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呢!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
沈琉璃轻声点头,她躺在床上,顾南星又将灯关了。黑暗之中,沈琉璃闭着眼睛强行眯了一会儿,她又再次睁开眼睛推了推顾南星的胳膊。
"怎么了?睡不着吗?还是饿了?"
"我在想一件事情,海爷这边的事情就算出了点意外。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担忧,林婉玉这边肯定也有机会让他们受到教训,这些人我都不在意。这两天我们都在忙后续事情的收尾,但始作俑者你一直没告诉我该怎么办,关于巴颂先生那一边,你就不管了吗?"
"琉璃,在这之前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针对我,我是摸着黑误打误撞的确定了敌人是巴颂,过去一年的遭遇也证明跟他有关系。接下来我自然要先将这个人查清楚。"
"说实话,我怀疑这一个名字也不是他的真实身份,因为查起来非常费劲。就算我能确定他现在躲藏的地方,守在他身边的还有几百个人,我不可能马上解决掉他所有的保镖,要想报复对方。条件暂时还达不到。"
"更何况,他来自国外,要是在国内对他做什么事情,要是被抓住小辫子引起外交领事纠纷的话,麻烦的是我。所以他才非常自信的入境策划这些事情,哪怕那一天和我见面了,那家伙也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安危,他知道我的顾忌。"
"我现在就是在想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仅仅是利用魏华兰得到我的财产,那么这件事情失败了,他应该只能放弃,因为不可能还有其他方法。"
"但若是我跟潘俊杰有相似的症状。这件事情也是他做的,我们就再等等,看看接下来对方要做什么,以不变应万变。但你放心,这一次我们不会再处于被动了。"
"所以他相当于立于不败之地了吗?"
沈琉璃喃喃地问了出来,心情突然变得有些忧伤,总觉得绕了这么大一个圈,他们这边好像都没有取得一点小小的胜利。
这话让顾南星轻笑了一声,他伸出双手抱住了怀里柔软的身体。
"这你就错了,在我消失的这一年,他花费了不少精力在我身边安插棋子,而现在这些人都被我连根拔起了。养一个棋子渗透进敌方阵营是很困难的,要花费不少精力和财力,他现在肯定非常不爽,我可是让他过去一年准备的计划全部都功亏一篑了。"
"不仅如此。还有其他已经有异心的人也在这一次计划当中露出了真面目,我暂时没办法想起过去所有的记忆,让有异心的人都暴露出来。以后也少折腾。"
"你想一想,连我父亲身边的多年心腹都背叛了,要是这一次计划没被曝光。万一有一天在我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这些人将我们顾家捅一刀,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你说得也对。"
沈琉璃终于心情好了一点点。
她以为没将巴颂先生抓到,就算是失败了,但听顾南星这么一说,他们也不算是吃亏,唯一值得担忧的是顾南星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出问题。
"你说,关于我怀孕的事情会不会跟巴颂这边有关系?他有没有可能好几年前就盯住我们了?"
"当然,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是什么意思?其实我自己不明白。对方做这种计划到底有什么意义?从我怀孕到生下孩子,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难道就为了送我几个孩子吗?我真是匪夷所思。"
这件事情沈琉璃想不明白。顾南星也一样。他虽然感激有人将他和未来老婆提前牵上红线,但是,这些人让他们两个生下孩子到底有什么意图?无利不起早,总得是对他们有利的事情他们才会去做,而他现在竟然还查不到一丁点有关于当年沈琉璃怀孕的线索!
"应该跟巴颂没有关系,他在我身边安插的人都是过去一年背叛的。或者过去一年才应聘进来的,所有的异象也是在过去这一年发生的。而你怀孕差不多已经算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由于太久了,这件事情查起来非常麻烦。很多痕迹已经被抹得干干净净。不过你放心,如果他们真有什么恶意,总有一天他们会再次伸出手来影响我们的生活。"
沈琉璃想了想,她只能叹息了一声,她怀孕的事情大概真的是她这辈子最难以想清楚的谜团了。
之后她又慢慢陷入了睡眠之中,不过这一次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境当中她听到了孩子的哭声,那哭声让她心都揪疼了起来。当她从梦境中挣扎着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亮了。
"怎么醒这么早?"
顾南星已经洗漱好梳妆完毕了。
"你也醒得挺早的。我被一个噩梦惊醒了,但是梦境的内容有点奇怪,真是想不通。"
沈琉璃叹息着摇摇头,不再想梦里面的故事,说完就下床去了洗手间里面洗漱。
等沈琉璃穿好衣服之后,顾南星走了过来。
"赵强昨天下半夜的时候已经被我的人带去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他提供的证据可以直接将林婉玉和海爷送到监狱里面。"
"这两个人还没逃走吧?昨天知道你活着的消息了,这两个人恐怕一直在胆战心惊。"
沈琉璃一想到林婉玉,还有那个没见过面的海爷,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绝对要让这两个人受到惩治!
"放心,我都提前将几个逃跑的路口拦住了。林婉玉倒是没有逃走。而是自己把自己关在了家里面。海爷的身边带了很多人手,虽然没有离开这座城市,但是现在正躲在某一个地方。昨天晚上我的人没能抓住他,他身边的人护着他逃了,但应该没有逃出这座城市。"
沈琉璃有点失望。没想到这个叫做海爷的人竟然逃脱了。
"那证据呢?你什么时候提供给警方然后让警方通缉他?"
这句话让顾南星神秘的笑了一下,他牵着是琉璃的手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