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那些有实力的黑恶势力,比如说绿日教。”
“绿日教?!”
“不错,绿日教肯定插手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支持的是谁。”
“绿日教一直在想尽办法的打入市政厅,窃取政权,市政厅亦或是贵族中肯定有绿日教的暗子。”
“能够参加竞选的贵族可都是佛萨城的大贵族,他们难道也会是绿日教的暗子“
“怎么不可能,可能性会小一点,但是不能排除。即便绿日教的暗子不是竞选的家族,也是竞选家族下面的人。只要竞选家族的都议员之位,绿日教的暗子也能水涨船高,对绿日教非常有利。”
西蒙是长见识了。
而后爱德华就不再说竞选议员的事情了,和西蒙聊着家长里短,吃完饭后西蒙就告辞了。
“爸,这次邀请西蒙过来不是想拉拢他支持我们吗?你怎么不说。”佐拉疑惑的问道。
“我已经知道了西蒙的态度,没必要说了。九局肯定会让西蒙支持卓顿家族,如果我们让他支持我们,会让西蒙两头为难,这会有损我们两家的关系。
相比较于支持的人,我觉得西蒙对我们家族会更重要一点。”爱德华摇摇头道。
“还有等西蒙确定卓顿家族没有胜算后,再请他支持,这样会更好一点。”
“还是爸看的通透。”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市政厅是混乱的很,从开始报纸上的宣传和诋毁,而后竞选家族开始下场在内城区和外城区举办各种活动进行宣传。
再到后来市政厅的官员以及其他贵族纷纷站台几个竞选家族,增加竞选家族的影响力。
每天都有各种酒局,宴会,市政厅的工作都快要停摆了。
而且这些活动,宴会啊什么的邀请西蒙,邀请函都快放满了一个抽屉。
西蒙都找借口推脱了。
斯特兰也是忙的焦头烂额,他要对竞选议员的家族进行清查,想找出竞选家族或竞选家族下面的人是不是绿日教等势力的暗子。
诊疗室里的病人除了几个严重的老贵族外,其他人都康复离开了,几个严重的老贵族也好的差不多。
西蒙开始清闲不少,每天悠哉悠哉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西蒙,是不是闲着。”这天西蒙正在锻炼,唐纳德突然出现,招呼了西蒙。
“怎么了?”西蒙疑惑问道。
“有个案子想看看你能不能帮上忙。”唐纳德说道。
“什么案子?”
“一桩凶杀案?”
“能让你感到棘手,不是简单的凶杀案啊。你们搞不定?”
“有点麻烦。”
“保罗,你自己练,注意休息。”西蒙叮嘱保罗后,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跟着唐纳德走到一边。
“说吧。”
“今天早上我们接到报案,外城区蔷薇街道二十八号一栋老房子里有浓郁的血腥味和恶臭,疑似发生了凶杀案,外城区的警察过去一看,被吓坏了,就通知了我们,我们的人过去看了一眼,确定是非正常凶杀案。
我去看过,有点棘手。现在政局动荡,这种案件必须要尽快处理了。”
“我给你走一趟吧。”西蒙无奈的道。
案发现场蔷薇街二十八号,处于外城区的中间地带,在这些街道居住的人,属于那种在外城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一类人。
蒸汽车一路疾行,很快便是进入了外城区,穿过一条条街道,进入了蔷薇街。
这里,并没有蔷薇。
只有一栋栋老旧的房子,房子前是一颗颗掉光叶子的弯曲大树,因为无人打扫,显得有些萧索。
不知道是气氛烘托,还是心理作用。
当凌川他们下了车,走向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的房子时,空气忽然变得阴冷起来,仿佛有着无形的阴风,正在一点一点,穿透血肉,刮擦起几人的骨头。
“冬天快到了,是越来越冷了。”有一位骑士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说道。
“是冷风吗?”
西蒙皱了皱眉头,这股冷风刮的有点奇怪,像是从警戒线中的凶杀案房子里刮出来的。
他们走向凶杀案房子里,一进房子,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铺面而来。
走进去一看,西蒙不由眉头一皱,露出惊骇之色。
他还为见过如此震撼的凶杀现场。
逼仄的客厅、狭窄的楼梯,都是几十年前的装修风格,这都没有什么问题,真正让让西蒙陷入惊骇的,是这些东西上面覆盖的东西。
血!
不管是楼梯、墙壁,或是地板,甚至是天花板,入目所及,几乎全部被黏糊糊的血所覆盖,依稀可见血里面的碎肉、毛发、破碎的牙齿、脏器碎片……甚至是一两根手指脚趾指。
西蒙脸色微微发白,有点恶心。
“我去,这他么谁干的,这么变态。”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人力所为。”唐纳德面无表情的道。
唐纳德继续说道:“跟我们勘察的结果,能够造成如此模样的现场,受害者应该是经历了一场爆炸。结合我们从邻居出得到的口供,确实是出现过类似有爆炸的巨大声响。”
“还不是普通的爆炸对吧。”西蒙忍着恶心,扫过房间,说道。
“不错,受害者的尸体碎片炸裂的很均匀,而且房间里也没有爆炸的痕迹,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受害者自身发生了爆炸,就像是气球一样,被吹到了极限后,砰的炸开。”
西蒙眉头紧皱:”像气球一样炸开,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点匪夷所思啊。”
“你过来看看这个。”唐纳德带着西蒙走入房间中。
就在客厅的中央处,原本摆放案几的地方被挪空了,周围都是血液与碎肉,但是血液和碎肉被清理了一下,在地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图案,上面刻画着诡异的符号,以及一把沾满血水的匕首。
西蒙一惊:“这是魔法阵?!上面还有未消散的魔能波动,有人在这里进行过某种仪式?”
“不错,可以肯定是有人进行了一场邪恶仪式。只是不知道,是知道是凶手故意为之,还是受害者单纯的作死,没想到却作死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