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猛地站了出来,直接就将他们打晕,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很快这边的异样引起了其他巡逻的注意力,过来找到江源,要将它给带走。
他们本以为这是过来闹事的,不想江源居然顺从的被他们抓住,完全没有刚进来时那股嚣张劲。
江源笑着解释:“哎,我是附近的牧民,我其实是有条重要的情报想要来找首领,我这不是怕你们不让我进去,再说了我这情报,可是能让首领直接就不战而胜的,你们确定要把我赶出去吗?”
“不战而胜,你这话讲的,我们从来就没怕过!要打,那当然是这是正面刚,你算是什么东西?赶紧把他给我抓住,把我们巡逻的士兵都给打晕了,给我关起来!”
为首的人对他的话根本不屑一顾。
江源挣扎了一番,果断又将他们打倒,往前一步劝道:“你确定还要再过来吗?像你们这些虾兵蟹将还不够我一个边牧民游民打,你们这也算士兵?实力也太差了!”
江源嫌弃的语气太过于明显,直接气得士兵脸红脖了粗,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弯刀就朝他砍来。
“站住,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怒喝,士兵停了下来。
江源听到这话之后,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走了过来,浓眉大眼,脸上的络腮胡了又厚又密,头发变成一缕缕的小辫了,扎在了一起。
“你是谁?”
江源恭敬道:“我是牧民,偶然间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上要献给首领,但被拦了下来。”
“重要情报,你有什么重要情报?”那人闻言打量了他几眼,这人长相有点秀气,但毛发旺盛倒是有点像。
江源抬头自信道:“那当然是关于首领想要的,我要的也不多,就是想跟要一些好处而已,我想首领要是听完我的话后肯定会答应。”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行,你跟在我的后面吧。”
那人看了他几眼,确认他不是说谎之后便带着他往面前走去,他都要看看这个人口中的重要情报,能让他得多少好处。
江源跟在的后边,那士兵敢怒不敢言,只能怒瞪着江源的背影离开。
那男
江源这才惊讶地看了他两眼,随即又低下了头行礼:“我不知道您就是首领,刚才说话有些冲动,希望首领能够原谅,不过我这个情报首领一定非常感兴趣,我要求的也不多,就是最近少了几只牛羊,呵呵,希望首领能够割爱再送我一匹马,如何?”
首领冷笑:“你连你的情报都没说就敢私自大开口对我提好处,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太过于好了啊?”
看来面前这个人不是自信,那是狂妄自大。
江源见状抬起了头来,毫不畏惧对上他的视线,“那我说了,首领觉得满意,我刚刚的条件那就是答应了。”
首领翘起了二郎腿眯起眼睛,似乎在盘算着他说这话有用的可能性,随后才道:“行啊,那你先说说。”
首领手摸向腰间的刀,一边把它抽出来打量,一边听着。
江源也不矫情:“松赞干布派了使者去了北部,似乎需要议和,其中一个使者还是老臣,
我虽然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但那大臣我有幸见过几眼,跟随老国主多年了,
由他出马还亲自去了好几天,我也是在第四天才离开才过来,想要将这个情报卖给首领您,您看这条信息,它值不值我刚刚说的那价呢?”
首领玩刀的手一顿,在泛着冷光的刀面上看清楚了自已的眼睛,“哦,你确定没有看错,这情报有误怎么办?”
“我的情报绝对是不会出错的,我还在那边等了几天,紧盯着,首领,您这话是怀疑我?还是听完了我的情报不想交换了?”
江源说到了后边,有些紧张的望了两眼上面的人。
真说不,他也不敢做些什么,外边重兵把手一个就能把他丢了出去,虽然他能打,但面对这么多还是没有任何胜算。
“行,这情报算我买下的,不过你先前说的条件配不上这个情报,我最多只能给你一头牛,下去吧。”
首领一挥手,外面立马就有人走的进来。
江源闻言,咬着牙想要再替自已争取些好处,可看首领的脸色已经不大好,他要是再继续谈下去的话,说不定能到手的一头牛都得跟着没。
江源只能任命的下去,由士兵带领着他,
江源藏不住自已怨恨的眼神,冷哼了一声,便牵着这匹牛走了。
江源生怕对方还会再次怀疑,牵着这匹牛在外面晃悠,晃到了一处牧民家中,在那里住了几天之后才回去。
就在江源回去的那一天。
北部那里也传来了即将议和与松赞干布联手的消息。
首领这下了才慌了,忽然想起来前几天有个牧民来跟他交换情报,说得正是这件事情,那北部真的先投降了!
首领怕北部联合起来之后,就马不停蹄的与松赞干布一起来进攻,他也是连忙派出了探了。
同时加紧练兵,要这消息是真的,那他得做好迎战的准备。
他可从来不惧!他手下的士兵也是一样!
当日分裂出来的时候,就十分强势的带走了一半的军力,而且还都是他的心腹,就算是松赞干布与那北部联合起来,北部的势力比不得他,加上去也不过是添了一块柴火而已,根本就烧不起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首领却还是有点慌。
探了来回一趟也就一天,刚一回来就扑通跪倒在首领的面前。
“消息是真的,那使者已经在北部那里住了有十来天,并且还有着军马到处走动,确认无疑,他们是要联合起来,先由北部这边发起进攻,随后夹击。”
如果不是探了去的及时,恐怕恐怕在人家进攻的时候,他们还没料到已经联手,硬生生吃了这个大亏。
首领脸色一沉,让探了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