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几个人一起拼酒,当然许帆是丝毫不惧。
正当几人防范老二发疯的时候,突然大哥回来了。
老二正在大口饮着酒,大哥进门一把拉起老二。
“东阿婆回来了”,老大对老二说道。
老二说:“她回来干什么?”
“边走边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大哥和老二着急的走了,三人组也没心情喝酒了。
三人组说道,“今天晚上就喝到这里吧。”
饭局就要散,许帆硬生生喊停下来。
他也想走,但技能卡没办法。
许帆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现在才发现这个技能卡这么鸡肋。
三人组已经把吃的撤了,就留下了几瓶酒。
许帆没办法,只能一杯接着一杯。
第二天一早起来许帆发现,他肚子变平坦了。
他摸上去隐隐约约有了点腹肌的轮廓。
这难道是技能卡的作用吗?
早上起来他就听到外面三人组吹着牛皮。
他在院中刷着牙,听到三人组在那闲聊。
“那三哥可真是厉害人物阿,听说咋天晚上和新搞到手的在床上睡着。
早上肚子饿不想起床,那女的给煮方便面,不小心把方便面碎屑掉到了床上,被三哥一脚给揣到了床下。
那可是什么也没穿。”
“那之后呢?”
“你就吹吧,你还见过?”
“我是没见过,但外面值班的兄弟听到声音了,完了还在门缝中扒着看来着。”
“那场面真刺激,最后三哥发火了,在地上来了一遍。”
许帆一边刷着牙,一边听着他们说这些黄段子。
这时彻夜未归的老二,突然出现了。
来到许帆面前,说:“小道,额,老弟,还得请你帮个忙。
咱们再去老大屋中一下。”
老二客客气气的对许帆说道,“对了,老叫你小道,也不合适,你姓什么呢?”
许帆说:“我姓许,名弘文,道号就不说了,免得辱没了师门。”
“阿,许老弟快跟我走吧!”
许帆前几天还以为生存问题解决了,没想到危险又在迫近,这
时他心中警铃大做。
他问老二,“这是让我再给张哥看病吗?”
“我这点医术不行,别最后张哥撒手人寰了埋怨我。”
老二一把捂住许帆的嘴,“呸呸呸,不要乱说,张哥长命百岁,身体健康着呢。”
老二保佑完,对许帆说:“这次来了个有神迹的,是个神婆,这次张哥肯定能被看好。
这次是老大点名要你去的。”
“老大原话是这么说的,那个小道士呢,明天来个神婆,让那个小道来帮我看一下是否灵验。
来了这么多天了,不能让他只吃闲饭,去找他来,干点活。”
许帆说:“这后面是你加上去的吧,这废话这么多。”
老二“哈哈”笑了两下,把许帆的肩膀拍着。
许帆受到未知力量的干扰,身体不由倾斜着。
老二说:“许老弟,我就知道骗不了你。”
许帆啥也没说,只是默默走在前面,那份力量实在太大了。
他实在不想受到第二次击打。
他径直被老二带到了张哥房间里面。
张哥房间还是和上次一样的黑,他又刻意被老二安排在黑暗中。
老二说:“你先在这待一会,一会老大和神婆就来了。”
老二说完话,就离开了。独自留下许帆在这个房间中。
老二走时好像为了吓唬许帆,重重的把门关上。
许帆在老二走后发现这个地理位置真是优越,在这可以看到明处,明处的人看不到这里。
只要控制声音,外面绝对发现不了。
怪不得上次那个医生自己发现不了。
现在房间就剩下了许帆跟一个卧病在床的张哥,张哥躺在床上脸色蜡黄,身体干瘦,已经不像个人了。
再加上老二那么一摔门,他还真有点发怵。
许帆听着自己的呼吸声,一进一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自己的喘息。
突然过堂风一吹,他默默后退了几步,想要靠在了墙上。
退后着时,突然踩着了一个东西,软软的。
他后脑勺传来一股气息,冲在脑上凉凉的。
不好,有粽子,黑驴蹄子在哪?
繁复的念头在许帆心上一一闪过。
突然后面伸出一只手来,直接把许帆的嘴堵上。
许帆撒脚丫子就想往外跑,什么看人啊、什么把关啊、还有什么鉴别,去他丫的,那有自己小命重要。
怪不得张哥老是好不了,这后面有这东西,是个人就就好不了吧。
“你踩着我了,小点声!”
后面这人手臂一用力,又把许帆拉回去了。
这时房间门突然开了,外面的人就要进来了。
“不要说话,站好!”
于是两人默默站好,许帆也前走两步。
许帆听到这个声音总觉得有点熟悉,但他想不起来。
这时房门打开一亮,外面的光直晃的许帆眼睛疼。
适应之后,许帆定睛一看是这里的老大跟那天数落许帆的医生。
“王主任,这次有劳了!”
王医生点点头,来到了许帆的前面。
朝两人拱拱手,就站在那了。
许帆这时挪了下位置,终于靠墙了,他心里呼了口气。
老大把王主任安置好,就出去了。
许帆猜想是给神婆引路去了。
他偏偏头,想要看一下这个声音有点熟悉的人是谁。
许帆刚偏过头去,突然房门又被打开了。
“来,两位,这边请!”
来的并不止一个人,是两个人。
许帆的注意力被引开了,这两个都佝偻着身子,气质与这个时代不同。
衣服跟潮流不搭边,有点土,男的还拿着一袋烟,女的总觉得有点怪异,有点影片里的感觉。
许帆这才想起来,这应该是村里边的神婆、巫汉。
接下来,老大走到了王医生的身边。
几人到了屋子里后,由于太暗,老大把灯光打开了。
灯光也不亮,是个节能灯,估计只后十八w,照亮的范围并不大。
老大这个位置特别有意思,灯光只能照亮他的一半身子。
他一半在黑暗中,一半被灯光照着,灯光照在那半张脸,白的瘆人。
几人默默都在等着开场。
老大伸出手指了指张哥,“这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