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的立夏、立秋都破涕而笑。
“谢夫人!”
“夫人您明白,是奴婢们的福气!”
乔萱看了立夏一眼,打趣道“我可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立秋“扑哧!”捂嘴偷笑。
“夫人您别打趣奴婢!”立夏脸上一红,也不好意思笑了。
立夏早就跟松石两个眉来眼去的,乔萱早就察觉了。
若不是因为邵云端外放离京,若是一直在京城里,松石八成便求亲求到乔萱跟前了。
如今来了安泽州,只等再过一阵子安定下来,松石必定会提亲的。
他俩的事儿,邵家很多人都知道,私下里立秋不知同立夏开过多少玩笑。乔萱也乐见其成,只是隐晦的提点提醒了几句,让立夏不要逾矩,不然即便她和松石没真的如何、让人造谣污蔑,坏了名声,终究不是好事儿。
立夏显然把乔萱的话都听进去了,绝对不肯单独与松石私下见面说话,可不把松石给急的,恨不得早点儿成亲。
集市渐渐散去,乔萱主仆下楼,上马车,回了州衙后院。
不多会儿,邵云端也回来了。
见乔萱气色已经好转,并无不适,方放了心。
樊如茵回了家,思绪肆意放开,越想越气,又跑去找樊老太太哭诉。
樊老太太本来因为种子的事儿便心里憋屈不快,此刻见自己心爱的闺女又被乔萱给欺负了,无异于火上浇油,怒不可遏。
“邵大人、邵夫人两口子好不威风!这是根本不把我们樊家放在眼里啊,呵!我本想就这么算了,他们倒好,越发得寸进尺了!”
“哼,连我家女儿女婿的事儿也要多嘴,她这位知州夫人管的倒是宽,狂妄而不自知!”
樊老太太一听女儿说邵夫人连自家女婿不纳妾这种事都要多嘴,言语之间竟嘲讽女儿不贤、不主动给女婿纳妾,简直快把她气炸。
这根本就是欺人太甚啊!
自家的私事儿,也轮得到她来管?
有点儿家底、有点儿人脉,便如此狂妄吗?
别忘了这是在安泽州的地界上,在这安泽州地界里,樊家倘若当真要与他们对着干,他们真以为能讨得着好吗?天真!
樊老太太决心要给乔萱和邵云端一点颜色看看!这种子的事儿,没完。
于是,送往安泽州东南面良山镇的稻种,被螺狮山堡的匪徒给打劫了!
良山镇属于安泽州种植粮食的第二大乡镇,地势相比其他乡镇要平坦许多,开出来的良田也比其他地方要多。
光是稻种,除掉一些大户人家通过自家渠道购置稻种,所需的数目仍然达到十六万斤左右。
而这十六万斤稻种,在运送的途中,竟被堡的山匪给打劫了一半左右。
负责这一路的刘书吏吓得魂飞魄散,孙千也脸色铁青。
他派两名衙役回州衙报信,软硬兼施逼着刘书吏与自己继续将剩下的稻种送去良山镇。
被堡匪徒劫走的稻种自然是要夺回来的,但还剩下这一半必须得先送到良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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