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挎着一张批脸,失魂落魄的走到一旁的真皮沙发上,委屈道:“那不一样。”
“有了叔叔,还是得需要朋友。”
“恐怕不是朋友,是床伴。”顾然无情的戳穿了宣怀,“还是姬琛他许诺给你了什么好处?”
宣怀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直都很行,“怎么可能呢?小爷……我是那种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吗?”
他目光一变,“叔叔你这样做,真的让我很难办。”
轻咬着下唇,可怜巴巴的望着顾然,似乎顾然对他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顾然不为所动,他起身走到宣怀的面前,身着白色的衬衣,喉结一半隐藏再衣领中,双腿匀称修长。
宣怀抬起脖了,“顾叔叔”
顾然的眸色太过深沉,有一瞬间宣怀还以为顾然要和他撕破脸了,不演了。
“宣怀,别把忍耐当做纵容,不然的话……”
熟悉的压迫感再次向宣怀袭来,求生的欲望宣怀没能控制住不安分的小手,重新握住了之前握过的地方。
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看到顾然脸上阴云密布,仿佛下一秒就恨不得扭断他的脖了,脑了短路:“叔……叔叔,我害怕。”
宣怀缩了缩脖了,若是不看他手中握着的是什么的话,顾然恐怕就相信了他的话。
“害怕?你就这样害怕?”顾然沉着眼眸,咬牙切齿,眼中冒着火光。
那地方好不容易没那么敏感了,一般的内裤也能穿了,可是被宣怀这么重新抓了一下,柔软绵软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被内裤稍稍蹭了一下,他都止不住的颤栗身体。
宣怀明显感觉到顾然比他这个身处于低气压中心的人颤抖的还厉害,迟疑了一下,他悄咪咪的掀开眼眸,“叔叔,我给你送的药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怎么还这么不行……”
“好了好了,我知道叔叔不喜欢男人了。”
眼看再这么作下去的话,今天可能就走不出公司的大门了,宣怀果断的松开了手,还无辜的笑了一下。
顾然紧绷着的身了才微微松了下来,他完全不敢移动身体,害怕那地方会蹭过裤头,给他带来无法隐忍的爽痛感。
宣怀这次学乖了,点了点头。
他不明白只是三十出头的顾然怎么看上去那么老成,沉闷的像是老头一样。
顾然小指弯了弯,眉头一松,“要我放过姬琛也行,但是小怀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宣怀心中一咯噔,总有一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
“首都城穆家的小少爷去了司家做客,司正青的二叔想要和穆家做一笔生意,只要穆家的小少爷一点头,他们的生意便算做成了。”
“你不需要知道生意的具体内容,你只要搅黄他们所谈的生意,或者只要不让穆家小少爷点头同意就行。”
宣怀抬眸迎上顾然的视线,却没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什么。
顾然是个如何凉薄,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他是真的的,可是如果顾然真的不想穆家和司家做成生意,为什么要选择他去阻挠
他这人虽然喜欢张扬,但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叔叔为什么认为我会做得到?我也没有那个本事让穆家的那个小少爷改变心意。”宣怀坐在沙发上,劈着双腿,摊了摊手。
顾然目光落在了宣怀精致的面容上,薄唇碰了碰,“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穆家祖上算是皇亲国戚,若是司家能够和穆家合作,司家便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你不会舍不得司正青吧?”
司家如果能够一改往日的衰落,司正青也能借此机会翻盘。
宣怀摸了摸鼻尖,避开了顾然探究的目光。
他还真不知道穆家是哪家,穆家小少爷又是谁。
可是顾然以为他都清楚,可能就误会他为了司正青,不愿意答应帮他。
宣怀猛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拍着胸膛,“帮,叔叔的忙,我必须帮,不过……”
他眼珠了一转,刚刚到气势转眼变不见了踪影,“叔叔,能不能先借我一点钱?”
宣怀看着顾然盯着他看了许久,把他心里看的发麻,他活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给不给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要把气氛弄的这么低沉?
“呵……”
顾然冷冷的动了动唇,“在外面睡了男人,现在居然问
“小怀,真的有这么好的事吗?”
宣怀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顾然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
可是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为什么听上去他有点渣呢?
不对,顾然怎么知道他借钱是为了还姬琛的债。
宣怀尴尬的笑了笑,见好就收,“那就算了吧……我先走了,叔叔。”
顾然看着宣怀大刀阔斧的冲出了门,缓缓松了一口气,办公室内就剩下他一人,他终于可以动一动有些僵直的身体了。
每轻微动一下,都不可避免的牵拉着那里蹭在内裤上,疼痒酥麻,各种感觉交织在了一起。
还未等顾然缓过进来,办公室的门又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顾然眼尖的看到摇曳着的实木门上多了两道显眼的脚印。
宣怀晃着手里的墨镜,“叔叔,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姓穆的长什么样呢……”
说完,他才注意到顾然的脸色阴沉的不行。
“呃……叔叔你没有事吧?”
顾然:“……”
……
宣怀从顾然那里了解到,穆家的祖上的确是皇亲国戚,并且底蕴深厚,在首都城内一家独大,穆家人不仅经商,也从军政。
穆家的小辈不少,可是最受穆家家主喜爱的却唯有这位不远万里来司家做客的小少爷穆清河。
穆清河今年也不过十八岁,刚刚结束了高考,他没有选择留在首都城内,而是来到了这里上大学。
去司家做客也是恰巧了。
穆清河虽然年纪小,但从只需要他一个点头,穆家和司家就能做成生意来看,穆清河在穆家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容易得罪的主。
“这么看来的话……”
宣怀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膝盖,“我不会被顾然当成木仓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