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什么?”
黄诗雅问着,用手摸摸鼻子。
“这些证据啊,线索什么的。”
许帆扳着手指,嘴里一一列举着。
“是发现了些线索,他们这里有一个暂时关押人的地窖,咋天我去找了,还没发现。”
“后来你就是这样被发现的吗?”
“对,后来跑到了一个屋顶上,不小心暴露了。”
黄诗雅叹着气,她心上也不好受阿。
刚出去探测了下地形就被人发现了,真的是……
“这个村里为什么允许这些人在这居住?”
“据我了解,这些人应该是以投资的名义来驻扎在这个村的。”
“投资?”
“对,这些年探索农村新土地政策,这些人以此来掩饰,村里带来些保镖很正常,那些手下就被很好掩查了。
不像度假酒店建设希望扩大名气,这个有政策带来的福利关注,注定在公家那好办事一点,也不会为难他们,他们就借此来办事!
村东里住着是这里的本地居民,村西坐的是这些外来的人。
他们'在村西大举开发,许多人也就信了,这个真的是来帮村民致富的。”
“还有吗?”黄诗雅问着。
“没了!”
“没了就把手机给我!”
黄诗雅伸出手把手机夺走,开好机后看到没信号。
黄诗雅拍了下桌子,“玩呢?”
许帆有些脸红,他摸了摸头发。
许帆说:“这是从被我们抓的老三手下偷来的。”
许帆越说到后面,脸色越红,声音也来越低。
突然许帆一声冷哼,“如果有卡我早就去拨打报警电话了,还能轮到让你看见。
这个鬼地方虽然坐的还习惯,但是与自己的气质不符。”
许帆说的声音也高了点,正好能被黄诗雅听见。
许帆被人家一激,主动给自己加戏。
他本来就是因为系统任务不能离开,但怎么也得找个理由阿。
其实他从背上人的裤兜里发现了这个手机,里面是有卡的,他害怕其他人打电话,这个就被他扔到下水道了。
他拿这个手机以后可
以用的着。
“哎,你不是今晚去上班吗?
今天去了在夜总会有机会找个卡,把这个事办了。”
许帆一听,把手机夺过来,“有病吧,你都不考虑我的处境。”
“你什么处境?”
“咋天我去了,大哥派了个六子跟着我,一晚上下来,我根本没人可以交流。
我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也只能跟妈咪开一下玩笑。
你知道妈咪都是有背景的,或者是曾经的花魁出来单干,拉起了一只小姐队伍。
那些多多少少都是人精,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是一流,咋晚我的诱惑是不少,人险些被人家套走。
最后一个妈咪走时说‘哥,以后你可要照顾我的姐妹阿。’
照顾,无非就是在排钟时时间长些,多排一两个钟,让妈咪手下的小姐在前面些,客人挑选时脸可以看清楚。”
许帆这些弯弯绕绕都是小六告诉他的。
许帆表示,他有些想念老二的大烟棒子。
这个时刻就应该狠狠的吸一口。
黄诗雅说:“那也把这个手机给我,我来保存。”
许帆有些纳闷,“你拿走这个手机有什么用?”
黄诗雅叹了口气说:“原本是想要跟组织汇报一下情况和进展的。现在这个手机还能当相机拍照,拍一下这些犯罪分子的照片和一些关键性的证据。”
许帆又把手机还给了黄诗雅,张开大口深深的打了个哈欠。
许帆顶着两个黑眼圈,说:“累了,那我就先睡了。”
许帆双脚一蹬鞋,就直接扑上床去了。
把被子一卷就想在另一边睡觉。
黄诗雅像是发现什么,“啊~”的一声。
许帆的耳膜都要震碎了,问道:“你喊什么?”
许帆扇子般的大手就覆盖在黄诗雅的嘴上。
黄诗雅质问道:“你不是说好了我过来你睡地上吗?
怎么今天就变卦了,你是不是人?”
“大姐,你除了馒头就剩腿,我图你什么,抱你还勒的慌。”
许帆那一脸贱样,嘴上耍着贫。
黄诗雅表示能动手绝不bb,直接两脚,许帆就在地上了
。
粗许帆第一脚时还在床边上,第二脚直接一轱辘趴地上了。
房间里传来了阵阵海豚音,外面的三人组疑惑里面怎么了。
“许哥,还好吧,怎么突然唱起歌了?”
