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初赛结束,开始第二轮比赛。
京城赛区过了初选的差不多有着四千人。
第二轮比赛就是要在这四千人再选出一百人来,竞争有些大,四十个人里头选一个。
评委依旧是韩春风和杨导还有陈默。
陈默开心的很,这么大场合的赛事,他能当评委。
过了就是一千块钱,这可不是小事。
那些个香江姑娘也开始认真起来。
一千块钱,也抵得上他们大半月的工资,挺看重这一笔钱的。
韩春风去了陈默家。
把他接上了车。
陈默“春风,你这车也拉风了,我来开车吧。”
“你会开车。有证吗?”
韩春风质疑的说道,虽然这个时候即便是没有驾驶证问题也不大。
“有证,前两年就考了,只不过没有买车的钱,家里老爷子也不给我买。”
他爸也就五十出头,就称呼老爷子了。
陈父是军队的,结婚生子都比较晚,三十岁的时候才有的陈默。
既然他说自己会开,韩春风把方向盘给他。
陈默坐在驾驶位上,心情澎湃,这个车的感觉太爽了,比军队中的吉普还给力。
稍微熟悉了下就开动起来。
韩春风“还真会开车。”
这年头会开车的人还是比较少的,想开车也得有那个条件才行。
“春风,你可不要小看我,我会的东西可多着呢,不然你也不会把诗风大赛京城赛区那些事全交给我处理了。”
陈默开车很稳。
没开一会儿,停了下来。
“我去,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他竟然打女人。”
陈默在街边看到了一个男子在殴打着一个女子,把她打倒在地,看上去下手很重。
他是军人世家可看不得这样的情况。
把车停在一边,下了车来,奔着那个打人的男子过去。
直接对着他狠狠的就是一脚,然后那个男子倒退了好几步跌倒在地上。
出了这口气,陈默舒心了不少。
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有人当街行凶,他是真的看不过去。
陈默下手很重,那个男子躺在地上哀嚎。
父亲是军人,陈默自小也是受到打磨。
他身手还是有些的,虽然和韩春风的实力是没得比。
但是徒手打赢两三个壮汉还是不成问题。
“你没事吧。”
陈默去搀扶那个受伤的女子。
刚准备扶起来,结果被那个女子抓了一把,胳膊上瞬间出现了两道血痕。
“你做什么!”
陈默生气的很,自己救了她反倒是被恩将仇报,这不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披头散发的女子“你凭什么打我男人。”
还在挥舞着双手在打陈默。
他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这两人是夫妻?可是当老公这样殴打老婆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男人打我关你什么事,叫你管了吗。”
看上去这个女子还蛮泼辣的。
韩春风在一旁看着这边上演的戏码,有些害怕。还好不是自己出手,陈默出手了,不然就得是自己惹上这麻烦事。
陈默愣在了原地,有些局促不知道怎么办好,他可还没处理过像这种事,有理都说不清。
女子走到了受伤的男子那边有些急切“你没事吧。”
男子更加生气,强忍着剧痛又是一巴掌扇到她老婆的脸上。
反而她老婆也不敢说什么。
这一幕让韩春风的三观都毁了。
虽然这时候还是男尊女卑,但是到了这个程度也太离谱了些。
这要是放到三四十年后完全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你别走,打了人就想吗,我男人都被你打的起不来了,我要报警。”
陈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事,向韩春风求助。
“春风,现在怎么办?”
他后悔的很,早知道就不下车帮忙,反惹得一身骚。
韩春风走到了他们两人身边。
“那个是我朋友,他打人确实不太对。这五十块就当是医药费,这事就那么算了。”
看到五十块,这夫妻两眼睛一亮,没想到还能搞到这许多钱。
“我男人都起不来了,就五十块,不行,最少得五百。”
韩春风“我就只有五十,你要呢就拿走,不要的话,我就开车走了。”
怎能说五百就五百,韩春风不会助长这种恶人行径。给五十就差不多了,确实也是个医药费,还能买上许多的营养品。
看着韩春风态度坚决,他们把五十块钱收了下来。
“上车吧,你还开车吗?”
陈默“不开了,生了这事心情不太好。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
“吃一堑长一智,多少是些经历,你就受着吧。”
陈默的心情是真的不太爽,即便这不是什么大事。
很快的到了京城体育馆。
开始品评那些个女子。
韩春风开始给他们介绍“杨导,这位是我朋友,跟我是一个大学,京城师范毕业,头脑灵泛,给我们一样,是这次比赛的评委。”
“其实第二赛的淘汰制也很简单。这里有一百张晋级的牌牌,咱们三个人,杨导你拿三十张晋级的牌子,陈默你也拿三十张,我拿四十张。”
“一张牌子就代表晋级一个人,两位可要慎用,四十个人里头挑一个,可别前两天就把手上的晋级标识全发出去了。”
韩春风给他们两个再稍微介绍了下这次的比赛机制。
评委的权利大的很啊。
基本上对那些选手有一票否决权,只要是自己看的上眼的,就能晋级,这个权利可太大了。
陈默又有些慌,他手上可是有着三十张贴牌,一张就是一千块,手上就相当于握着三万块钱,要把这些钱都分出去。
心里都在想着,要是这个钱全给自己就好了,那日子得该有多潇洒。
三个人稍微分开了点,又分成了三个地方。
各自都有一批人在他们那儿面试,应该叫选秀。
四十个人里头选一个,通过的人就比较少了。
陈默看着这些个女子,一个个温柔似水有礼貌的很,和刚刚那个被打的女子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慢慢的,陈默的心情就开始着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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