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铭被皇上下令赶出了皇宫,心中对苏颖雪担忧不易,而颖儿却在一旁祥装善解人意般,细心劝慰着元铭。
“王爷,我们还是回去吧!也许回去之后,还能想到好的办法,救淑妃娘娘,如此僵持着,终究不是办法,不是吗?”
因为刚刚在元祁的寝殿,颖儿阻止了逍遥王元铭认罪,逍遥王元铭本以为颖儿让皇上撵他离开寝殿,是想将所有罪责,拦在她自己身上,元铭当时还相当的感动。
那一刻他曾有想过,若有一天淑妃苏樱雪得到了幸福,他愿意与颖儿好好过下去,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想象,颖儿这个女人,仿佛并没有他想的那般伟大,她只是将所有的罪责,加注在了苏颖雪的身上,让皇上元祁对苏颖雪更加生气,甚至认定了俩次都是苏颖雪给他下的毒。
“对了,刚刚在皇上的寝殿,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皇上他只针对淑妃,而你却安然无恙?”
在回逍遥王府的路上,逍遥王眉头紧锁,满脸疑惑,忍不住向颖儿打探着。
颖儿心中明白,一旦逍遥王元铭知道,自己陷害苏颖雪,以逍遥王对苏颖雪的痴迷,他绝对不会原谅她,甚至说不定会直接杀了她,所以她没敢说实话,而是祥装哭啼,一副委屈的样子:
“呜呜……王爷,你这是怀疑颖儿吗?颖儿伺候淑妃娘娘多年,早就将娘娘视为了姐妹,宫中人人知晓,可这也是皇上怀疑娘娘的理由啊!尽管颖儿一再强调此事与淑妃娘娘无关,是颖儿一个人所为。可皇上就一口咬定是淑妃娘娘干的。颖儿越解释,皇上越生气,颖儿也无能为力,呜呜……”
颖儿哭的梨花带雨,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元铭不忍苛责,为自己小人之心道歉道:
“对不起,本王不是想怀疑你,本王不过是随口问问。你别哭了,这一切不是你的错,是皇上疑心病太重,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元铭无心不忍,递上一条锦帕给颖儿,安慰着。
“王爷,小心隔墙有耳。皇上怎么可能有错,这若让皇上听到,恐又要多事。”
颖儿说着,左右环顾了一下,见无人看到,这才小心地提醒着。
“哼。本王才不怕他,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本王这就去与他说清楚,不是淑妃娘娘吩咐你盗的玉佩,是本王。”
元铭听后,冷哼一声,对元祁不满到了极点,大义凛然地说道,接着突然对着车夫大喊一声:
“停车”。
马车嘎然而止,颖儿急忙拉住逍遥王元铭衣襟,一脸惊恐地询问着:
“王爷你这是要干什么?你难道要赔上整个逍遥王府吗?这偷“金龙玉佩”可不是小罪,若让皇上知道是王爷,那整个王府都要为王爷的冲动而陪葬!”
“是啊!王爷收手吧!何况皇上今日说了,王爷若敢再为淑妃娘娘多说一个字,娘娘便要加重十大板子,难道王爷打算害死娘娘吗?”
文昌一见颖儿向他使眼色,也急忙帮忙劝说着,元铭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他却不可能不在乎淑妃苏樱雪的命,文昌的劝阻,终起到了作用,元铭跌坐在了马车里。
见逍遥王元铭坐下,文昌挥了一下手,马车再一次轱辘轱辘向前走去。
也许是心情郁闷的原因,回到王府,元铭要了一大桌子菜,想来个一醉方休。
“既然王爷要用膳,颖儿便先行退下了。”
以往元铭用膳时,不喜欢颖儿待在身边,因为他不喜欢颖儿,看到颖儿就让他想起皇上逼他纳颖儿为妾的事,让元铭浑身不舒服,食不下咽。所以颖儿见饭菜摆满一桌子,便识趣地告退着。
“别走,陪本王吃顿便饭,喝口酒。”
元铭不知道是因为太寂寞的原因,亦或是真的想接受颖儿,就在颖儿想离开时,手却被逍遥王元铭握住,将颖儿拉到了怀里。
一种叫心跳加速的感觉,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颖儿的胸口。
“咳!”
