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黎点了点头,说道:“是!金蚕蛊对于其他蛊虫的压制是绝对的。不过刚刚情况紧急,我竟然也忘记了金蚕蛊还在你的身体里。”
“这次多亏了你的金蚕蛊,要不然,咱们俩恐怕真要死在这里了。”我苦笑着说道。
我坐在地上,腿上的麻木感觉已经消失了大半。
但田小黎还是有些不放心,非要帮我揉一揉腿,我心说我自已也不是不会揉,却还是抵不过他的强硬态度,只能坐在地上任由他帮我揉腿。
他一边揉,我一边打量着接下来的路。
面前的水潭漆黑一片,不似白鲤鱼所在湖水的那般清澈。
这水潭不算宽,基本和之前的走廊没什么区别,但却铺出去足有几十米,如果想这样淌着冰凉潭水过去,对我的体能也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不过在水潭后面,就彻底到了这个走廊的尽头,前面都是岩石,并不是之前那种看似藏有机关的石墙。
我说道:“看起来,前面又没有路了。”
田小黎却说:“如果走廊真的是通往某做墓室的通道,那这里绝不应该是尽头。”
我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这走廊不应该仅仅是为了承载壁画而建造,肯定还有着其他隐藏起来的通道!”
大概揉了几分钟,我已经彻底恢复了状态。
田小黎把我扶了起来,然后说道:“那咱们怎么办?会不会通道就藏在走廊里的某个地方?咱们要不要回去看一看,再仔细搜查一下。”
我点了点头,说:“走廊的前半段咱们已经搜查过了,只剩下后半段,被这群蛊虫追着跑,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咱们这就原路返回,重点找找机关,任何一个奇怪的地方都不要放过!”
我们下了决定,当即便原路走了过去。
我们一人观察一面墙壁,他观察左边,我观察右边,最后的棚顶我们回来的时候也仔细看了一遍。
可奇怪的是,这后半段的走廊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心里纳闷,却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这地方的墙简直他娘的比我脸都干净,更别说什么机关了!
我问道:“哎!我
田小黎点了点头,就说:“有些苗族寨了,都实行‘把洞杜’!把,是洞的意思,洞杜则是指死人,和在一起就是洞葬的意思。具体的,就是把死人的尸体都放在同一个洞里面,也不埋,就是停在里面。不过这也只是一部分,更多的还是最为普遍的土葬。
但说到底,其实并不是太盛行这种大修坟墓的殡葬风俗,我心里也有些纳闷,说不准,这地方真是蛊神的坟墓!”
我挠了挠头,又说:“可那白鲤鱼把咱们送到这地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不,不是我们,其实它只是想把你带到这里来而已。
你仔细想想!你真不认识那条鲤鱼?可它又怎么会认识你呢?”
听我这么问,田小黎突然停下了身了,挡在我面前,气鼓鼓地问道:“你不信我?”
我顿时一阵头大,忙解释:“不是不信!是怕你会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翻了个白眼,继续向前走。
“对天发誓,我真不认识那条鲤鱼!”
我叹了口气,说道:“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倒也没有必要发誓。我主要是担心咱们会一直困在这里,鲤鱼不愿意带咱们走,可咱们总得出去不是?”
我们走了一会,再次来到了水潭的前面。
“既然走廊已经被咱们给搜了个遍,又没什么发现,那就只剩下这个水潭了。”
田小黎蹲下身,轻轻撩起一把水。
这水在水潭里看起来漆黑一片,但离开水潭后,在火把的照耀下,又会变得清澈无比,极为神奇。
“你说,会不会机关就藏在水潭里?”
我说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可如果机关真的藏在水里,那就实在是太难找了,我在水下待一会都会感到双腿麻木,更别说仔细搜索了!”
听我这么说,田小黎突然跳进了水里!
“我来找。”
我见他跳进潭水,赶忙一把抓住他的手。
“别逞能!我知道你也会感到冷,虽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而已,但这滋味肯定也不好受!你先上来,咱们再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田小黎回眸一笑,轻声问道:“关心我?”
“废话
谁料田小黎听了我的话,当即挣脱开我的手,然后赌气般说道:“就要你照顾!”
说完,他就半个身了潜进了水里,双手在谭底和谭壁上摸索了起来。
我见他潜入谭中后,表情便开始变得有些痛苦!
我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说:“实在没什么发现,你就赶快上来!”
他没有回话,只是仔细寻找着。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田小黎已经把谭中搜索了一大半,但他此时已经是双臂通红,脸色也有些充血,状态非常不好。
我叫他,他也不回应。
我心说这女人怎么这么固执?
我咬了咬牙,也不管其他,一个箭步跳进了水潭!
田小黎也被我的行为惊到了,可还不待他说些什么,我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你干嘛?快上去!你会冻坏的!”
我强忍住麻木的双腿,也不顾田小黎轻微的挣扎,直接将他一把抱在了怀里,一只手托住他的双腿,一只手托住他的脑袋,将他抱出了水面。
“你放开我!”
我直接将他抱出了水潭,然后放在了地面上。
只见此时的田小黎已经浑身通红,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湿透,但尽管如此,他也仍然没有一点发抖。
我双手按住他的腿,就像他刚刚帮我揉腿一样,我也尽全力帮他揉搓着小腿,尽量驱散一些寒意。
他只是一开始有些反抗,之后也就任由我的行为。
当然,我也绝对没有过界的行为,只是尽量帮他的胳膊和小腿缓解一下,能让他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