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家世稍微差一点。
这时候的覃浩华顿住了,点了点头。
奶娘也顺势从观察余忠泽转变成了覃浩华,似乎在辨认。
“你是华子对不对?”
奶娘逐渐放肆,然后凑近覃浩华,假借认真的辨认这覃浩华之名,然后摸了一下覃浩华的手。
覃浩华仿佛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看着面前的人,瞬间拉开距离。
“是。”
然后完全不给奶娘再接近自己的机会。
“先送过去吧!”
看着覃浩华这一副比如蛇蝎的样子,余忠泽大概是明白了什么,但是现在好像是没有比这个更能唤醒吕玥媱的时候了。
覃浩华也是点了点头,让人带着过去,但是紧跟着奶娘。
说好了看牢面前的人,可不能随意的松懈。
余忠泽也跟着覃浩华一起前往吕玥媱的帐篷。
奶娘这是偷偷观察着这附近的状况,看吕玥媱的身份,这住在周围的人,好像都是长官啊!
要是……
奶娘忍不住偷偷的笑。
这时候的吕玥媱刚刚从帐篷里面出来,看着面前的奶娘,忍不住皱眉。
声音带着冷漠还有凌厉,“你怎么在这?”
余忠泽和覃浩华对视,看样子是好心办了好坏事啊!
面前的奶娘一脸谄媚,“小瑶儿,是我啊!我是你奶娘啊!”
吕玥媱冷笑一声,“是吗?我不都说了吗?不要随意的惹我吗?”
奶娘顿住了,看着吕玥媱,现在身份一定在军中不低,现在要是抱进吕玥媱的大腿,以后的日子一定很好过。
“我是你奶娘啊!”
吕玥媱眼神看过去,笑了笑,“勾引我爹的那种?”
奶娘瞬间被噎住了。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滚远一点!”
这边的覃浩华也懂了,其实她一直都懂,只是一直再装糊涂而已。
这时候再不行动的两人,大抵是傻子了,然后看着周围的两个士兵,眼神示意。
拉下去。
吕玥媱的眼神看着面漆那的状况笑了笑,“你们,也不用安慰我。”
现在想明白了。
既然说到,就要做到。
说好了肆意妄为,就要活得精彩。
壮大自己的势力,至少让自己不再受牵制,能够找出娘亲的杀手。
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去找目前还在军营的吕雪莹。
吕雪莹虽然身为庶女,但是知道的肯定是要比她多一点的。
毕竟以前的她只是一个傻白甜,啥都不注意。
现在想要仔细地回想细节,肯定还不如直接问吕雪莹知道的多。
“对了,吕雪莹在什么地方?”
“你说的火头军,现在最下等的浣洗衣服地人。”
吕玥媱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
余忠泽现在终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吕玥媱并没有怪罪他。
至少证明还是有机会地。
覃浩华也顺势一起跟着。
在河边,一个人脸上地刀疤很多,尤其是吕玥媱一点没有留手,现在脸上已经开始有一点的化脓,看上去异常的可怕。
所以其余浣洗衣服的人,都是距离吕雪莹远远的,不敢接近。
看着远远过来的吕玥媱,吕雪莹地眼神里面露出恶毒。
但是看着身后的两个护花使者之后,露出一抹苦涩地笑容。
终究还是不一样吗?
庶女和嫡女地差距就这么大吗?
她地选择无限,而她只能在寒门或者是庶子里面选择。
从小就不一样。
吕玥媱走过来。
“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地?”
“我想问你,我爹出事地时候,有没有什么很奇怪的举止?”
吕雪莹眼神望着面前的人,笑了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吕玥媱眼神望着吕雪莹,“你真的不准备说吗?我娘现在可是因为这件事付出了代价地,你难道也想……”
吕玥媱突然之间顿住了,对了,现在的死亡,对于吕雪莹来说,算是一种解脱。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是谁。”
本来以为吕雪莹不会多说,但是没想到吕雪莹开口了,没有犹豫的那种。
“你……”
“很难想象吧?”
吕雪莹带着笑意,“其实我也不想地,但是肚子里面仿佛多了一个东西之后,我好像就没有办法单独地舍弃他了。”
吕玥媱顿住了,这是……
稚子无辜。
“算了吧!你以后跟着我一起吧!”
这边的吕雪莹侧目,“你不害怕你晚上突然醒过来,有一把刀悬在你脑袋上面?”
“你下不了手的。”
在背后教唆地吕雪莹是没有办法自己下手地,吕玥媱一早就知道。
旁边的余忠泽和覃浩华仿佛准备开口,这样的人,实在是不能放过她。
但是看着吕玥媱坚定的眼神,他们开始动摇了。
“可是,你的危险?”
“你难道就这么放过这个人了?”
担心她地危险的是余忠泽,说后面这句话地是覃浩华。
吕玥媱看着两人,笑了笑,“你们的好意我明白了,但是我自有自己商量。”
吕玥媱看着还在地上浣洗的吕雪莹,“你要不要?”
吕雪莹顿住了,然后看着吕玥媱,“你确定?”
“我们之间可以签订一个协议。”
“什么?”
吕雪莹微微一愣,现在的她好像实在是没有东西了,签订协议了。
“以后,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吕雪莹顿住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要是吕玥媱真的把他当作亲生的一样,那以后在军中的地位一定不低。
“你没有明白,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吕玥媱重复了一边,吕雪莹突然之间好像明白了。
吕玥媱是有孤独终老的打算的,但是现在的吕家却不允许。
这个时代最注重的传承,既然接受了这么好的娘亲,肯定是需要承担娘亲所想要她完成的一些使命,吕家的血脉。
至于嫡庶之分,这反正都是吕家的血脉,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吕雪莹顿住了,突然之间又回到浣洗衣服的位置,然后手里面拿起衣服,顿住了很久。
然后答应了。
这是很久之前,梦寐以求的东西,嫡庶之分,她完成不了这个壮举,现在肚子里面的孩子,可不能认一个脸上有“奴”字的娘亲。
这样的人生肯定是会被这个娘亲完全的毁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