“抑扬顿挫的,还怪难听的,要不就别喊了,影响哥们打牌了。
你说你这对像都有了,我们也不好进去了,有事吱个声。”
许帆“吱、吱、吱”
声音有些低了,也只有黄诗雅能听见。
因为他正在被黄诗雅锁着喉,刚才外面传来声音,黄诗雅一个飞速起身马上就来到了许帆身边。
一个擒拿手,断绝了许帆胡说的可能性。
许帆内心喊着救命啊,但没人理。
黄诗雅听见外面声音没有之后,这才把许帆放开。
许帆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神不经意的向上瞟。
这应该是限制级别的内容了,公屏直接就被限制了。
在这里可以动一下你聪明的小脑筋联想一下。
你会发现你身体燥热,不出意外许帆的鼻血已经飙出来了。
这波福利太大,他身体顶不住。
刚下的那番话,许帆表示有说过吗,那就是放屁,随着一阵烟功夫就飘散了。
“不要乱看,再看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黄诗雅放了一番狠话,急忙又躲进了被子。
“你腿好了吗,跑这么利索。”
许帆见她不答话,就直接卖开了惨。
“你知道吗,咋天我累了一天了,今天又被人家喊去干了一顿体力活。
现在熬着两个黑眼圈回来,就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躺在那舒服的床上,徜徉在美好的梦境中,把这一天的劳累全都忘却,在梦里找回我自己。
忘掉这个被欺压、被拐带到这的现实,可是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说完直瞪屋顶,就想要挤出几滴眼泪。
黄诗雅烦躁的拍着床,“好吧、好吧!”
许帆一看有戏,马上收起泪水。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直接就扑到床上了。
“等一等,那个被子你不能用,这是我盖过的。”
黄诗雅一瘸一拐的
走下地时,抱着被子离开了。
许帆愣愣的说:“你不躺了?”
“嗯,你睡吧!”
“那你把被子给我阿,没被子我不好睡啊。”
“还被子,你要不要睡衣,没有条件就自己创造条件吗。
你看古时那些狂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你呢就和衣而睡,实在不行,把外套脱下来当一下被子,自己盖身上。
你看这不就解决了,多好的事啊。”
黄诗雅一摊双手,表示无辜状。
许帆又要打感情牌,努力让自己变得深沉一点。
“你难道就忍心看到我睡觉没被子吗?”
“忍心,我的心是石头做的。”
“许哥、许哥,小六刚才来了,听说你已经睡了,让我们传个话。
我们知道你还没睡,嫂子还在里面,就在门口说了。”
许帆“靠”,这么长了,还没突出重点。
废话这么多,直接来一句,小六让传话不就好了。
后面把话一说,用得着像老太婆的裹脚布吗,又臭又长!
“赶紧说”,许帆大喊了一声。
“哦,小六过来说,今晚去得时候直接去村口等他,就不用绕远路去找他了。”
许帆说:“知道了,谢谢!”
许帆一句感谢的回答,并表示让他们继续打牌吧,他想要睡觉了。
黄诗雅问“咋晚去的哪?”
许帆有些莫名其妙,“明知故问,不是跟你说了吗,夜总会!”
黄诗雅说:“刚才听说你跟那些妈咪玩得很好啊。”
许帆警惕了,“其实也不是了,主要是小六玩,我看来着。”
许帆这种行为在后世可以用出卖队友,拿朋友先顶上,用以前来说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来形容。
可惜黄诗雅不听他解释,直接走到床边就是一脚。
许帆就又趴到了地上,“你就躺在地上睡吧,我有洁癖,其她女人的香水味我受不了!”
黄诗雅悠悠然的躺回床上去了。
许帆心想,脚疼还硬是要动脚,是为了显示伤得不够重吗?
许帆对这种行为表示很唾弃,但他还是不敢说出来。
什么时
候气场转变的,他也不知道。
这个女人怎么就骑到他的头上的。
许帆在做了好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以后。
他终于困了,直接就躺在地上和衣而睡。
现在到了秋天,虽秋分飒爽已有些凉意,但现在地上还是比较暖和的。
许帆在做着一些羞羞的梦,他一会梦到了大白馒头,一会梦到了肥宅快乐水。
他表示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突然他听到有人要让他社死。
许帆一听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黄诗雅。
梦里许帆问道:“你凭什么让我社死?”
黄诗雅掏出许帆给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b站一条留言被官媒转发的一则消息。
黄昏将至
……
……
他们是为我而死
许帆说:“这不是很正能量吗,很好的事阿。”
“你看一下你的头像。”
“卧槽,这么羞耻,已经11万赞了。”
“你就做好社死的准备吧,已有人悬赏要这个头像的原画师了。”
“干什么?”
“当然是拿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