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风和局里打过了招呼,叫他们把锤子安排到老白的房间。
那里头的人可都是老油条,有规矩,还要表演节目,就是不知道这个锤子能不能撑得下去。
韩春风一定要让他后悔,坐牢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到了狱房里。
果然锤子就受到了他们热情的招待。
身上又被狂揍了一顿,本来就还带着伤的他。
老大更是当着众人的面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来了一拳,本来就被韩春风打出血的锤子,这下子又要流更多的血。
可是锤子可没有韩春风的武力,面对他们这些人自己只能受着。
老大佩服韩春风,既然韩春风都特意交代了要给锤子教训,那他们自然是不能马虎,坚决执行韩春风的意志。
说不准凭着韩春风的能力,还能为他们都减刑呢。
接下来的日子还长久着,锤子被故意分到了这个宿舍可有的受。
老大这人最爱立规矩,看别人表演,这不,他又想到了好些个新奇的点子正好可以用在锤子的身上。
这时已经到了下午,明天就开始了诗风大赛的决赛。
趁着还有点时间,韩春风在旁边的一条古玩街逛逛。
多少有点收获,捡漏两件宝贝回去。
忽然发现地摊上还有一只鹦鹉,看上去非常小巧,灵动的很。
韩春风在心里想着“这玩意买回去倒是不错,看上去挺有灵性的,买回去调教,说不准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韩春风“老板,这鸟儿多少钱?”
“八百元,八百元。”
老板没有说话,这八百元的声音是从这只鹦鹉身上发出来的。
这只小鸟倒是真的挺聪明。
“八百元,这么贵当是仙鸟呢。”
摊贩老板“八百元,不还价,先生你要的话就提走。”
韩春风“行,我买了。”
八百元确实有些贵了,但只要韩春风愿意,贵点就贵点吧。
提着鸟还有两件古董回了家。
韩春风为选手们包了五个大酒店,一千多个房间。
特别是京城大酒店和今年新开业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两家加起来差不多就有了一千个房间,住下这些个妹子还是很轻松的。
但是他们都惊叹于韩春风的手笔,别的不说,光是这些选手的衣食住行都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韩春风自己的酒楼只有两层,可招待不了太多的人,只能去别的酒店。
像香格里拉酒店和京城大酒店那都是十几层,数百个房间。
想到这儿,忽然感觉自己已经一两年没去自己的酒楼看看了,这家酒楼还是和五哥合资开的呢,是自己最初最早的一个产业。
现在还是下午,还有点时间,去自家酒楼看看,顺带看看自家的菜式怎么样。
以后再扩建一下,整块更大的地,像香格里拉那样,开个大酒店。
到了酒楼中就发现了不好的一幕。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在喊道“把你们老板叫来。”
服务员陪着笑脸“先生,有什么事能先和我说说吗?”
韩春风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自己一两年没来过,厨师的厨艺退步了,做的菜难吃被这个客户投诉。
可是当自己用透视功能看到在后厨的傻柱,不应该的,傻柱的厨艺他知道,没有哪个顾客是不满意的。
“哪这么多废话,叫你去就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络腮胡子看上去很蛮横无理,声音很大,把酒楼中其他的一些客人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
韩春风看到这情况走了过去“我就是这儿的老板,先生你有什么事吗?我叫韩春风,还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服务员看了下韩春风,陌生的很,他们店长可是傻柱,是真的不认识韩春风。他是新来的,也不算新来的吧,在酒店里头做工快两年了。
络腮胡子打量了下韩春风,看上去哪个态度依旧不咋地“叫我胡子就行,韩老板,您这儿的生意不错啊,我们哥几个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过来祝你生意兴隆,恭喜发财。”
韩春风“谢谢,应该还有别的什么事吧。”
胡子“韩老板真是聪明,也不算大事,就是哥几个想跟韩老板交个朋友。兄弟我在这一块儿还算有几分面子,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混蛋赶到贵酒楼闹事,您就跟我说一下,我帮您断他胳膊腿。”
韩春风“哦,倒真是急公好义。不过你也不会白帮忙吧,说说吧,想要什么。”
胡子“韩老板痛快,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的意思是,你的酒楼以后由兄弟几个保护,您呢就按月给一些钱,至于到底是多少钱,咱们再商量着来。”
韩春风笑了一下“原来是收保护费的,可我要是不给呢。”
这时候,收保护费的慢慢的开始多了起来。
附近有好些店铺多多少少的都被收了点保护费。
美名其曰是保护费,其实也只是怕这些二流子闹事,就当是打发叫花子了,那些个个体户们多少给了一点钱给这些混混。
不过给了钱后,确实也少了些麻烦,至少其他的混混不会再来闹事了,收了保护费的混混也确实有时候会照看下那些给了钱的商户。
不少人发现,韩春风的这家酒楼还是个无主之物,没被人收过保护费呢。
不过看着韩春风的酒楼规模倒是不小,敢来收保护费的也是颇为自信的那种。
可惜,他们没有打听过韩春风。别的不说,要是知道了和刀哥的关系,谁还敢上门来找事。
“韩老板,这是不想跟我们做朋友了,那可别怪我们做出点什么不对的事情来。行吧,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走。”
胡子带着他两个朋友准备离开,被韩春风叫住了。
“站住,几位的单还没有买呢,这儿可不能赊账不能吃霸王餐。”
胡子“韩老板,您这也太不给面子了。不愿意跟我交朋友也就算了,今天还想栽我的面子。”
“饭钱都付不起还讲究面子呢,像你们这样的混混也太不入流了些。”
韩春风鄙夷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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