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河差点没被她给气死。
他那么担心她,竟然还被耍了?
“你呀,气死我算了!”
对上那双愠怒的眸子,祝南锦歪了歪头,道“别气了,你难不成真的想要我在比赛场上一命呜呼啊?”
“当然不是!”
“那你还气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云青河本来想说她几句的,到嘴的话都被他生生咽了回去,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道“我要是哪天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不至于!小北,这就夸张了!”
见祝南锦没事,葵葵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锦儿,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武林大会看也看了,比也比了,你该满足了吧!”
“但是我想看看最后是谁胜出!”
云青河“这还需要看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苏淮胜出,那李掌门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怎么知道?”
面对祝南锦的质问,云青河叹道“我虽然不插手江湖中的事,但多少还是知道一点,那李掌门每次都是最后一个上,自己功夫不行,还妄想着能不能搞个盟主玩玩!”
“是吗?我还以为他功夫很好呢!”毕竟是压轴出现。
“你呀,也别凑热闹了,把你的身上的伤先处理一下。”
被云青河这么一提醒,祝南锦这才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有些疼,手臂上还有几处淤青,就连锁骨的位置也有一道血痕。
看着镜中的自己,祝南锦开始回想起在场上的画面。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被伤的啊?
怎么当时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回来时竟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淤青!
这让葵葵都大吃了一惊。
洗完澡后连忙找来了药膏给她上药,“锦儿,你怎么老干一些危险的事儿,还好今天没出什么意外,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怎么跟祝将军交代啊!”
当冰凉的药膏接触到伤势,祝南锦疼得揪起了被单,“都是小伤,没事!”
她从小就是被打过来的。
这点伤不算什么!
虽然痛是痛,但也满足了她打比赛的瘾。
“嘶——”
“葵葵,你轻点!”
葵葵已经很轻了,沾了沾药膏,道“你不是说小伤吗?还知道疼啊!”
“葵葵,我是人,受伤了肯定知道疼啊,不过那些江湖高手还真不是吹的,杀人于无形,我突然感觉自己能活着,也是他们手下留情了!”
“你还说呢,你突然上去打擂台,可吓死我了——”
祝南锦翻了个身,拽着被褥,冲着她挑眉道“怎么样?有没有被我帅到?”
“被吓倒才是!”
“我难道打架不帅吗?不飒吗?”
葵葵没有接她这句话,而是说道“背上的伤还没涂完呢,你快趴着,别乱动!”
祝南锦听话的转了过去,继续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飒不飒?”
“帅,锦儿最帅了!”
“那必须的!”想她之前的粉丝那叫一个多,每次一上台,场下的人都在为她加油打气,想想突然还有点小失望呢,她在圈内名声打震,结果穿越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古代来。
见祝南锦焉了一样的趴着,葵葵眼里闪过一丝探究,“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就是突然有些想……”
“嗯?”
祝南锦转瞬改口道“……想要知道新产品卖的怎么样了!”
“你都受伤了,还惦记着产品呢!”说到这里,葵葵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郑重的问道“锦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啊?”
祝南锦转头看向那张严肃的脸,有些茫然。
“如果不是我,你会挤破头的去做生意吗?”在葵葵看来,像祝南锦这样的大小姐,根本就不用为了生计发愁,当初临时起意开火锅店,估计也是因为她的关系。
祝南锦虽然嘴上不说,可葵葵心里多少也明白。
都看在眼里。
听到她这个话,祝南锦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抓起她的手,道“你这小脑袋瓜又在脑补什么了?就算没有你,我也一样是要做生意的嘛!不然……我旋风寨那帮兄弟往哪里放?难不成让他们沦为乞丐?”
“可是,锦儿……”
不容葵葵多说,祝南锦再次打断了她,“你呀,就喜欢乱想,我都怀疑你是巨蟹座了!”
“什么是巨蟹座啊?”
这话说得葵葵有些不明白了。
祝南锦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巨蟹座就是十二星座里面的其中一个星座,你的状态就像巨蟹座,敏感,容易多想,心软,爱家,但这个家吧……在你们看来有两种意思,是一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一种是四海为家!”
葵葵听得入神,赞叹道“锦儿,你说得好准啊,没想到你竟然会算命!”
“呃……你要硬说是算命,我也无话可说,这星座的东西听听就算了,别太当真啊,你几月生的?”
“我是六月!”
“还真让我蒙对了,你还真是个巨蟹座!”
“锦儿,你再说说,还有别的吗?比如……人生……人生,伴……”葵葵脸涨得通红,欲言又止的样子,祝南锦一猜就知道她想要问什么,道“你是想说,你命中注定的另一伴吧?”
“锦儿——”
葵葵娇羞转头,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就是不敢看祝南锦。
这星座她也不是很了解,只是以前有个同事老喜欢研究星座的问题,就多少听了一些。
“这个嘛!算命当然要给钱了……”
“啊?我还要给钱呐?”葵葵惊了,猛地回过了头。
“你当然不用给钱了,但是你得做顿好吃的,我想喝汤!”
“行,等会儿给你煲汤,那你说说看,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那个他啊?”
“喲喲喲!我们家葵葵思嫁了呀!”看她一脸娇羞的样子,祝南锦越是想逗她,一张脸红的就跟熟透的苹果似得,“……行了,瞧你那害羞劲儿,我不逗你,你什么时候遇到你的真命天子我可不知道,我又不是月老,也没给你牵钢筋线,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