽开始接触时,他就已经派手下人开始了解两个人的谋划了。
对于井润泽这个大少爷,方别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不像井润泽一样,方千帆虽然一直憋着一股劲儿,但他始终没有实际操作的经验。
在与井润泽这样老谋深算的人打交道时,难保不会吃亏。
可偏偏井润泽开出的条件,大大超出了方别的预料。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井润泽竟然敢拿出这么大一笔资金来,给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