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跟长贵喝了一口后。长贵放下酒杯微笑着问道“永强啊,这次去京城的工作还顺利吗?”
何严道“顺利,没出一点问题。”
长贵笑道“那就好。”
“对了,你去县教委的事定下了,你爸跟你说了吧?”
何严道“说了,而且我还给我表舅打了电话。”
长贵夹了一个花生米放嘴里,一边嚼一边高兴的问“那齐镇长叫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啊?”
何严道“去不了了。”
王长贵一听惊道“怎么回事啊?”
“怎么去不了了?”
“出什么问题了?”
何严道“我表舅找的,给我办事的那个徐主任,前两天刚刚因为作风问题被抓进去了,这我去县教委的事自然也就黄了。”
长贵急问“那齐镇长说没说怎么办啊?”
“今后是再给你找啊,还是怎么样?”
何严道“说是会尽快给我找,不过我听那意思是遥遥无期了。”
长贵一听脸色就彻底变了,先前那高兴劲,热情劲全都没了,脸上都是失望和不高兴,接着他就看了一眼香秀,这一看他心里就一阵疑惑,这闺女看着怎么一点都不失望呢?
除了看着有点惊讶之外,剩下的就还是跟永强能去县教委时候一样,这怎么回事呢?
有点奇怪啊?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何严,难道刚才他们俩在屋里的时候已经说了这事,那她不应该惊讶啊,而且看永强这样,跟进来的时候一样,没啥区别。
又想了一下何严刚刚说的时候,那语气也没有丝毫难受,很平静,难道他有这么深得城府,难受都能一点都不表现出来,还能高高兴兴的,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长贵低头想了想,然后对何严道“那你今后又什么打算没有啊?”
何严笑道“有,我以后就准备在村里发展了。”
长贵道“永强啊,你可是大学生啊,你要是想进城的话,在城里找个工作应该没问题吧?”
“你怎么会想着要在村里发展呢?”
“那你的大学不是白念了吗,而且村里有啥可发展的?”
何严笑道“这事我和香秀说过,我就喜欢我们村,所以就想待在村里,在这一点上,我跟香秀还真是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就去了一趟京城,等回来后就变成这种局面了。”
“其实按照实际的情况,你和我爹都愿意,而我是大学生,能进城,香秀又喜欢进城,这事也挺合适的。”
“这里边唯一的问题那就是我没出息了,正好现在工作还出意外了,所以你们现在有什么想法那都是正常的。”
“所以长贵叔也别为难,我和香秀的事,现在全村都知道了,所以就等过一段后,就说我和香秀相处一段时间后,互相想法不同,不太合适,最后就分了就完事了。”
“你看这事就这么处理了怎么样?”
长贵一听就看向何严道“好小子,整半天你都想好了?”
何严笑道“是啊,另外明天香秀上午去找我,然后陪我出县城买东西,现在还得表现的亲密点啊。”
长贵看向香秀问“秀儿,你看呢?”
香秀点头道“行,我明天跟他去。”
长贵道“那行,那些事就这么办了。”
何严举起杯笑道“那咱爷俩就在走一个,然后我就回家了。”
长贵举起杯道“好。”
然后俩人就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后,何严拿起包就走了。
长贵坐在炕上,看着何严走出门了,就问香秀是什么想法,还问了刚才跟何严在屋里都说什么了?
香秀听长贵问就跟他胡扯着。
就在他们俩聊着的时候,何严慢悠悠的就溜达回家了,在路过没人的地方后,就把包里的烟,钱还有手机都拿出来,本来这是何严防长贵问的,也没用上,然后就把包收回戒指里了。
等走到家后,谢广坤看何严回来了就问道“回来了,长贵那边怎么说的?”
何严道“跟香秀分了,不过现在对外不说,等过段时间就说,我和香秀相处一段时间是,俩人感觉不合适就分了,这样两家面子就都保住了,所以你现在千万别往外说啊。”
谢广坤道“知道,你爹我又不傻。”
何严道“明天香秀过来找我,陪我进城买床去,你们就还是平常那么热情对她就行了。”
谢广坤一听疑惑的问道“买床,买什么床?”
何严去拿瓶汽水起开,喝了一口道“我那单人床太小了,睡着不舒服,明天我去买个大床去。”
谢广坤道“竟瞎花钱,那你现在买了,等结婚的时候还买不买了?”
“你还不如等结婚的时候再买呢。”
何严道“没事,等结婚的时候一样用。”
“行了,你和我妈看电视吧,我回屋了。”
谢广坤道“去吧。”
然后何严就回屋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
何严正在院子里的菜地里给菜浇水呢,这时候香秀就来了。
正在院子里的海燕看到香秀后就招呼道“香秀来了。”
香秀乖巧的点头道“婶子好。”
何严头也不抬的,一边浇水一边道“等一下啊,我把这点浇完了,我俩就走。”
香秀道“不着急,你慢慢浇。”
海燕道“行了,赶紧去吧,还浇啥水啊。”
何严道“就剩这一点了。”
海燕道“放那吧,一会让你爸浇。”
香秀道“没事的婶,我不着急。”
香秀越这么说,海燕越追何严道“快点吧。”
何严道“好,我不浇了,这就走。”
然后何严就进屋拿上手机和烟,然后就和香秀出发了。
走出大门后,何严把手机递给香秀道“放你包里吧,放我兜里坠挺慌。”
香秀接过去笑道“好。”
然后香秀就一边走一边拿着何严的手机看了看,然后放包里了。
何严看她这样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乖呢?”
而在家里,海燕在何严和香秀走后,她也跟谢广坤说这事。
海燕道“我说老头子,我今天看着香秀这样,怎么感觉不像是分手了,反倒是在一起了呢?”
