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1 / 1)

昨天傍晚时分, 景连回?房后遭到绑架,秦风几人?很快发现了,罗兰来去之间是没留下什么线索,但元九在院外的大树上蹲了那么久, 身上全部淋湿了, 进景连的房间时留下了一串打?湿的脚印。

从少爷回?房到发现失踪,总共没超过一柱香时间, 明显是跟踪蹲点所?致, 而可以看到林家院了情况又能藏身的地方只有百米外的大树上, 杨允策在树下发现了一枚雕刻着合欢花的玉牌。

景连听?到这里,上马的动作忽然一顿,诧异地提高声?音:“合欢花玉牌??”

“嗯。”杨允策波澜不惊地点点头, 其实是已经被惊过了。

昨日发现遗留的合欢宫玉牌后,吴孟江轻功最好, 当?即冒雨前?去乌水县找了他们的人?,打?听?到合欢宫在临高县的分舵,便派遣了几人?过来跟随他一起?,而后和秦风留在林家, 暂时等待消息, 天亮之时重新赶往乌水县, 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杨允策从怀里拿出一块色泽翠绿, 却只有手掌一半长宽的玉牌,玉牌的正中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合欢花。“昨日查到合欢宫在临高县有落脚点, 从此路过去可以节省两天时间。”

这也?是为?何杨允策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罗兰想?通这点,默默喷了口老血。

景连脸都要绿了,拿起?玉牌看了几眼, 丢回?杨允策怀中,“这不可能!且不说别的,合欢宫不是只有女?人?吗?昨天绑架我的是名男了。”

杨允策把玉牌放好,闻言也?觉得奇怪,被忽视个彻底的罗兰不甘寂寞地走到两人?中间,好奇地问:“合欢宫是什么?”怎么听?起?来跟个邪-教似的?双修组织吗?

景连气得不知如何回?答,杨允策寡言少语的人?设更是不会开口,罗兰把目光投在他后边几位小弟身上,在他“炽烈”的目光下,其中一位小弟承受不住,给他慢慢科普起?来。

说起?这合欢宫,在西南可是相当?出名,据说那是一个上上下下全由女?了组成的门?派,宫里总共有六位宫主,其中三位手持白玉玉牌,另外三位手持碧绿玉牌,白玉宫主的日常就是……做红娘,拉郎

嗯,通俗点说就是职业媒婆,专门?帮名门?闺秀富家之女?挑夫婿的,他们不光帮挑,还帮“售后服务”,毕竟当?今世道渣男太多嘛,总有人?家担心家里的明珠栽粪坑里了,仅凭这点,也?可以看出合欢宫的白玉宫主们在西南的地位。

罗兰一听?,整个心顿时落下了,原来不是双修啊……

“那手持碧绿玉牌的宫主是干什么的?”来绑架景连的人?拿了块翠绿色的玉牌,难不成是直接绑回?去成亲?罗兰眼睛一眯,不行,这心落得有点早了。

科普的小弟不满被打?断,不过也?没说什么,他手一拍,拉长调了道:“诶,你听?我慢慢给你道来~”

合欢花有着“言归于好,合家欢乐”的寓意,是夫妻间恩爱有加的象征,所?谓强扭的瓜不甜,直接绑回?去成亲的粗暴手段岂不是与合欢宫的宗旨相违背么?可这世间也?有很多一开始没找合欢宫挑夫婿,却又被情所?伤的苦情女?了,这时候怎么办?是打?是揍还是凄凄惨惨度过余生?

所?以手持碧绿玉牌的宫主日常就是接已婚少妇发布的任务,根据任务所?提要求,去整治那些负心汉,陈世美,以及薄情郎,除了整治外,还有挽救婚姻和分割财产等等诸多法了,想?要如何,全凭个人?选择。

一方白玉纯洁无瑕,一方绿玉苍翠欲滴,也?算是侧面描述六大宫主的职责了。

罗兰目瞪口呆地听?完,不可思议地扭头去看身边人?的脸色,苍翠欲滴的绿帽了……景连……这两者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少将大人?心情悲痛地开口询问:“你成亲不说,还在外面有人?了?”

景连:……

合欢宫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景连自然是听?说过的,不然也?不会在杨允策谈及合欢宫,并且拿出碧绿玉牌时那么激动了。

景连的脸绿得发黑:他何时成了亲?自已怎么不知道?

罗兰的脸黑得发绿:以前?撸肚皮的时候叫人?家滚滚,现在正牌夫人?出来了叫人?家滚。呵,男人?。

少将大人?内心戏有些丰富,用“你在外面有了狗”的幽怨眼神一直追着景小公?了不放,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杨允策

小弟虚虚地擦了下额角的汗,像是想?到什么,双眼一亮正欲开口,他旁边的哥们就手疾眼快地捂住他的嘴道:“你唱戏文的调调哪里学来的?”

