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几个胆小的怕虫的人当场腿软坐到了地上,其他人的脸色也非常难看。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一般的蜘蛛能长这么大?变异?”
“不,这肯定不是普通蜘蛛,是妖物!”
“大家小心,这蜘蛛色彩鲜艳,十有有毒,千万别被它碰到。”
刘队长等人在蜘蛛出现之后,立马对着它开了枪。
十几颗子弹打出去,硬是没在蜘蛛身上留下半点痕迹,连它腿上的毛都没打下几根。
其他人也急忙拿出趁手的法器,什么符篆桃剑轰天雷不要钱似的往它身上丢,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反而激怒了这只巨蛛。
只听得一声尖锐的嘶鸣,巨蛛笔直的朝着人最多的地方冲去。
众人顿时吓得尖叫连连,本以为能够阻挡住黑色甲虫的密闭石室足够安全,却不想这石室之上还藏着这么个大杀器。
石室的优势瞬间成了劣势,他们就像是瓮里的鳖,被巨蛛追得团团转,随时可能收割掉性命。
几个反应比较慢的,瞬间就成了巨蛛的盘中餐,还有几个不小心被巨蛛身上的毒刺刺到,立马就脸色发黑,呼吸困难,没几下就死了。
贺子原带着小师弟往后撤退,但是石室就这么点大,再退能退到哪里去?
在巨蛛的一条腿笔直往小师弟戳过来之际,贺子原来不及多想,提剑便扑了过去,想要为他挡下这一击。
然而,实力值太过悬殊的后果就是,他这一扑无异于以卵击石。
贺子原整个人被横扫了出去,桃木剑脱手,人也摔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
最可怕的是,巨蛛似乎没想到有人敢如此挑衅自己,一声气恼的嘶鸣过后,仇恨值完全被贺子原吸引,整个朝他这边跳了过去,张口就要将他啃进嘴里。
“师兄!”
贺子原的小师弟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就想跑过来救人,却被身边人拉住。
贺子原看着近在咫尺的蜘蛛口器,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以为自己会死,死得凄惨且痛苦。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未出现,反而是低头想要攻击他的蜘蛛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这个变故莫说贺子原,就连尚且幸存的众人都有些反应不及。
“怎么回事?那蜘蛛受伤了?他身上带了什么东西?”
“我刚刚好像看到那蜘蛛要咬他的时候,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就像是火一样,烧到了那只蜘蛛,他身上肯定有什么厉害的法器!”
贺子原的小师弟怔愣过后,却很快反应过来,激动道“护身符,是叶小姐的护身符!师兄带着从叶小姐那买的护身符!”
要说叶婉汐的这个护身符,那可是玄门内有名的好东西,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除了要有些人脉牵线外,还得看叶婉汐的心情,她的东西想卖谁就卖谁。
到底是庇护人的东西,如果这庇护的人是个罪无可赦的恶人,她岂不是也成为了助纣为虐之辈?
故而,能在叶婉汐这买到护身符的,人品大抵都得到了她的认同。
除此之外,还有限购,一人只能五张,再怎么放宽也不过多出一张来,得六张。
故而,门里即便是再怎么穷的人,跟人凑钱借钱都给买了限购的足数。
小师弟之前在几个师兄的撺掇之下买了符还有些心疼,如今亲眼见到这符的神奇之处,只遗憾买少了,这样能保命的东西,再多也不嫌多啊!
贺子原听到小师弟的喊叫,也很快反应过来,感觉到衣服口袋有点热,往外一掏,果然见自己随身携带的平安符燃成黑灰。
贺子原有些心疼,却也知道这会不是心疼符纸的时候。
巨蛛虽然被符发挥作用时散发的金光烧伤,却到底伤得不重,随时能恢复过来要了他们的命。
贺子原想到方才的情况,眸光微闪,掏出另外一张完整的符纸,就地一滚,捡回自己的桃木剑。
同时将符按在剑柄之上,用力冲着巨蛛的一只前腿挥去。
不久前各种攻击未伤分毫的巨蛛兽肢瞬间多了一道伤痕,巨蛛的惨叫声愈发响亮了几分。
刘队长双眸微亮,激动道“有用!”
随即转头询问众人“那样的符你们谁还有?”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小师弟的面容扭曲了一瞬,心痛不已的举起手来“我有。”
再一问发现,有这个符的基本都是之前做任务时与叶婉汐有过交集的特殊部门成员还有清月观的道士。
特殊时候,所有人同舟共济,几人也顾不上心疼好不容易得来的符,纷纷掏出来递给尚且留有战力的众人。
几个手上带着家伙的人,几乎每人手上都分到了一张,裹在把手之上,再扣动扳机。
之前怎么都打不穿的蜘蛛外壳,这下噗嗤一下,立马就打进去了。
众人见有用,面上一喜,只觉得绝望中终于有了丝生机。
可惜,还没等他们高兴太久,受了伤的巨蛛终于彻底被惹怒,密集的蜘蛛眼睛变成了红色,看上去格外的吓人。
好不容易打进去的子弹更是被它硬生生的排出体外,站的相对比较近的几个人更是当场被蜘蛛的前肢甩出去,出气多入气少了。
它这一怒,将刘队长等人好不容易打出来的优势瞬间拉回原点,甚至还变得更加的凶残了。
众人脸色煞白,如丧考妣“完了完了,这还怎么打?今天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我不想死在这,尤其是这种死法!死了都没人知道,没人认得出来。呜呜呜……”
绝望再一次笼罩在众人的头上,这一次众人越发的失落,当巨蛛的口器以及肢脚靠近之时,不少人都瞪大了双眼,满眼惊恐与不甘。
可想而知,这一死,他们也会是死不瞑目。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亮眼的剑光自他们头顶之上飞掠而来,直指巨蛛的头部。
本已低头准备将所有人一同绞杀的巨蛛当场僵直,咔嚓一声,头部自正中的位置一分为二,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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