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三月底,我的微博粉丝也差不多四万,每天看着涨一点,心里真的特别欣慰,我知道,这些都是靠我的实力,通过节目挣来的,以后他们绝对是我成功之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我经过了瑞派宠物医院,又碰见了乔珺这个姑娘,挺纯真的一个姑娘,她笑眯眯的对我打了招呼“云浅哥,今天下班这么早啊!”
“是啊,工头提前让我们回来了!”之前碰见她,我已经跟她说我在工地上班的事情,起初她也不相信。
“嘿嘿,真搞不懂你们,你这是体验生活吧!”
我笑容回应,随即乔珺笑呵呵说道“云浅哥,我一直有在看你的节目哦,你们太棒了,而且我有在平台给你投票哦!”
“哈哈,谢了啊!改天见,我先回去洗澡了,你看我这一身臭汗!”
乔珺捂着嘴笑呵呵看着我,然后我就这样过了斑马线,拐进了甜爱路,在小区便利店买了一包金南京香烟,最近打算换换口味,老抽利群嘴都麻了。
平淡无奇的日子,平淡无奇的生活。
白天做这座城市的奴隶,晚上才是属于我的生活,我坐在电脑前,打开ubae编曲软件,用鼠标划钢琴卷帘上划着不同的个音符,构成旋律,组成和弦,没有灵感的时候我就会点上一支烟。
整体进度不是很快,在编写弦乐的时候,我在小提琴上的声部卡壳了,脑子就像断了片,总写不出满意的弦乐,索性关掉电脑,暂时不弄。
第二天,刚到工地,陈二蛋一上来就给我说,他找到了女朋友,我有点不可置信,这他妈够快!他跟我说,就是经常来工地送饭的那个姑娘,我见过,长得还行,看起来挺乖的,真是便宜了陈二蛋这头猪。
并且陈二蛋还嘲笑我,说我白瞎这些条件,连个对象都没有,我竟无言以对,找不出里有来反驳,任由他高兴,做人真的太难了。
深夜,我坐在电脑面前思索着,一连这么久,沈琪儿都还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她在上海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段时间我没有再骑过她的机车,只是抽时间帮她擦一擦车上的灰尘。
这时,微信突然弹出来一个好友请求,我挺好奇,迅速点开进去,上面备注云浅,我是尚曼梅!我疑惑中同意了她的请求,在我印象中,如果不是苏梦缘,我也不会认识她,我和她好像并没有实质性的交集,她突然加我又是为什么!
于是我给她发送到“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儿,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上面交集吧!”
“我们的确没有什么交集,云浅,下面我说的事情你要记住,梦缘她这次又跟家里面闹翻了,原因不明,我们这些朋友发消息她都不回,只知道她去了乌镇,你能不能去看看!”
“你没开玩笑吧!尚小姐,她不是都和家里人谈好了吗,即将去澳大利亚留学,怎么又跟家里人闹翻了!”我是真的蒙了,她那天说得十分明确,已经对她父亲妥协,怎么突然就跟家里闹翻,不过以苏梦缘那大小姐性格,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这一切,还不是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
“总之,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了,怎么做是你的自由,就这样吧!”
“你这是道德绑架啊!”
尚曼梅不再回我,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我心里多少有点担心,我知道苏梦缘喜欢我,我对她也挺有好感。不可否认,跟她在一起我很轻松、开心,她也带给我很多感动,对我的家人也好,以至于那件龌龊的事情到现在,我依然存有愧疚感,始终是亏欠了她。
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初吻,还有我那不安乱动的双手,也在各处游走,这些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忘记,而我最混蛋的是,那一晚一直叫了夏情的名字,我想这才是她最痛的地方吧!
我决定对夏情放手之后,如果不是顾忌身份的原因,我想我一定会去追苏梦缘,而现实,对我来说,太具有挑战性了!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坐在苏梦缘父亲面前,我会是什么心情,面对的可是一个商业大佬,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他又会说出哪些咄咄逼人的话,像炮弹一样轰炸在我这个平凡的人身上。
幸好这个时候,有烟作伴,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度过这个夜晚。
最终,我还是决定去乌镇找她,我想留住她,我不想让她出国留学了,我怕隔着辽阔的海洋,我怕我们会渐渐消失在彼此的世界里!
“苏梦缘,你在乌镇吗!等我,别走,明早我来找你!我有话当面对你说,可以发送我具体位置吗!”
给苏梦缘发完这条消息,我就在12306上订了明早市到浙江嘉兴的高铁票,随后我便拨通了杨工头的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问道“云浅,这么晚,你有什么事吗?”
“杨老板,我这边出了点事情,明天跟你请个假,工地我来不了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有了声音“行吧!回来给我好好干活!”
遇见一个通情达理的包工头,还真是作为工人最大的运气,我一番感谢,然后便挂断了电话。然后打开微信,苏梦缘没有任何回应,一阵苦笑,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以为她表明喜欢我后,我就以为她会回我。
而我却忘记了,抛开这些不谈,她可是一个傲娇的大小姐,她连好闺蜜都不理会儿,又怎么会理会我这个伤害了她,对她做出龌龊事情的人。
这一夜我很难入睡,我不知道在乌镇的她会不会也同样失眠了
今晚,是我感觉时间过得最慢的一晚,以前从来不渴望天明,因为这样我可以多睡一些;现在特别渴望天明,因为我可以离她更近一些。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坐上了去乌镇的火车,我在一家客栈找到了她,我们紧紧相拥在一起。我留住了她,她反抗了父亲的安排,身无分文,我们去了国外,在一个小国家,生活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