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小哥,魏秀儿和霍玉珍一道给刚归来的宝淳、宝汐先漱,霍玉珍还主动带俩娃午睡。
瞧着大姑姐那调侃的眼色,魏秀儿摸了摸鼻子,被丈夫一揽就拐上屋子。
这一回,也不知怎么地,宝淳这小萌娃,居然和她亲了个香吻就放她离开了……
“媳妇,咱们明天一大早就出门,上省城了?”
霍立钊跟在妻子身后洗漱,知道她爱干净,他不光将脸面洗了,连脖子手臂啥的,能擦都擦干净了。
自始以后,他是个爱干净的好男人乖崽。
“可以,那我这就开始、收拾行李吧。”魏秀儿回了笑,进了屋没外人了,她这才抱住他腰撒娇:
“老公,谢谢!都不提前跟我说去找小哥……”
嗯,嫁个成熟睿智的丈夫,省事省心不说,还事事替考虑周了,真是好棒的老公哦!
“这心里惦记着小哥,还能跟着我放心去省城?这会儿、我家媳妇,”霍立钊听到妻子说好话,眸子一亮,一抬臂就将她抱起来,俩人平视,“嘴这么甜?”
“什么嘛,那在屋外,不好叫,要脸不?”
一听丈夫这话,魏秀儿就知他说啥,耳根略红,眸子灵动一转的笑道:“再说,咱们县城又不兴这种称呼,被人误会了,咋办?”
“……”霍立钊听懂妻子话里的戏谑之意,他张嘴一咬,“老公现在就让体验一回!”
“别、老公别闹了,我今天好累了。”魏秀儿“咯咯”一笑,被他压在床上,她只能搂住他脖子撒娇:
“老公,求了~真的,腿还肿着,走路摩到都会痛。”
“难受吗?那我去给倒点温水擦擦,咱们再上上药。”
听到小娇妻这话,霍立钊动作一顿,深吸口气在她耳畔吮了口,挺身起来,嘴里还无奈难堪地低喃:
“媳妇,这身皮,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这么嫩……”
“那到底是嫌弃、还是喜欢呀?”
魏秀儿嗔了丈夫一眼,被他拉着坐起身,抱怨道:
“怪我啰~我也不想啊,可我自小身体就差,跳不得、跑不得,天天呆在家里,皮肤都不见阳光,哪能跟这种皮实的相比。”
皮肤太嫩真不是好事!
她现在这皮肤已算是被她用珍珠粉养过了,好多了。
刚重生那会儿,她一不注意就被蚊虫叮,一红一大片,跟过敏似的还痒人,她手还贱时不时就要去抓一下,一爪破皮就苦逼了……
偏偏她就住在农村里,这蚊虫是防不胜防的,一不注意就冒出这么一两个,还消灭不了!
“傻媳妇,我怎么会是嫌弃,我这不是心疼难受?”
霍立钊瞪了眼小娇妻,见她微拧起秀眉,“媳妇等等,我去打盆水进来。”
“嗯。”
魏秀儿摸了摸耳尖,低低气嗤了声:这能怪她嘛,明明是他太过火地说……不过,她这身皮,确定是嫩过了。
主要是她基本不见阳光。
在娘家时,家里粗活轮不到她做,她最累的活,就是洗衣服了。
就连洗被褥这些重的,都不用她碰。
她二嫂都会自觉包揽,就她这手上这点小鸡力,真不要想能拧得动湿了水的被褥……那布料一湿水,基本是又粗又沉,重了有十倍!
趁着丈夫不在,魏秀儿换了身睡衣,举起细胳膊,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这么娇气啊,可不是没办法吗?!
“媳妇、”
霍立钊奉着一盆温热水进房时,就是看到他家小娇妻纠结的小模样,他就知道刚刚那话儿,让她上心了,他腆着脸凑近,道:
“别难受了,以后老公我多亲,就会好多了。”
“……臭流氓!”
魏秀儿瞪他一眼,“快点上药,我好眯一会儿,一眨眼就下午了。”
盯着眼底下白晃晃的细腿儿,霍立钊觉得,自从结婚后,他的自制力受到前所未有的挑衅,偏偏还不能不忍着,谁让他自己都怕!
比起欲望,他更想要的是,他的妻子,长长久久的陪在他身边。
“嗯,马上就好。”
约弄了五分钟,魏秀儿才上好药,人就舒服的躺在被褥里,眯着眼,就等着丈夫倒了水回来午睡了……左等右等,人没等到,她反倒等睡着了。
只迷糊觉得过了挺久的,丈夫才回来,身上都冰冰凉凉的,让她抱着好舒服,越发睡得沉了。
楼下,陆叔琴也和霍文峄在屋里,准备睡休。
还有一个小时才上班,她还能睡一会儿。前段日子请人代班,这周末夫妻都要顶班了。
只她辗转难眠,霍文峄上年纪了,又是浅睡眠的人,便将妻子揽入臂弯里,“叔琴,怎么了?连午休都睡不安了?”
“老霍,我越想越不妥,这周家是什么意思?就算偏心小儿子,也没让大儿子将工作让出来的道理?明知道不可行,偏曲仙葇还提出来了,是不是玉珍还没说老实话?”
“周二家那小儿子,心野着,上不成、下不就,劭军那工作,他根本胜任不了,周二也不会让他们母子胡闹。
剩下就那老宅,玉珍不是说了么,她不占周家便宜了?
闺女能这样想也好,以后就不用看周家两老脸色。再说,劭军工作能力强,以后想要什么,他自会给他妻女赚来,不要周家老宅挺好的。”
霍文岘想了下,女婿刚刚也跟他说明了下,昨天那场闹剧的原因了,他觉得不是啥大事,总不能因为婆母不好,就劝闺女和女婿离婚吧?
他们夫妻中间还有宝汐呢,分不得。
“对啊,咱们都知道周劭军的工作特殊,周劭民哪有能力顶上?那问题来了,曲仙葇能玩出这么大一笔钱来,脑子总不是傻的,明明知道不能成行,她还提出来?她招欠揍吗?”
“……”
“无利不起早,我觉得曲仙葇那泼妇还有后招!”
陆叔琴拧起眉头,越想越气,瞪眼望向丈夫,直说道:
“老霍,咱老霍家玉珍这一辈,就她一个闺女,怎么能让周家这么折腾?要是不跟大伯哥说一说,我晚点给我大哥打个电话,我气不顺,不整整这姓周姓曲的,我枉为人母了!”
想当年,她嫁进霍家时,可没少被继女整治。
好不容易她捂热了继女这敏感的小心肝,瞧着她当成亲儿般养育的闺女,被周家这么作贱,她气地睡都睡不着了。
“胡闹。”
霍文岘听妻子这话,拧起眉头,教育道:
“这事,不能这么办!叔琴,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不能啥事都麻烦咱俩大哥。再说,大哥他们那位置,好不容易才坐稳了些,最是要安分过渡的时候,咱们就不给大哥他们添麻烦了。”
闻言,陆叔琴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