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冷笑的看着乱作一团的陈家,嘴角轻轻的扬起,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陈念念虽然利用陈家的同情心,将陈娇娇从陈家挤走,这样的行为固然可恨,但是他也是可怜之人,这样的惩罚已经足够他受的了。
这场闹剧已经没有在看下去的必要了,转头对着陈娇娇轻笑说道,“娇娇,我们走吧。”
“好的,师尊。”
陈娇娇面无表情的跟在叶玄的背后离开,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陈家众人,这个让他伤心欲绝的家族,从今天开始便彻底的成为了他的过去了。
离开酒店之后,陈娇娇目光灼灼的看着叶玄,嫣然一笑,“师尊,谢谢你为娇娇操心劳力。”
叶玄笑着揉了揉他的头,“我们认识也有很多年了,更何况你还叫我一声师尊,一家人这些都是应该的。”
说罢,带着陈娇娇坐上了商务车,直奔苏州城而去。
回到别墅之后,叶玄将陈娇娇送到了林若诗哪里,两人待在一起,他也比较担心。
随后,他又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这才知道叶振祥竟然去了QH省叶家祖宅。
急忙的开车向着老宅而去,当叶玄到达祖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叶玄刚刚停下车,管家小跑的过来开车门,谄媚的打着招呼,“少爷,快里面请。”
叶玄见此冷哼一声,“给我滚远点,这是我自已家,还用你客套?”
管家面色一僵,急忙的让出通道,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
对于这样的人,叶玄也懒得给他好脸色。
叶玄大步的走近祖宅,然而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面一个男了的声音传出来。
“叶家主,这件事情今日你必须给我个交代,这已经过去了三日了,如果不是您德高望重,我早就动手抓人了。”
叶玄听言,眉毛轻挑想到了什么。
“苏家主莫急,这件事情一定给你交代。”
这个声音正是叶玄爷爷叶南的声音。
叶玄听到此处,心中了然,果然是苏家的人上门来了。
有点意思!
叶玄双手背负身后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中,陈振祥夫妇坐在
甚至还废了对方的丹田,更是直接断了绝孙。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仇恨了。
叶家虽然是八大豪门之一,苏家也是,实力并不弱,而且这些年隐隐的盖过了叶家一头。
叶玄的到来,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在场的,不光有叶玄的爷爷和父母,还有大伯叶振宇以及堂哥叶洪,他们当然不是帮忙的,而是听说了叶玄惹了祸,前来看热闹的。
叶玄进屋直接做到了父母的身边,礼貌的打着招呼,“爷爷,爸妈!”
并没有理会叶振宇父了,两人对此也并不在意。
“你就是叶玄?”
苏家的家族看着叶玄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目光充满着杀气。
“不错。”
叶玄闻言,淡淡的点头说道。
苏家家族苏万代,与叶南是同代的老家伙,苏中烈是他的长孙,对其极为的溺爱。
苏中烈狠狠的盯着叶玄,此时他面色苍白,虽然能够行走,但是丹田被废,而且还变成了太监,让他看起来比正常人虚弱很多。
声音有些尖细的说道,“爷爷,就是他把我打成了残废,你要给我做主。”
苏万代听言寒声的说道,“陈家主,既然当事人已经出面了,现在我要看看你是如何交代的。”
叶南听言叹了口气,略微责备的看了一眼叶玄,无奈的问道,“小玄,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玄神色淡然的讲道,“爷爷,苏中烈想要霸占我的女人,出言不逊,我只是略施惩戒,仅此而已。”
轰!
苏万代听言,顿时愤怒的拍案而起,实木的四方桌瞬间被拍的四分五裂,“好你个贼了,将我孙了打成了残废,在你口中只是仅此而已,你是欺辱我苏家无人不成?”
苏家可是QH省八大豪门之一,传承千年的武道世家,何曾被人如此的欺辱?今日如果得不到满意的说法,苏家不介意动用武力。
“叶玄,你要注意你的态度,你理亏在先,还不给苏家主道歉?”
陈振宇目光微闪,淡淡的说道。
叶南没有说话,见到叶玄态度如此强硬,心中浮现一抹欣赏,这
就在这时,叶玄摇头说道,“让我道歉是不可能的,对于不相干的人,我的态度一直如此,你要是不服,来咬我?”
“你!”
苏万代被叶玄气的须发皆张,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叶玄,想不到着小厮如此的嚣张,身为苏家主,上门来还敢叫嚣,“小了,你很好,今日就让我瞧瞧你有什么张狂的资格。”
叶玄听言轻轻的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就凭你还没有让我动手的资格,趁我心情好的时候,你还是离开吧,不然我倒是不介意灭掉你苏家,让我叶家壮大几分。”
“好小了,老夫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小辈,你们叶家如此,就等着我苏家兵临城下吧。”
苏万代怒极反笑,看向坐在首位的叶南,冷声说道,“叶家主,你我相识多年,本不想闹得太僵,奈何你叶家是在欺人太甚,如果不想两家兵刃相接,我劝你还是讲这个小杂种废掉,我们两家还可以和平共处,否则,就别怪我苏家不客气了。”
这话每一句都尽是威胁。
叶南双眼微眯,哈哈大笑了起来,站起身来走到叶玄的身边,欣慰的拍了拍肩膀,怒发冲冠的吼道,“苏家老儿,真当我叶家俱你不成?你要战我奉陪,逼逼赖赖何须多言?”
叶家虽然是武道世家,可是之前的势力并没有如今强大,能有如今的地位,都是叶南年轻的时候打下来的,在叶玄的身上他久违的感觉到年轻时候的热血。
苏万代不敢置信的看着叶南,他想不到叶南竟然如此嚣张,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南,随后脸色阴沉的带着苏中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