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向东也无所谓,要不是李长生拍下了小区的所有权,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再说李长生的种种神通也让他敬若神明,他现在对小区的前景一片看好。
本来他给林龙安排了一个副总的职务,谁知道林龙带着他的几个兄弟,天天做起了巡逻的工作。
用林龙的话说,自己有多大的饭量就使多大的碗,还是干巡逻的活自在。
最后何向东和李长生一合计,干脆让他当了个保安队长。
这可是黄阶高手,有这样的人来当保安李长生岂能不放心。
李长生也暗暗留意玄煞宗方面的动静,奈何这些宗派隐藏太深,连国安部都不知其动向。
至于加入国安部,李长生这些日子认真思考过后,觉得加入其实也不错,尤其是国安部的权利之大。
现在各大家族宗派势大,国家难以掌控,武道协会其实最早就是国家成立的,目的就是用来压制这些家族宗派的。
武道协会从开始就犯了一个错误,当初吸纳的成员大部分都是这些家族门派培养的,到最后武道协会反而成了他们争权夺利的工具。
后来国家才成立了国安部,由国家领导人直接任职,专门吸纳像李长生这样的无门无派的人士。
看来想要加入也并非那么容易,首先要立投名状。国家其实早就有意铲除玄煞宗了,恰逢自己正好得罪了他们,这恐怕才是国安部找上自己的原因。
这些日子李长生一直用上次得来的那块灵石在修炼,吸收完之后发现体内的灵力浑厚了好多,尤其是丹田之处的灵力竟隐隐有凝实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修真者所说的结丹境,可又感觉总是差了点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多想无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一日,李长生待在家中,杨兰做了他最爱吃的打卤面。
其实李长生现在早已到了辟谷的阶段,就是一两个月不吃不喝也不会有问题。
他只不过不习惯而已,吃的只是一种味道,一种怀念。
正吃饭的时候,杨兰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接通后,手机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姐,最近手生意赔了急需用钱,你看什么时候能把那两千块钱给我。”
虽然没有按免提,但李长生的听觉敏锐,一下子就听出了声音是谁,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打电话的是杨兰的弟弟杨康,上次李长生的父亲李天林病重的时候,由于家里没钱,杨兰这才向她的那个弟弟借钱给老伴治病。
杨康是做石材生意的,几百万的身家还是有的,没想到才刚借了没多久就急着讨债了。
李长生冷笑一声,鬼才相信他的话,再说两千块钱够屁用,还不是怕母亲还不起,这才来逼债,这种亲戚不来往也罢。。。。。。。。。。。。。
其实李长生早就打算把钱还给他了,由于一直忙也就把这件事耽搁下来了。
说起来杨兰小的时候也是可怜人,她和杨康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杨兰的父亲本来也算是县里的一个大户人家,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后来父亲又娶了一个老婆。
后妈对她很不好,从小洗衣做饭都是她做的,吃饭也总是吃剩下的,稍稍犯了一点错就被后妈又打又骂。
父亲天天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抽,很快将家底败光了,后妈混上个相好的,跟人跑了。
父亲天天喝酒消愁,有一次喝多了摔进河里淹死了。
家里就剩下了杨兰姐弟,那时候杨兰才上初中,迫不得已辍学打工赚钱来养家。
杨兰省吃俭用辛辛苦苦的供杨康读书,一直让他读到了大学。
后来杨兰来到东海打工赚钱,在这里遇到了李天林,见他为人忠厚可靠,就嫁给了他。
杨康在大学里却每天和别人互相攀比,花钱大手大脚,丝毫不顾杨兰的辛苦,总是嫌弃她给的钱太少。
杨康毕业后,找了个有钱的女朋友,跟着老丈人做起了生意,现在混的风生水起了,反而看不起自己姐姐一家人了。
有一次杨兰去看杨康,他却嫌弃自己的姐姐,家门都没让进,路边聊了两句就让她走了。
随着姐弟两人之间生活差距的越来越大,杨康发达后非但没有给予姐姐任何帮助,相反越来越看不起杨兰,生怕来向他借钱,然忘了当初这个姐姐对自己的恩情。
后来两人都有了各自的生活,联系也越来越少了。
直到前些日子李天林病重,杨兰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开口向杨康借钱,谁知道杨康百般推脱没钱,最后都给他跪下了,才从那里借到两千块钱。
杨兰拿着电话说道:“小康,你放心,欠你们的钱我已经准备好了,准备等不忙了就去还给你们。”
杨康说道:“不用了,我和小豪现在就在东海,等下办完事了就去拿,你把地址发过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杨康自从结婚后就定居到了安南市,一直在那边做生意。
杨兰收起电话对着李长生说道:“你小舅今天要过来,到时候好好陪陪他。”
李长生说道:“妈,这种人你就多余搭理,直接将钱还给他就是了,没必要再请她吃饭。”
杨兰说道:“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小舅,一家人吃顿饭有什么不好。”
李长生说道:“你拿他当亲弟弟,他可没拿你当姐姐。”
想到杨康的种种做派李长生就心里火大。
杨兰叹了口气说道:“儿子,谁都有个难处,或许你小舅当时手里没有多少钱呢。”
“这事儿先放在一边,可这上门催债又是怎么回事?当年要不是您付出那么多,哪有他的今天?”
李长生原本还想继续说下去,可看到母亲神色黯然,怕她伤心也就忍住了没再说。
杨兰说道:“我知道他这些年有些时候做的确实很过分,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弟弟啊。”
李长生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母亲是太善良了,不过这年头儿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老实人总是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