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他们想出城,天知道她更想他们赶紧出城啊,但是,她有什么办法?
现在城门口处依然查的那么严格,即便是三大家族的马车出入,同样无一幸免,半点儿特殊也捞不着。
她就算急死,也一丁点儿法子没有啊……
就在樊如茵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时候,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或许是下人们议论之时被他们给听见了,声色俱厉的逼问之下,樊如茵根本不敢欺骗隐瞒,磕磕巴巴颤抖着全说了……
这一说,闽二当家等全都惊呆了!
虎头寨大当家一脚踹了过去低吼:“胡说八道!胡说!蠢妇,你竟敢诅咒我们虎头寨,你活腻歪了是吗?信不信老子拧断你的脖子!”
樊如茵惨叫闷哼摔倒在地,额头上“唰”的冒出一层冷汗,肋间剧痛,不用看也知道那一片必定已经乌青可怖。
虎头寨大当家还要上前踹她,被闽二当家拉住了。闽二当家扭头看她:“继续说,说具体点!”
“这个蠢妇一定撒谎!她懂什么?一定是那狗官故意散布谣言想要引诱咱们现身,对,一定是这样!我们虎头寨地势险恶、易守难攻,就官府那几个软脚虾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攻打得上去!绝不可能!”
樊如茵颤颤巍巍:“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知道的、都说了……外边就是、就是这么传说的……”
在闽二当家的逼问下,她颤抖着又补充说了些。但都大同小异。有些一听就是假话。
至于官府究竟是如何攻打上虎头寨的,别说樊如茵根本就不知道,就连官府中的普通书吏都不可能知道。这种事那狗官肯定是保密的。
这时候,闽二当家等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出城、回山寨。
只有回到闵家寨、堡,才有可能了解详情。
“你给我听着!老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最迟明天,老子一定要出城!否则,老子可要大开杀戒了!信不信老子第一个先杀了你!”
虎头寨大当家尤其烦躁暴躁,是真的恨不得想杀人。
“…”樊如茵白着脸满面惊惧:,颤抖如风中残叶。
闽二当家亦阴沉沉向她道:“你听见了吗?还不赶紧回去想办法?我警告你,动什么糊涂心思前先想想你樊家满门,哼!”
樊如茵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她跌跌撞撞出了房间门,站在天井中,只觉天旋地转,眼前白花花一片晃来晃去,晃得她脑袋发晕、眼前阵阵发黑。
她浑浑噩噩来到樊老太太住的院子,游魂似的神情将婢女们都吓了一跳。
若是以往,婢女们胆敢在她面前如此失态,她定要打骂惩罚的,今日却仿若未见,浑浑噩噩进了屋里。
樊老太太正在歪在软榻上半眯着眼小憩,叫了个小丫鬟半蹲跪在身前轻轻捶腿,听得樊如茵一声仿若空洞的“娘……”下意识抬眼,也吓了一跳,忙推开小丫头坐直了起来:“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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