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也不管叶落茗说了什么,只死死的看着叶落茗,一双漂亮的眼睛火气腾腾。
叶落茗还真是有点不解,不过琳达和她之间的矛盾,无非也就是一个秋亦寒呗。
私事还是不能在这种大庭广众下说,叶落茗无语的地看着她,“你要说什么都行,跟我过来。”
琳达冷笑,“你怕吗?我不怕,你敢怂恿总裁诬陷我,你就该知道我会来找你!”
怂恿?
诬陷?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叶落茗一看琳达是典型的不肯合作,也只能一双眼睛往办公室里一扫。
目光所到之处,都是唰唰唰的刀刃。
N城之行,叶落茗带去的几个小警察都目睹了秋亦寒千里追妻,关系自然是瞒不住了。
大家都懂,叶组长和对面帝华财阀的秋总裁是什么个“亲密”关系。
但……这个漂亮的外国女人是怎么回事啊?
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你这样,很危险,容易被揍的造吗?
因为怕被揍,叶落茗一个眼睛扫过去,所有人都立刻往办公室外跑。
开玩笑,要出人命了!
一转眼,整个办公室的人跑的一干二净。
赶走了别人,叶落茗淡淡的看着琳达,“如果你要来找我麻烦也最好说清楚是什么麻烦,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动手。”
忍一次是她有风度,忍两次是她懒得搭理,但是忍三次……那是不可能的。
琳达死死看着叶落茗,片刻后,冷声道:“帝华财阀的机密文件被盗,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为什么要怂恿总裁怀疑我?”
“等等,”叶落茗看她,“帝华财阀的文件库被盗?”
她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秋亦寒知道吗?他根本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啊!
琳达冷冷看着叶落茗,嗤笑的扬唇,“总裁对你那么好,你会不知道这件事?叶落茗,我本来以为你还是有点本事才能留在总裁身边,现在看来,你也是个卑鄙的人!”
叶落茗思绪纷飞,柳眉紧蹙,一个一个疑问蹦了出来。
再看看琳达,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装的很像嘛!”琳达冷笑,“帝华财阀的机密文件库在几天前被人破解,许多绝密资料外泄,连累了欧洲和美国的业务,更有很多合作商找上门来,帝华财阀因为这件事已经乱作一团,你说你不知道,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帝华财阀乱作一团……“这怎么可能……”叶落茗喃喃的皱眉,秋亦寒在家休养了三天,根本没看出一点急躁啊。
“怎么不可能?”琳达笑得极冷,“帝华财阀的防火墙是由顶尖高手架设,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问题,除了现有的股东有权限进入资料库,外人根本不可能破解,就因为我也是股东,你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我?你怀疑我,我更怀疑你!”
说完,看叶落茗的神色更冷了,“你不过就是小小的警察,居然能攀上总裁,你一开始接近总裁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是谁?”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叶落茗简直要为琳达的脑洞点个赞了。
想起秋亦寒平时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叶落茗皱眉看着琳达,“你确定帝华财阀的资料库被盗了?”
“我确定。”琳达凝眸看着叶落茗,“你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叶落茗没好气的说,“我和秋亦寒从来不过问彼此的公事,帝华财阀怎么样我根本也就不清楚。”
见叶落茗的样子实在不像说谎,琳达也不由得皱眉,“资料库被盗,所有股东都有嫌疑,但总裁却认定是我。”
“帝华财阀现有的股东都有谁?”
“总裁,伊恩,云疏影,我,能开启资料库的只有我们四个人。”琳达说完,目光沉沉,“如果不是总裁和我,那只可能是伊恩和云疏影。”
秋凡离?
叶落茗第一个排除他,那二货,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那,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云疏影了。
……
苑池里,云疏影静笑着看叶落茗,“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
叶落茗是直接从警局出来的,一身警服没换,领口上泛着金属光泽的警衔衬得一身气质正直端方,听见云疏影问,便轻轻的看向他,“有一件事想向你求证。”
“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云疏影轻叹,“好事你从来不会想到我。”
叶落茗没理会他的感慨,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对秋亦寒,我以为你们是朋友。”
“我们本来就是朋友。”云疏影一笑,不过就是一条手串,至于这么严肃吗?
“我也觉得你们是朋友,可你做出这种事情,似乎不是一个当朋友该做的。”
额,如果是帮你送礼,他不觉得这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啊。
云疏影也很奇怪,笑得轻缓,“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叶落茗站起身,淡淡看着他,“为什么要窃取帝华财阀的资料库?”
“……”云疏影眯了眯眸,淡笑,“我?”
“是,”叶落茗认真看向他。
云疏影瞧着她严肃的眼神,想叹气又不知道要怎么叹气,本来他还是做了好事不留姓名的活雷锋,怎么才几天就成了嫌疑人。
这天差地别的身份啊……
手指点了点太阳穴,云疏影对叶落茗发不出一点火气,只能含笑着对她说:“叶警官质问犯人前也要拿出证据来让人信服不是吗?说我是盗窃资料库的人,那我请问叶警官,证据呢?”
问完,又笑了一下,“就算没有证据,至少也要有个动机,我的动机又是什么,这样做我有什么好处?”
叶落茗没说话,只平静的看向云疏影,“帝华财阀能接触到文件库的人有限,排除了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不管多没有道理,都是唯一的真相。”
“说得好!”云疏影鼓掌,“那请问你是怎么排除的?”
叶落茗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以一种非常复杂的目光看云疏影,片刻后,淡淡的问,“我没有证据,也不知道东西,我只是想问你,到底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