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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本是魏侧妃的父亲,曾经随崔彧征战过北燕。
后来因为魏侧妃让定国公心中生了芥蒂,如今竟然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
那信鸽便是定国公跟北燕通信时所用,眼下北燕的战事虽然平了,但是定国公的事情始终是个大患。
“留着,我朝与北燕之间,终会有战事,届时自然有用。”
“是。”
近日得闲,崔彧下朝颇早,便接了小七出去散散。
这段时间小七乖顺的很,在含章殿好好的,夫子都很少再跟他提起她诸多的调皮事了,看来上次的教训她是记住了。
(十一提醒:很有可能是夫子放弃挣扎了。)
二月春闱,此时城中诸多学子都聚在京中,等着过几日放榜。
无论就酒楼还是茶馆,处处可见三五成群的学子高谈论阔,引经据典。
其中以登闻楼最为热闹,毕竟此处酒楼的老板向来喜好以文会友,若有才高者,免其酒钱,还另有银钱相送。
是以,但凡是有学之士,都以此为荣,每年春闱之时,少不得来登闻楼相聚。
小七爱吃的红烧狮子头便是登闻楼的一道招牌菜,楼下人多是文人,崔彧穿着常服,携着小七直接去了二楼雅间。
小七不知二月春闱的规矩,只觉得最近京中人颇多。
“王爷,最近京中怎么这么多人?”
“春闱,各地学子进京赶考,此时已考完,正等放榜呢。”
小七哦了一声,原来是古代的高考。
崔彧想到每年春闱过后,含章殿历年都有比试,便问着:
“再过几日,含章殿也有比试,由夫子出题考你们,你可准备好了?”
小七咬了一半的狮子头,这会听着崔彧说要考试了,只觉得嘴里的狮子头都不香了。
“考......考试?”
“嗯。”一看便是丝毫不知道的。
“考......考什么?”
“琴棋书画还有六艺。”
小七把嘴里的半个狮子头嚼了嚼咽下,心想,这不是为难她么。
“那天我可能要生病,去不了。”
崔彧忍不住轻笑一声,将她嘴角汁液擦去。
“你呀,平日里不好好读书,如今知道要考试便露了怯了。”
小七忍不住嘀咕,“我是玄门的人,修的是内经心法,考的是符文咒语,学琴棋书画做什么,遇到危险的时候没有丝毫用处。”
崔彧听她说的理直气壮,还真有几分歪道理。
“多少学习些,虽不能精,但至少懂得,将来好添些闺中情趣。”
小七私以为,闺中情趣跟琴棋书画的关系不大。
师兄给她的那些情爱小说里面,可没有人搞情趣的时候再来一套琴棋书画。
“万一将来我夫婿喜欢十摸八呢?那学了琴棋书画岂不是白搭?”小七话刚说完,哎呦了一声捂住了头。
“胡说八道!”看来前些日子跟小皇帝没学好!
小皇帝:我很冤枉的好叭!
小七哼了一声,揉了揉额头,“反正我不去。”
这就是来自学渣的不自信,不用比她就知道会如何。
崔彧看着她,发现小姑娘除了比去年刚来时圆润了一些,似乎身量并未长高太多。
如今已经七岁多,即将八岁,看着还没有小皇帝高。
比同龄人看着要小很多。
崔彧并没有养孩子的经验,也不知孩童长身体是在几岁,想着改日的时候,问一问太医,平日里吃的也不少,小姑娘这身高缓慢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的时候,听着外面一阵喧哗,似乎从楼下传来。
听着他们言辞间提到摄政王以及他的名字,崔彧忍不住挑了挑眉。
“王爷,好像有人骂你。”小七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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