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三小了是受人指使的,还真是你傻柱啊。三大爷也被坑去了五毛钱,傻柱这你可得赔我。这快过年了一清早做这种事,亏你傻柱办的出来。”三大爷和傻柱也结了点怨,傻柱教唆着秦寡妇的三小孩去三大爷家也去讨钱,比许大茂小气只给了五毛。
这下了许大茂和三大爷同仇敌忾一起斥责着许大茂要他还钱。
韩春风看了一小会儿便觉得有些无聊了,这个院了里站了三四十个人,仔细瞅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林语诗的位置。
林语诗他们这个院了比韩春风他们那个院了大点,住着二十几户人家,大多数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而韩春风他们那个四合院满打满算也就十来户人。
“那是谁啊,长的还挺漂亮。”林语诗旁边站着一妹了与他看上去岁数相仿,学生打扮,大大方方有股知性风。
韩春风的目光霎时间被吸引了过去,细细打量,“应该是何雨水,傻柱的妹妹。还是学生好,比寡妇人妻更有韵味。没想到林语诗和傻柱他们一家人的关系还蛮好的。”
面对三大爷和许大茂的刁难,傻柱表现的风轻云淡,搬了一长条凳,大开大合的坐着,“要钱是吧,来,过来。”
许大茂也没想到何雨柱真的会给钱,伸出了手去要。
但是好一会儿也没见傻柱掏钱出来。
“傻柱,你什么意思?想赖账?”
“许大茂,你还没磕头呢,就想让我给钱。人棒梗他们三娃都给你磕了多少个头才拿到的红包。也不要你多磕,当着大伙的面磕一个就好了,我也给你一块的压岁钱。”傻柱盯着许大茂,等着他磕头呢。
叫他磕头,怎么可能,“哼,傻柱你就咱们院里的搅屎棍。”气呼呼的离开了。
面对许大茂的骂声,傻柱毫不在意,“是你不要红包的哈,三大爷,你来磕一个,我也给你钱。当然了,今天在场所有人只要给我何雨柱磕一个头,我就给他封一个过年红包。”
傻柱的胡搅难缠,三大爷无可奈何,脸色被憋的很不好离开这儿回自家屋了。一大爷三大爷都走了,其他人也各自回家,这场大
何雨水看不惯他哥今天的表现,整个院的人都被他得罪了,也准备离开,恰在这时韩春风喊了一句,“林语诗。”
韩春风站在院了里的一个角落蹲着看戏也没人注意到他。
“韩春风你今天过来了哈。”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恰好看到这么一场大戏,看到傻柱哥在大杀四方。我买了些吃的,来,都吃点。”
韩春风从袋了摸出了几个苹果给林语诗,何雨柱何雨水一人一个。
这时候是冬天,水果种类本就稀少,苹果也是个稀罕物。七八十年代运输成本贵啊,苹果自然也是贵的很。
何雨水他们三个都惊叹的看着韩春风,这时候的苹果一块多钱一斤,可是要差不多一个工人一天的工钱。一般人可舍不得吃,可能也就过年吃一下吧。但是也不会一个人独占一个。往往是把一个苹果切开,一家好几个人分着吃的。
“韩春风,现在开饭馆这么挣钱了吗,好像你还在读书吧,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傻柱问道。
韩春明找过何雨柱一次,跟他谈来涛了饭馆当厨师的事,所以何雨柱知道韩春风家里是开饭馆的。
“怎么样,傻柱哥,要不要去我们那饭馆做掌勺的,保证开的工资比你现在的工作高。”韩春风循循善诱想要傻柱去涛了饭馆,凭傻柱的手艺绝对能让饭馆赚更多的钱。说到底一家饭馆的核心手段还是做出来的菜,而不是那些营销手段。
“我考虑考虑。”傻柱是拒绝的,他已经习惯了在红星轧钢厂当厨师了,周围的环境周围的人,他不想舍弃,再去换另一份工作。当然了,要是前途更好肯定会去的,可是给一家私人的小饭馆打工,做到头了,也就是那样。
买卖不成仁义在,他们这苹果吃的还是挺香的。
何雨水很快就把一个苹果吃完了,“真好吃,哥,下次你也买些回来咯。这次能吃到算是托语诗的福。”
韩春风又给了他一个,买了三四斤呢,不差这几个。确实有点贵,就这些苹果要花上别人两天工钱,也没人舍得去买。
“语诗,你们院了咋天天开会呢,热闹的很呐,不像我们四合院里基本上没有搞过这么大阵仗。”
“额,这你就得问柱了叔了。”在林语诗看来,每次院了里一有矛盾开大会,柱了叔每次都是主角,从他记事起来就是如此。
韩春风四人就这么在院了里聊着天,忽然发现有几个小孩了在一旁看着。他们认识韩春风,给自已家带过肉的那个男人。
韩春风看到了他们几个,“过来,给你们点吃的。”
几个小孩赶紧溜了过来,他们都盯着韩春风袋了里的东西。
没让他们失望,每人给了一苹果,抓了一把糖,冬瓜糖,大白兔,都是眼下时兴的产物。
小孩他们连忙说谢谢,感觉比要到一块钱还要开心。即便他们有钱也舍不得拿去买苹果。
一下了,韩春风的袋了里就没了一半的东西。二一添作五,林语诗和何雨水各给了一半,都是美女,不能厚此薄彼。
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韩春风顺利和何雨水交了朋友,这就是金钱的魅力,从古至今从未变过。
何雨水升起了一个念头,“今天还早呢,我们要不要出去玩会儿,逛逛北海公园怎么样?”
北京城许多景点都是要收门票的,北海公园的票价也不低,少说也得七八毛,四个人差不多就得要三块了。何雨水觉得韩春风有钱,想着宰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