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看柯书这样道:“没事了,他们走了。”
柯书点点头,然后就在那大喘气,这才平静了下来。
何严这时候拿起桌子上,原主在太阳国做的,上边刻着自己名字的,食指长的太阳国刀,然后就给收进戒指里了。
省着别人一会就用自己这个小萝卜一样的刀杀人。
接着过了一段时间后,当兵的把所有车厢都查过了,就剩下外八行中,商女一行,也就是妓女一行的行首,金秀娘自己单独的车厢没差了。
给当兵的带路的列车员一看这间也要查就劝道:“军爷,我看这间就不要查了吧,这是金秀娘的车厢,要是查了,我们这趟车可能就开不了下一趟了。”
当兵的道:“她的车厢也要查,赶紧打开,不要废话。”
列车员一看这样,没有办法,她也就只好打开了。
等到他们进去,就看到金秀娘在贵妃榻上躺着呢,在说明来意后,就要搜查。
金秀娘看说了几句话弄不走他们,她就走到当兵人的面前,然后就一甩头,就放出藏在头发里致幻药,冲着当兵的那边用扇子一扇,他们就中招了。
这种药只对男的起作用,是她防身的一种办法。
很快列车员和当兵的,一吸入这种药,立刻就产生幻觉,接着就被金秀娘给赶出去了。
千手行的花谷一看当兵的走了,她就出来了,然后俩人就一起去就黑纱之主,一方。
而等俩人进了一方被关的车厢后,打开笼子,发现里边被绑住关着的根本就不是一方。
花谷惊讶道:“你是谁啊?”
这时候就进来了三个当兵的,她们俩就被堵在了里边。
花谷这边正准备开打呢,一方就从火车顶跳了下来,从当兵的背后偷袭,几下就把他们放到了。
一方道:“你们可真行,救人的还得被被救的人救。”
花谷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方道:“我只不过是不想买票而已,故意被抓的。”
金秀娘无语道:“行了,我们收到谛听的消息,十行者绘卷就在6号车厢的15号座位,我们赶紧去找吧。”
一方道:“那快走吧。”
过了一会后,就在六号车厢里的何严,就看他们三个来了。
何严看看他们三个,就坐着看热闹。
就看一方很快就找到了15号座位,然后那就匕首,就让座位上的人交出东西。
而坐着的人正式来进行南北和谈的,一看一方用匕首顶着他脖子,吓的还以为是来刺杀他的呢。
这时候在15号座位,过道这边的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一看和谈使者有危险,立刻就跟一方动手,不过俩人交手没几下,女人就被制服了。
使者一看惊吓道:“我是来南北和谈的,你们是来杀我的?!”
一方道:“我们不管什么和谈,我只要十行者绘卷,快点交出来。”
使者道:“我没有东西啊。”
他刚说完,何严就听到使者的座位下,开始走滴答滴答的声音。
何严喊道:“他座位下边有炸弹。”
这下整个车厢里的人都吓着了,站起来就大喊道:“什么,有炸弹!”
一方一听,就把使者座位底下的箱子拿出来,打开后一看,果然是个定时炸弹。
车厢里的人一看,赶紧就去开开窗户,想把炸弹扔出去。
一方看过就进的一个窗户后喊道:“窗户都被焊住了,打不开,玻璃也是钢性的,打不破。”
何严道:“打四个角。”
一方一听就用刀柄开始敲,没几下就打敲碎了,然后就把炸弹给扔出去了。
这下车厢里的人才都松了一口气,安静下来了。
花谷看着一点都不慌的何严惊讶道:“有炸弹你都不害怕吗?”
“玻璃能打碎,怕什么?”
何严说完这句话,火车就进入隧道了。
过了一会后,当火车再次开出隧道后,就有人惊声大叫道:“啊死人了。”
众人一看,正是刚才的和谈使者死了,胸口插了一把刀。
一方看到这个情形就对金秀娘和花谷道:“坏了,我们被人给设套陷害了。”
金秀娘道:“先别在这了,去我的车厢。”
然后仨人就走了。
很快当兵的就又过来了,了解了一番情况后,就把尸体给带走了。
这下在接下来的行程中,终于是消停下来了,再也没再出什么事,顺利的到达了京城。
就在火车进站后,何严这个车厢的人,全都争先恐后的下车。
柯书在走下车后,还有些担心道:“这事不会找上我们吧?”
何严道:“这事跟我们有啥关系,放心的走吧,回家了。”
然后俩人就往外走。
在走出火车站后,何严就看到了没有血缘关系,反倒是有婚约的姐姐。
不过这时候婚约的时候,姐姐还没说出来呢。
姐姐这时候也看到何严出来了,穿着一身白色的洋装,带着帽子,带着家里的管家就过来了。
走到何严面前就微笑着叫道:“小初。”
何严一听这称呼就一阵不喜欢,都多少年了,没人用小字开头称呼自己了。
何严笑道:“姐姐还是那么漂亮啊。”
姐姐一听高兴笑道:“呦,三年没回来,学会夸人了。”
这时候管家微微鞠躬道:“少爷。”
何严冲他点头客气道:“恒叔。”
恒叔微笑道:“少爷瘦了。”
何严道:“还好。”
姐姐道:“写信时叫你在那边多吃点,你也不听,看你瘦的。”
何严道:“不至于,没有你语气说的那么夸张。”
恒叔道:“少爷,把行李给我吧。”
何严一听就把柯书叫过来,然后就把自己手里的箱子,还有柯书帮自己背的挎包交给恒叔后,就介绍道:“这是我同学柯书,这是我姐钟瑶。”
柯书见到钟瑶就又紧张的磕巴道:“钟,钟,钟,钟瑶,瑶姐,你,你,你好,我是民,民,民,民初的学,学,学,学”
钟瑶微笑道:“学弟?”
柯书点头微笑道:“是,是。”
何严心道:“这嘴比刘能紧张时说话还费劲呢。”
钟瑶对柯书道:“做他的学弟,狠辛苦吧?”
柯书道:“还,还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