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花费了半小时的时间解释清楚了这个世界的神奇之处,而宫本武藏和冲田总司听完以后都是充满了好奇之色。
冲田总司握了握手里的刀,然后小声的说“那么我的宝具也就是御主你说的武魂吧!应该可以这么理解对不对?”
云天河听到对方的话以后,点了点头。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只不过宫本武藏则是直接一只手搭在云天河的脖子上。
“啊嘞啊嘞!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也不会太无聊啊!渴望全新的战斗!”
云天河听完以后呵呵一笑。
原本云天河打算将宫本武藏和冲田总司都收到自己的棺材里的,可是他才记起自己的棺材里已经有一个杰克了,所以没办法让她们隐藏一下。
随后云天河索性不管了,藏着掖着干嘛?
随后走上了前往史莱克的道路。
沿路上的风景很不错,宫本武藏总是问这个问那个的,而云天河也会细细的给对方讲解。
而冲田总司则是和阿尔托莉雅一样,两人默默的走着。
很快他们四人就来到了史莱克学院的门口。
而这时候,一个有点驼背,面容沧桑的人看到了云天河。
“你是云天河对吧?”
云天河看着这个有点邋遢不修边幅的人,随后说“怎么了?我们认识吗?”
而云天河说完这句话,对方就说“你身后的这些女孩都是你的武魂产物吗?果然,我的理论成功了,某些武魂的开启条件需要强壮的身体,而且先天满魂力的话不可能是一个武魂!”
云天河听着对方的自言自语有点懵。
什么鬼啊!我的第二武魂分明就是我穿越过来继承的,而第一武魂的开启跟锻炼身体有个毛的关系。
那是我用生命能量开启的。
随后那个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抱歉抱歉!我实在是有点太激动了!对了,我叫玉小刚!你可以叫我大师!”
对方这句话刚说出口,云天河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人,对方和他一样,当初都是遭受排挤的废物,所以两人才会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于是原身就听取了对方的建议。
因为当时他已经别无选择了,资源被二皇子和三皇子死死的捏住了。
而雪夜大帝不可能因为一个私生子而和自己的亲儿子闹翻。
自然而然的也就默许了他们对云天河的欺压。
同时云天河为了解决自己的武魂问题,经常去武魂殿借阅书籍,这也让很多的皇室成员对他的做法不满,认为他将来很可能背叛天斗。
而试过了知道的所有方法以后,云天河都没有任何的恢复,最后病急乱投医,听取了眼前这个人的建议。
只要疯狂练体,然后达到可以开启武魂的素质,那么自己就能使用武魂了。
实际上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毕竟对方曾和他说过一句振奋人心的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废物的武魂,只有废物的魂师。
于是云天河的前身对对方的信任就很深,所以练体七年,营养跟不上猝死了。
所以现在的云天河对于眼前这个理论大师是没什么好感的,因为对方让过去的云天河都成了魔怔人了。
过去的云天河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对方的理论,可是就像是传销一样,总有一种侥幸心理,毕竟我已经锻炼了那么多年了突然放弃不太好吧!
所以练身体把自己搞的特别虚。
随后眼前的人又开口了。
“对了!你要不要做我的弟子!”
对方直接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而他又说“虽然你现在是弗兰德的弟子,可是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估计什么也没教你,那正好,我和他也算是朋友了,不如你当我的弟子吧!而且他也不会介意什么的。”
云天河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疯了还是怎么的,为什么一定要撬别人的墙角。
而且他目前有这自己的修炼方式,也不需要别人主动教什么,论战斗经验,不论是阿尔托莉雅还是冲田总司和宫本武藏,都比眼前的这个人要知道的更多,而且魂兽的那些知识,他早就在武魂殿的藏书馆里全部翻过了,当时只是为了找到自己武魂的原型,再加上武魂殿藏书的资料比较乱,所以他就全部翻看了一遍又一遍。
至少大部分都魂兽知识云天河不比对方差。
所以云天河直接说“那还是算了吧!虽然你和院长是朋友,但是我这样做岂不是会被人当做是白眼狼!”
而玉小刚听完云天河的这句话也只是惋惜而已,如果名正言顺的收下了云天河,那么他以前提出的理论很大一部分就都能证实成功了。
而且再加上云天河是他的弟子,那么自己也就可以摆脱理论大师的名号了。
云天河并不知道那个叫玉小刚的心里的想法,也不想知道。
只不过宫本武藏则是拉了一下云天河的手。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武藏!”
这个称呼也是云天河临走之前想好的,毕竟虽然这个世界不怕有人会知道真名这种事情,可是直接叫全名的话也太麻烦了,所以云天河决定叫名好了!
而宫本武藏则是对云天河说“御主!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那个人的目的绝对不单纯,因为收人当弟子这件事情可是很严谨的,而对方明明知道你有师傅,但是却还是想要挖墙脚,这种人真的有点枉为人师。”
而云天河则是摆了摆手。
“不用管他,对方只是太过于纠结自己的理想而脱离了现实的那种人而已!对方如果没有一个好运气的话,迟早会抱着自己虚无的理想溺死!”
而这时候云天河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和他个子差不多的人。
他走过去和对方打了一个招呼。
“早上好!唐三!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
唐三扭头看到了云天河,也看到了云天河身后的三个女孩!
不知怎么的,他看到那个穿着樱色和服的女性时,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对方身上的剑意就像是刺一样扎着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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