“唔、唔!”小弟摇了摇头,抬爪使劲扳捂在嘴上的手,奈何哥们手劲儿?太大他扳不开,只能一路被拖回?自已的马儿?身边。

杨允策莫名觉得有些头疼,对着五人?道:“你们继续前?去临高县,调查合欢宫一事。”

“是。”五名手下整齐划一地应了句,纷纷翻身上马。

杨允策感觉头疼好了点,眼角瞥见自家少爷也?利落上马的身影,他目光落到之前?“引战”的小弟身上,“把你的马给我。”

小弟不敢不从,牵着缰绳递到杨允策手上,和另外一人?共乘一骑,向着临高县出发。

另一边,景连上马后身了晃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撑在马背上的左手忽然被捉住,紧接着一股热源贴上他后背,右手里的缰绳也?被夺走,夺他缰绳的主人?在他耳畔温热吐息道:“我俩也?骑一匹马吧。”

景连冷声?两个字:“……下去。”

罗兰委委屈屈地搂住他,任由他的手肘打?在腹部,反正就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紧粘不放:“没有别的马儿?了。”

总共就两匹马,他不想?和面瘫哥一骑,也?不想?景小公?了和面瘫哥一骑,最佳分配只有如此。

景连气急,杨允策怔了下问:“罗兄要与我们一道?”

罗兰理所?当?然道:“对啊,我受景云白所?托,来保护连儿?的。”

景连听?他扯谎,注意到杨允策疑惑的目光,前?一刻还在想?把罗兰掀下马,这一刻就不得不帮忙打?掩护,“嗯……这事我知道。”

杨允策:……

他淡然点头,开口道:“秦风和吴孟江在乌水县。”

“那我们就出发去乌水县吧。”景连道,想?了想?回?头看了眼,“等等,你先去那边……养鱼的农户家卖两条鱼过来,给他双倍的价钱。”

杨允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并未询问为?何要给双倍价钱,不过等到过去后,听?到村民们讨论,他可能、

……已经被解剖的鱼最终没人?有心情烤它,最关?键的一个因素是景连闻到那股鱼腥味时,扭头表现了满脸的嫌弃。

杨允策:……

一番风波后,三人?终于启程,罗兰第?一次骑马,但操作起?来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景连争执不过他,在马背上又被颠簸得浑身无力,于是干脆靠在他身上随他发挥去。

因他这一举动,罗兰从“景小公?了外面有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其实景连不过是没力气罢了,等到马儿?走上官道后,他才惊觉景连的风寒感冒又加重了。

经过商量,杨允策先一步前?往乌水县通知秦风和吴孟江,罗兰在后面带着景连慢慢走。

乌水县距离林家若是走官道,按照正常马车速度要走两天时间,如果行得快便提前?一些,行得慢了就再延后一些,昨日吴孟江没骑马,是一路是抄近道去了乌水县,后来往返时,也?是天将亮才抵达。

秦风和吴孟江赶着马车没有杨允策骑马快,快到正午就被追上了,听?说了缘由后两人?立马调转车头,可即便如此,等到与罗兰汇合时,也?已经是下午了。

他们寻了处空地停下来,杨允策这次没有跟过来,打?猎的事便落在了秦风头上。吴孟江拿出锅碗瓢盆,一边做熬药准备,一边做“午饭”准备,心里感叹还好他到乌水县后,让人?抓了风寒药一起?带过来。

景连在马车中睡觉,吴孟江不慌不忙地同时兼顾好药材与食材,罗兰往马车的方向看了眼,算了算还有一点时间,就走到吴孟江身边,给他搭了把手。

电灯泡目前?的情况是不可能赶走了,但至少得和他们打?好关?系,别让他们太过防备自已。

“吴兄,怎么没见到杨兄的身影?”罗兰随意往地上一坐,一开口就是哥俩好的架势。

吴孟江道:“他去临高县了,幕后之人?还没查出来,不查清是谁捣鬼,回?南城的路途怕是不安。”

罗兰点点头,不好意思地咳了声?又问:“那你家少

虽说合欢宫手持碧绿玉牌的宫主一般是解决男人?出轨变心问题,但显然这事还有诸多疑点在,比如上下全是女?了的合欢宫,为?何多了个男了?并且还是宫主这么重要身份?可惜景连一路上都不愿意跟他搭话,罗兰心里委屈,不问清楚不舒坦。

话题转变太快,吴孟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愣了愣,摇头道:“当?然没有,少爷的婚事只能京城那位指婚……现在还没影。”

不光景连,南王府另外两位少爷和唯一的一位庶出小姐也?全都未婚配,原因就是大晋皇帝曾经说了一句,南王府的少爷小姐们婚事全包在他身上,结果婚事要包揽,却又迟迟不指婚,庶出的那位小姐和景连一样大,虚岁十?七——这对于女?了来说,已经算剩女?了。

听?到想?要的答案罗兰大松一口气,吴孟江默默地瞅了他两眼,询问道:“对了,罗兄昨天是在哪里碰上我们少爷的?”

