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皇界是独立的空间界,人间的天地规则压制不到这里,没有了九州鼎维持,整个人皇界恢复起初洪荒时代的规则。
没有了枷锁,血滴子放声大笑,他的境界开始蹭蹭的网上涨,仙尊、仙王、仙皇,最终停留再了仙皇境巅峰。血滴子恢复到了在仙界的仙皇境。
其实这仙皇境到了人间也就差不多是圣境,毕竟人间受到的不仅仅是双重的天地规则压制,是龙是虎都得压趴一节。
血滴子一步踏入虚空,藐视着地上的八人。除了雨东卿以外,七人都一脸茫然不知。不过看这情形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哈哈哈,父亲你放心,我定夺下这人皇界,复活你,完成我西仙界的千万年谋划。”
血滴子哈哈大笑,他冒着生命危险破开界壁来到人间,蛰伏多年就为这一刻。他背负着的是西仙界千古使命,父亲没有完成的他却要做到了。
雨东卿面色如冰,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血滴子现在杀他只用一念只间。
天空已经时一半红一般黄,辰燚看着两大先天圣器交锋,汗水刷刷滴落,不用想自己惹大麻烦了。
而就在这时,辰燚背上的剑匣古老铭文仿佛睡醒一般,开始变换扭动,组成一组组奇怪的图文。
感觉到剑匣异常的辰燚正准备解下剑匣,突然间就感觉自己双脚离地,被拖拽着往上升,瞬间就到了百米高空。原本还准备解开剑匣的辰燚吓得仅仅抓住背带,心里祈祷背带千万别断,否则掉下去绝对成烂泥。
如果远远看去,辰燚就如同被绑在穿云箭上,一飞冲天。
剑匣带着辰燚瞬间就到了两大先天圣器交锋的中心。辰燚直感觉两种不同的力量唰唰的往体内钻,体内如同冰火两重天。不堪重负的辰燚再次昏死过去。
剑匣上的古老纹路犹如抽丝剥茧一般活过来,从剑匣上脱离出来,瞬间攀附到弑神剑上。
原本杀气冲天的弑神剑犹如儿子见了老爹一样,红光越来血弱,气势瞬间被压制下去。
感觉不到威胁的九州鼎身形一抖,瞬间又回到了人皇殿鼎,重新镇压这一方天地。在人皇界内,九州鼎就是天地规则的制定者。
剑匣一开,整把弑神剑被吸入其中,那些古老的纹路重新回到剑匣原来的位置上。看不出一丝脱离过的痕迹,犹如一体。剑匣外表出现了一把血色小剑,犹如雕刻上去的一般。
收敛光芒如初的剑匣犹如断翅的蝴蝶,带着辰燚从万丈高空中跌落下去。幸好辰燚是昏死的,否则绝对不用砸死也给吓死。
就在辰燚高速坠落距离地不足十丈时,辰燚砌的那座坟突然炸裂开来。一道曼妙的身影破土而出,犹如世间最美的风景飘落人间,将落下的辰燚接住。
温柔的看着辰燚的脸,空灵悦耳如世间直最的声音幽怨道
“你还是不是曾经的你,为何还要落入的世界。”
纤纤玉手轻轻理顺辰燚额间散乱的头发,将辰燚放到地上。而后踏空而行,来到山崖之巅一把过抓过血红骷髅跳动的心脏,冰冷无情捏碎成粉末。那柄插在山崖上不知几何岁月的湛蓝月刃脱离山崖,围绕着女子欢快的飞跃,犹如顽皮的孩子。最后化作指甲大小,附在女子额头。
这一刻山河无色,纵使阅尽世间绝色,也不如惊鸿一瞥。
世间诗词千百万,岂有一句述君颜。
提笔难画眉间山河,落笔已是心上佳人。
原本猖狂至极的血滴子看到那一抹银光冲天起时便身感不妙,出手便想一招捏死雨东卿,不过还为来得及,大道规则便如枷锁般将其牢牢锁死。九州鼎从新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天地禁制从新激活。
血滴子的境界也瞬间跌回六境巅峰,摔落在地,狼狈至极,以至于目光呆滞,更本没有反应过来。所有的美好如同昙花一现,又如镜花水月,转眼即逝。
被压的一肚子窝火的雨东卿难得一咧嘴,不熟悉的人实在是看不出他在笑。
“老子终究还是要屠仙,今天先斩你。将来定要一剑开天门,去你仙界在屠仙。”
雨东卿直接祭出杀手锏,不给血滴子一丝一毫的机会,他的第三剑,阴阳交泰。
只见雨东卿身后一副奇怪的画面印现:海上升明月,西山落日斜。
一剑出,日月同辉,在仙界也是称雄一方的血仙皇就此陨落人间,他死在了一个小小的六境修士手里。他并不冤,将来还会有和他一样的仙人陨落在这把剑下。
雨东卿使出这一招后,瞬间感觉体内经脉存裂,这是换命的招式,以自己现在的境界使出来不付点带价是不可能的。
幸好当初辰燚还他人情,给了一颗九转还魂丹,虽然不至于沦为废人,可是休养生息一断时间是绝对的啦。吞下九转还魂丹的雨东卿口吐不清的说道
“受伤的感觉真好,此无敌的寂寞好多了。”
然后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然后这个出道未尝一拜的家伙终于第一次感受到啥叫一觉睡个十天半月了。
看到雨东卿倒地,月无双和东风破几乎同时赶到其身旁,冷不知东风破冒出一句
“你们认识。”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雨东卿的月无双顿时尴尬无比,想起了刚才在九州鼎内的一幕顿时水哒哒的脸蛋顿时通红无比,只好别过头羞涩的回答到
“不认识,是刚才他把机缘让给我啦。”
五大三粗确实头脑不大好用的东风破半信半疑道
“难怪他出来时脸红,原来是你给传染的。”
脸红的都块滴出水的月无双羞涩的说到
“东风公子,雨公子还是让我来照顾把,好让我报答机缘之恩。”
那想到东风破一口就给拒绝了。
“无双姑娘乃是皓月城的千金小姐,哪能让你做照顾人的事,还是让我来。”
说这就粗鲁毫无讲究的撸起雨东卿,如同拎小鸡仔一样,搞的雨东卿憋在憋在胸口的瘀血又吐出一口。
通往天水城的门户已经大开,东风破就这样大大咧咧的随便拎着雨东卿就往外走。看的月无双那是一个心疼外加担心,生怕雨东卿没给打死也会被东风破这粗暴的手法给弄死。
咬着嘴唇,一剁脚,那两座巍峨山岳颤抖不止,真害怕一不小心坍塌下来,那得有多少男人哭晕在茅房里。下定决心,血无双还是急忙跟上去,无数个心理暗示道
“我之所以照顾他只是为了还机缘的恩情,没有别的原因。”
可是一想到雨东卿白发飘飘下那一双冷漠而又妖邪的眸子,月无双直接从脸红到脖子,连那微微露出的山麓地带都给染上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