谢广坤道“我看着也像是在一起了。”
“算了,不管他了,他这么有主意,他爱找谁找谁去吧,反正不管是王小蒙还是香秀,他能找一个回来就行了。”
海燕道“也是啊,管他找谁呢,反正娶一个回来就行啊。”
香秀听了何严这么问就说道“那我这样你喜欢吗?”
何严道“喜欢。”
香秀笑道“喜欢就行,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从早上起来,一想到来找你我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何严道“不知道那就不管它了,这样挺好的。”
然后俩人就一边聊一边去村口的车站了。
等到车来了,俩人就先去镇里,看了何严在镇里买的的房子,然后俩人就又一起去县里。
而就在俩人坐车去县里的时候,刘一水突然就开车到何严家找何严,谢广坤直接就告诉他,永强和香秀去县里了,然后他就开车走。
何严和香秀坐着公交车,没多久就到县城了,何严继续领着她,去看县里的房子。
到了之后,香秀看着房子欢喜道“这镇里的和县里的我都挺喜欢的。”
何严道“本来就是给你买的,你喜欢就行。”
香秀道“可是我现在也没办法来住啊,我的工作在村里,而且我得怎么跟我爸说才能到城里住啊?”
何严道“这就看你了,你要是想搬到城里来的话,那你就在城里找份工作,然后你就跟你爸说,你到城里来工作,就住到城里不就行了。”
“要不你就继续在村里工作,有空的时候你就到城里来住也行。”
“或者说别人托你在城里帮忙给看房子什么的,你就住到城里来,工作还在村里,这不就行了吗。”
“而且你要是住在城里的话,我找你也方便啊。”
香秀一听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去,就刚跟我不正经,我在城里也没有认识的人,我到时候说谁请我给她看房子啊?
“而且你这县里的房子还没装修呢,倒是镇里的买点家具后就直接能住。”
又没写完,先顶上。
人家都是男人打架,女人拉着,这她姥姥的,女人打架,男人拉着,什么事啊。
把炉子点上,然后拿上水壶,出去打壶水,回来放炉子上烧水。
这时候何严也有点饿了,手上还没有看时间的东西,戒指里时间是停止的,看笔记本电脑也没用,就直接打开屋里的门,进秋实屋了。
这时候秋实正从他的箱子里往外倒腾书呢,听到开门声,抬头看一眼是何严过来了,一边继续倒腾书一边道“你收拾完了?”
何严道“收拾完了,水都烧上了。”
“我这没有表,你看看几点了,还有多久到中午,我这都有点饿了。”
秋实抬手一看表道“了,叫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饿了。”
何严道“那你收拾吧,我这边水烧开了,咱们就吃饭去。”
“碰上了,碰上了。”何厂长打量着何严,拍拍何严的胳膊道“太好了,我看看,结实多了,壮的像牛一样,好,太好了。”
何严笑道“你自己没找到合适的,你还赖我啊?”
“就是,你自己找不到,还赖我们家向前啊。”盛杰一拉何严笑道“走,我们俩也去跳舞去。”
何严笑道“我就不去了,我也不会跳。”
赵多福笑道“对对对,这才是好哥们嘛,向前留下来陪我。”
“你自己呆着吧。”盛杰对赵多福说完,又拉着何严道“没事,我教你,走吧。”
何严道“不去,到时候被那个女演员看到了,她在感谢我,再请我跳舞,我还得搂着她的腰,我可不想被全厂瞩目。”
然后三人
四合院,躺椅,古董,丫头,回廊,宫灯,院子中的葡萄架,大鱼缸中的荷花和小鱼,还有四方地里种的石榴树,海棠树,还有自己种的那些花花草草,还有那飞到枝头的小鸟。
还有媳妇,孩子,儿媳妇,孙儿,一大家子,热热闹闹。
还是想住四合院,想回京城了。
等苏明玉走了,何严想自己待着的时候,这才发现了这房子的缺点,除了卧室的床,想躺一会的地方都没有啊,而且自己想喝点茶,茶叶也还没买呢,还有摇椅也没有。
从前天穿越过来的时候,何严就想过来住哪的问题,一开始觉得苏明成那不好,自己卧室的房间太小,而且那还是苏明成和朱丽的家,自己就是最大限度的随意,也不能彻底的随意。
而去明玉那,也有一样的问题。
要是去老大呢,自己要是想去,倒是谁都拦不住,但也有这个问题,而且大吴菲的心思何严知道,她就想让苏明哲和苏家断绝关系。
所以何严才想着回老宅住,而且何严还喜欢传统的房子,不喜欢楼房。
但这房子破旧也就算了,还被卖的七零八碎的,就剩这一点了,就算是加上二楼,全的也没用,这房子就这么大点的地方,我就是再怎么改,它还是这巴掌大的地方。
而且自己家还是别人家的过道,就是不知道楼上三间房的房主都去哪了,自己也不住,也没租出去,要不这房子住着,卧室是私密的地方了。
厨房和客厅还得让人随便过,哪有谁家是别人随便走,随便进的啊,这就更离谱了。
苏明玉道“我这公司新给我的任务,让我明天去美利坚参加个活动,我得在那边待上一阵子,我要是现在把你接过去的话,我也没办法陪你。”
“我怕你自己在那边待着不方便,所以等我回来了我在接你过去。”
“当然了,你要是现在想过去的话,那我现在就接你过去,我安排人天天给你送饭,保证你的生活没问题。”
何严一听道“那就算了,等你回来了再说吧,我不着急。”
苏明玉道“那行,那我就回来后再来接你。”
然后苏明玉又陪着何严待了一会后,然后就走了。
其实何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