文昌尴尬地将手握成拳,放在嘴巴咳嗽了一声。
颖儿急忙脸红地跳离元铭的身旁,答应一声,乖巧地坐了下来。
“是。”
俩人推杯换盏整整喝了一夜,逍遥王元铭和颖儿仿佛都有些醉了,元铭此时有些醉眼朦胧,硬是将颖儿看成了苏颖雪。
颖儿此时秀发如瀑,红唇如血,眼中含着无的深情。
逍遥王元铭再也把持不住,将其揽腰抱起,跌跌撞撞往自己寝殿而去,嘴里不断呢喃着苏颖雪的名字。
“雪儿,你真美,你好漂亮,你知道吗?本王从小便喜欢你,要不是因为那次该死的绑架,你我本应该是一对的,你也不用再受那么多苦了。”
“王……王爷,你……你搞错了,我……我是颖儿,颖儿。”
颖儿断断续续的说完,趴在元铭宽阔的肩膀上睡着了。
“颖……颖儿,不,你是雪儿,你放心,本……本王会对你负责的,乖,听话,好好陪陪本王。”
……
元铭抱着颖儿越走越远,文昌神情复杂地看着俩人,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王爷虽然不喜欢颖儿,可通过这一夜,俩人的关系,也许会有所改观。
红鸾帐暖,春宵一刻,一室暧昧,清晨逍遥王元铭睁开眼睛时,吓了一跳,但他心想,颖儿对自己也算是一往情深,如同自己深爱着淑妃苏樱雪一般,终究都是可怜的人。
他想到昨日在皇宫里,颖儿不让自己说出真相,想为自己顶罪的样子,逍遥王元铭终究心软了下来,心想,既然已经发生了关系,便将她留在身边吧!或许可以相互取暖,互相慰藉。
就在元铭心里千回百转的时候,他感觉到一旁的女人动了一下,也许元铭不知道如何面对醒来的颖儿,他闭上了眼睛,祥装熟睡,不想让俩人尴尬。
就在此时,颖儿揉了揉疼痛的头醒了过来,看到身旁的男子元铭,又见俩人衣衫不整的时候时,她欣喜若狂,忘乎所以了起来。
望着旁边俊美无暇的男子,心中狂跳,逍遥王终于是她的了,她终于可以做逍遥王府的女主人了,让那些笑话她痴人说梦,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看看,她终于可以做人上人了。
“王爷,王爷,王爷。”
颖儿推了推元铭,连连唤了三声,见元铭依旧睡的香甜,毫无反应,颖儿的胆子大了。
想到昨晚逍遥王元铭一个人整整喝了三大缸酒,以为元铭是醉的不省人事。
殊不知元铭速来酒量极好,因为每日思念苏颖雪的原因,他终日泡在酒中,每日必饮,久而久之虽然他会醉,但却不会久醉。
颖儿得寸进尺,用手痴迷地抚摸着元铭那张俊美无暇宛如工匠精心雕刻的脸庞,顺着脸滑到元祁平坦的胸膛。
元铭锦被里的双拳紧握,强忍想要一拳打死她的冲动,他不习惯任何人触碰,除非那个女人是苏颖雪,可那是不可能的。可面前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触摸他的身子。
就在元铭想要发火的时候,只听颖儿得意地说道:
“苏颖雪啊!苏颖雪,别怪我心狠,是你逼我的,若不是你占据王爷心中的位置不放,我也不会想办法除掉你,上次给你连下三次毒,让你侥幸逃过,这会我倒要看看,你还如何死里逃生。”
就在此时,一个幽冷的声音传出:
“你对她做了什么?”
接着颖儿感觉到手臂一痛,她的手腕被一个宛如钢铁般的铁腕,牵制住了,元铭此时目光凌厉,宛如一只野兽般紧盯着颖儿。
“没……没有,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颖儿什么也没做,淑妃娘娘待颖儿如姐妹,颖儿怎么会对娘娘做什么呢?”
颖儿吓的魂都飞了,不顾不着寸缕的身子,急忙跪倒在床上,浑身颤抖,哆嗦着,狡辩着。
“没有?本王怎么刚刚听你说,你曾给她下过毒?这次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元铭的手捏的更加紧了,若是可以,他想杀了她,所有对苏颖雪不利的,他都不会放过。元铭冷言喝问道。
“啊……”
颖儿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她苍白的脸,继续无力狡辩着:
“王……王爷听错了,颖儿说的明明是皇上中毒的事,没有说淑妃娘娘,呜呜……”
为了博逍遥王的同情,颖儿又开始祥装哭啼,可此时的元铭,心早就冷如钢铁,没有半分怜悯,“啪”的一声,元铭甩手一巴掌甩在了颖儿脸上,他咬牙询问着:
“你的意思是说,本王的耳朵不好用吗?”
说到这里,元铭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接着说道:
“你可知道雪儿的名字早就印在了本王的这里,本王就算听错自己的名字,都不可能听错她的名字,若不是为了她,你连站在本王身边的资格都不配。本王曾想过给你机会,可你却自己不珍惜。来人……”
逍遥王元铭冷喝一声,一点也不顾念颖儿未着寸缕,他不在乎的女人,又何必在乎她的清白。
文昌听到房间的动静,又听元铭叫喊,急忙冲进来,询问着:
“王爷什么事?”
可当看到颖儿没穿衣服时,急忙将脸转向了一旁。
颖儿发出一声尖叫,急忙奔上床边,抱起了自己的衣衫,遮住自己的身子,抱着元铭的腿,泪流满面哭求道:
“王爷我错了,颖儿错了,颖儿再也不敢了,求王爷看在颖儿一往情深的面子上,饶了颖儿吧!”
“错了?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元铭蹲下身子,用手狠狠地捏住颖儿的下巴
,眼底掠过一丝寒芒,眸光阴沉,咬牙询问着。
“不,不,颖儿只是实话实说,颖儿没有说谎。那个……那个淑妃娘娘的确是古真族公主的后裔,当年先帝灭了古真族,跑了一个公主,就是淑妃娘娘的娘亲,颖儿只是据实以报,是皇上……是皇上怀疑娘娘给他下毒,跟颖儿没有关系,跟颖儿没有关系,真的,真的。”
颖儿料定苏颖雪的娘亲已死,死无对证,加上,上次蛊毒的事,至今没找到下毒之人,颖儿企图做最后的辩解,可元铭听到这些话后,手劲更加收紧,颖儿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元铭突然低下了头在颖儿耳边说了一些话,颖儿的眼睛豁然圆睁,满满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