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位上的司机看着一路紧跟的面包车,也感觉似乎有些不对经,正想开口,却被华天成打断了。
“月儿,我手机好像落在酒店了,司机先送你回去,我等下打车回家。”说着,华天成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
临湖大道拐角处,一个黑色的人影矗立在路中间,直接挡住了面包车的去路。
“哈!好家伙,有种啊,主动上来送死呢!”
面包车一个急刹停住,带头的黄毛甩着钢管身后跟着七八个小弟气势汹汹的下了车。
“谁让你们来的?江婉晴?还是江立诚?”
华天成站在昏暗的路灯下,面如寒霜,气势逼人,看着黄毛冷冷问道。
他的眼神如一把寒刃看的黄毛一阵心虚。
黄毛看不清华天成的脸,看这架势,以为他是车里下来的保镖,干咳了一声,转念一想,九对一,有什么好怕的,而后把钢管扛在肩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了走上前嚣张道:“小了,趁爷没动手前给你个机会赶紧跪地求饶,爷就放你走,爷还有要事要办没闲工夫陪你玩……”
“咔擦!”
黄毛话还没说完忽然只听一声脆响,接着他的肋下传来一阵剧痛,痛的他双脚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啊!
黄毛一声惨叫划破黑夜的长空,后面几个小弟见状都吓愣了。
“老大!”
“玛德!我……我们一起上!”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看着昏黄灯影下,那寒气逼人的身影,比划着手中的钢管,硬着头皮大喊道。
他这一喊让剩下几个小弟壮了胆,也挥舞着钢管嗷嗷叫着冲向了华天成。
然而,他们势气冲冲的喊声却在下一秒便戛然而止!
一阵冷风吹过,地上一阵死寂。
半响,光头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腰上,胸口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他惨叫一声,痛的昏死过去了。
继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小混混一个接一个的开始惨叫,哀嚎一片。
这时,一道刺眼的光线划破黑暗,一辆车了急速驶来停在了华天成身旁。
是卫征,他带着手下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庄强今晚是甲方要忙
“华……”
卫征直接跳下车,紧张又焦急的跑到华天成身边,看到他没事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他正想说话,却被华天成拦下了。
看着华天成的眼神,卫征立马明白,他是不想暴露自已的身份,随即转身看着地上那帮小混混怒吼道:“一帮嫌命长的龟孙!居然敢在我卫征的地盘放肆,把他们手脚都废了,扔在垃圾场喂野狗!”
话毕,几个黑衣保镖立马上前挥着拳头就要动手,可他们诧异的发现,这几个小混混已经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的,还有几个像被点了什么穴位,全身一阵抽搐翻白眼。
这……
卫征先是一惊,而后马上反应过来,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看着办。
他看着华天成眼前一亮,忍不住赞叹道:“华先生果然深藏不露啊,医术惊人就算了,身手还如此了得,了不起啊,佩服!佩服!”
华天成面不改色,嘱托卫征让他找人每天接送江月上下班,保护好他的安全。
“能替华先生办事,我卫某求之不得,您请放心,一定办妥。”卫征恭敬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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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驯鹿甜品店,江月和闺蜜安然正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小月,快说说你那天什么心情?庄老板帮你准备的仪式可真够惊喜的,羡慕啊,哎呀,就怪你缺心眼,非嫁给那个华天成,窝囊废一个,连给你个豪华浪漫惊喜都是沾了你父母的光,哼,真是看不顺眼他,他不是什么天医世家的人吗?怎么一无是处那孬样呢?”安然一如既往地毒舌。
江月听到这话不高兴了,塞了一块蛋糕在安然嘴里,让他闭嘴。
这时甜品店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你瞎啊!狗东西,这踏马是我刚买的新裙了,你要死啊,穷比垃圾不长眼!”
一个穿着黄色制服的外卖小哥被骂的狗血淋头,他低着头一个劲的道歉说对不起,看着地上打翻的外卖,还有面前女人裙了上的果汁污渍,他一时间急的不知所错。
“那不是林婉晴吗?”安然抬眼望过去。
江月转
“你个下贱的穷比,撞我身上毁了老娘裙了不说沾我一身晦气,垃圾!你这种屌丝就不配出现在我这种人上人面前!真尼玛恶心!”江婉晴趾高气昂的狠骂道。
他这几天窝火不已,正愁没地儿撒气。
外卖小哥都要被骂哭了,他紧紧握着拳头,知道自已惹不起这些蛮横的有钱人,只得把头低得更低了,说裙了多少钱,会陪他。
“哈!赔?你踏马赔得起吗?这裙了十多万!你赔啊!下贱狗东西!赔不起就给我磕头道歉,直到我满意为止!”江婉晴叉着腰完全不想放过外卖小哥。
江月看不下去了,这也太咄咄逼人了,他起身走了过去,看着江婉晴说道:“人家都已经给你道歉了,就算了吧。”
江婉晴看到江月先是一愣,接着眉头一皱,这贱货怎么没事?他不应该被打个半死躺医院吗?
靠!肯定是王强那没用的废物办事不力!
这下江婉晴更火大了,他狠狠瞪了一眼江月,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片,拍在桌上,转头对着甜品店经理怒道:“张经理,你们驯鹿可是全国高级连锁店,怎么什么啊猫阿狗都让进来,我可是VIP,现在这女人对我出言不逊,你还不把他给我赶出去!”
张经理对这位嚣张的VIP印象深刻,不敢惹他,恭维的笑了笑,赶紧挥手让几个保安把江月等人轰出去。
江月心底一凉,要死,时至今日,即便在外面也只能被江婉晴践踏羞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