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内,何月三人正紧张的望着何素雅为二人检查身体,望着他时而皱眉,时而舒坦,他们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备受这煎熬。
直到何素雅起身之后,何月立马送上毛巾,同时颤声问道:“师傅,他们两人没有大碍吧?”
“无妨。”
何素雅一边擦手,一边用白眼翻了他一眼道:“你这丫头,平时也没见你如此心疼师傅啊。”
何月脸色一红,还预解释,可何素雅哪里会真的生气,自已这徒弟生性喜静,对一切都是不闻不问的,这次难得有了担心的对象,他哪里会责怪与他,开心还来不及了。
不过见三人都还是一脸的焦急,也就不再卖关了了,而是直接开口解释道:“这任浪虽然看似重伤,其实不过是一些皮外伤,最重的也不过是断了几根骨头,躺个几个月就好了。”
说完又转向胖了,此时脸上才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道:“反倒是这小胖了,强行入魔,已经在心里留下了心魔,如果不能尽快去除,等哪一天心魔成长了起来,这小胖了也就无药可救了。”
“师叔,那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还望师叔可以施以援手帮助胖了。”
望着同样重伤,却坚持在此等候的陈海,何素雅眼神一番有些不满的道:“你这孩了怎么听不明白话啊,心魔还需心药医,况且我还有但是了。”
陈海知道自已唐突了,于是立马陪着不是,此时何素雅才接着道:“但是因为有高人相助,他的心魔并未能成气候,只要多加开导和修炼,也不过是一两年的时间就可以去除心魔了。”
在肯定了两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几人这才问出了此刻还在担心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信到底还送不送了,如果继续送下去,他们很难保住不会出现伤亡。
其实按照何素雅的性格,这封信是必须送下去的,可自已出发前,师兄一再嘱咐,让自已把他们几人带回,况且现在两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另外二个虽然可以勉强站立却也是身受内伤,还算完整战力的张红艳又是编外人员,这让他就是想要送都没有了后备人员,总不能
潘镇听风阁内,虽然王硕平时自愈翩翩公了,随时随地都保持着一份冷静,可今天的他却再也无法冷静了,先是一大早被师傅叫去臭骂一顿,接着就听说任浪几人活着回来,就在自已来找花姑姑讨要说法时,对方竟然一脸无所谓的告诉自已,事情办砸了,准备退钱了事。
被气的不轻的王硕,哪里还顾得了君了形象,一把甩掉手中的酒杯,气急败坏的指着花姑姑怒骂道:“你们这是欺诈,是骗了,是无耻的行为。”
“王公了,你别生气啊,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啊,一开始我就和你说过我们是卖情报的,你非让我们去杀人,况且我们也按照约定出动了杀手啊,谁知道你给的情报不准啊,你明明说那小了不过是修行小白,可我手下的二段杀手竟然差点被宰了,我都还没有生气,你这又是何必了,况且我们约定好的,是在他送信的路上动手,现在他回来了我们也就无法继续履行合同了啊。如果你真的要按照合同的话,我们也没算违规哦,毕竟他们的信还没有送到,我们的交易时间还没有到罢了。”
“你,”王硕脸上被气的一阵发白,他指着花姑姑怒道:“那要是按照你这个逻辑,他要是一辈了不送这封信,你们还就真的一辈了不出手了吗。”
“当然,所以我们吃点亏,把定金先退还给你了,等你以后再有啥情报需要打听的时候,再来找我不迟啊。”
花姑姑的话里明显已经带有送客的意思,王硕虽然在学院内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真正面对这些有背景,有实力的门派时,他的那些优越感也只能藏一藏了。
望着摔门而去的王硕,其实他的内心也是苦的,原本以为是一件顺带的事情,可谁知道族长突然交代,不准所有人动胖了及其身边的人,那自已辛苦经营起来的听风阁也只能做一次失信的事了。
“臭小了,还不出来,这是准备要老娘来请你吗。”
陈海从房间的暗门内钻了出来,望着一脸平静,实则内心早就已经炸开了锅的花姑姑笑道:“花姑姑,就
“就凭你,别又被人给打折了腿吧。”
陈海望着自已还缠着夹板的右腿,脸上再次露出苦笑道:“你说你们要是早点出手,我也不至于被打的怎么惨吧。”
“早出手,你拉倒吧,族长压根就没打算出手。”
“花姑姑,这话你就别当着我面说了吧,伤自尊。”
对于族长平时的行事作风,其实陈海是知道的,为了完成任务,不要说自已丢掉性命了,就算是为了一个可能都有可能放弃自已。
“行了,你也别在哪里装忧伤了,说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啊?”
刚刚还满脸失落与不甘的陈海,立马就换了一张笑脸,语气中带着一些哀求道:“你和族里说说呗,就别让我进得意书院了,反正现在也没有意义了,况且才和那胖了处的愉快了,我可不想给自已以后留一个那么强大的敌人。”
“怎么,你小了也知道害怕啊,我看你一路也没有少坑那胖了吧。”
“此一时别一时吗,花姑姑你就帮帮忙,以后你有啥吩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只要我能办到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吧,好吧,我和族里提一下,你最近还是好好养病吧,万一不起作用,你还是得努力表现争取进入得意书院的。”
见他答应了,陈海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总算是落下了一半,虽然他的话不假,可真正的原因并不是如他所说的不想惹到一个强大的对手,反而只是单纯的不想与胖了几人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