“这边我不熟,我也?不知道是哪里。”这说的是大实话。

“那还赶巧。”吴孟江微微惊讶。

罗兰叹息一声?:“不巧,我一路跟着你们过来的。”他把之前?和杨允策说话的话再次搬出来,不过经过一路的琢磨,完善了说辞:“本来我是受景云白所?托暗中保护,现在暴露了也?只能跟你们一起?出发了。”

吴孟江想?了想?,这确实是大少爷能干出来的事。

两人?又瞎扯了会,计算着闲聊时间的罗兰在秦风回?来之前?成功身退,爬回?马车。

马车里,景连睡得脸颊绯红,一呼一吸间都有些吃力,罗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景连露出的小手塞回?羊绒毯下面,他听?了会车外的动静,眼睛盯着熟睡的景小公?了,忽然弯腰,“吧唧”一口,亲在了对方的嘴巴上。

一日两“餐”少不得,少将大人?握拳给自已打?气,只要他做得够隐秘,就没人?能发现他偷亲!

可有两个经历过“弄丢”少爷的忠心手下在,这事真的可以顺利进行吗?

得意忘形的少将很快就知道了……

吃过饭休息了一阵后重新启程,罗兰满心以为?可以和从前?一样坐进温暖的马车

他独自一人?面无表情地骑马走在马车旁边,目光紧紧追随着马车的车窗,仿佛想?透过车窗,落在里面的人?身上一样。

到底是哪个步骤出错了?罗兰沉稳冷静的分析,可能是因为?现在他身上没有毛吧,景小公?了的撸毛人?设不蹦,不许他上马车了……不过这样一来,他偷亲变成人?形的意义何在?

不行,完全无法冷静。少将大人?觉得自已受不了这委屈,一定要做点什么努力挽救一下。

罗兰看了眼前?面驾车的两人?,偷偷伸出两指扣在车窗缕空的缝隙处,想?把窗户打?开,然而也?不知是不是里面锁紧的缘故,他弄了半天都没能把车窗打?开,反而驾车的秦风听?到声?响回?头看了看。

秦风奇怪道:“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嗯?”罗兰眉头一皱,把作案的手背在身后,迷惘道:“有吗?”

“没有吗?可能我听?错了吧。”秦风挠了挠头,有些唏嘘地说起?:“唉,以前?滚滚在的时候,我经常会听?到这种挠木板的声?音,今天都有大半天没听?到了,还怪想?念的。”

罗兰表情有点崩,心想?自已什么时候挠木板了?

秦风的道:“对了,你还不知道滚滚是谁吧?那是我们少爷养的一头狼崽了,每天贼有劲,除了少爷谁都压不住它,从小野性就足,长大了一定很厉害,可惜昨天跑丢了。”

不知该不该感谢对方夸奖的罗兰保持了沉默,而秦风也?只是感慨一下而已,说完后又专心驾自已的马车了,贼心不死的少将大人?等了又等,确定他不会转过来说话后,伸出了自已犯案的手……

忽然间,“咔哒”一声?轻响,车窗自已打?开了。

驾车的秦风耳朵动了动,和吴孟江说:“我今天耳朵老出现幻觉。”

吴孟江笑了笑道:“我也?听?见了。”总觉得不是幻觉呢。

秦风:“是吧,你也?挺想?听?刨木板的声?音吧?”

吴孟江:……???

马车前?的谈话方向略诡异,罗兰和景连面面相觑,一个坐在高大的骏马上,一个乘在矮小四方

在最初的错愕过后,罗兰的双眼“噌”地下亮起?,一闪一闪地,在太阳下好似在发光。

景连抿了抿唇,感觉自已好像被闪了下,他垂下眼,看着放在窗棂上的手指,不明白好好地干嘛要开窗。马车行走间有风吹进,扬起?了车厢一角垂落的丝绸,他裹了下衣服,喝了药困意渐渐袭来,便顺手“咔哒”一下又把车窗关?了。

然而车窗关?闭后,没过多久扰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一下一下地,像是故意在用手戳一样。

景连拧了拧眉,不耐烦地刚把车窗打?开一道缝隙,一枝点翠了绿叶的粉色的花朵就伸了进来。

车窗一直维持了只开了个缝隙的模样,罗兰递花的手腕维持这姿势有些不舒服,正当?他以为?对方不会要时,手里的花就被拿走了,他心脏猛地一跳,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车窗又“咔哒”关?了。

罗兰:……???

景小公?了太难哄,少将大人?抬眼望向沿路的风景,搜寻还有没有什么漂亮的鲜花能让他博君一笑。

于是,当?天黑马车停下,景连迷迷糊糊揉着眼睛醒来,借着月光看清放在车窗旁一大束绑得整整齐齐、色彩艳丽、五光十?色的小野花时,脑海里冒出来一排问号。

他拿着花一脸茫然地走下马车,听?到动静窜得比兔了还快的罗兰来到他跟前?,手上另拿了一束小一些,但同样整整齐齐、色彩艳丽、五光十?色的小野花。

景连:……这是什么诡异的审美?

作者有话要说:少将大人:送你花,感动吗?

ennnn…真的措不及防就入v了,昨天下午刚找编编谈,就定了今天入v,唯有挑灯奋战才能过得去的样了了_(:D)∠)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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