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料的很准,那天晚上阿曼德的确有大动作,他带了很多人想伏击你们,梅耶也同时向陈昆仑出手,几大势力都出动了。”
见凌霄情绪稍冷静些,叶琛便对他说道,“幸好我们做了万全之策,联手几大亚裔成功将他们一举歼灭,不过却让阿曼德给跑了。”
现在的他们,不但夺回了自己的矿产,还与几大势力分割了阿曼德等人的资产,唯独梅耶的资产没有动。
小凤凰回来了,但梅耶已死,唐元冥的势力伤亡惨重,她不再是原来那个小公主。
叶琛等人没动小凤凰,是记住了盛莞莞的话,将小凤凰留给盛莞莞处理。
凌霄听后,自嘲的勾起干裂苍白的唇,“万全之策?”
如果是万全之策,他就不会将自己的女人给弄丢了!
叶琛的话对凌霄而言,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捅进他的心口。
他赢了这场战争,却丢了自己的女人!
接下来,凌霄一边配合唐逸和苏归养伤,一边与叶琛搜索唐元冥和盛莞莞的消息。
可惜世界之大,唐元冥又如此狡猾,无疑是大海捞针。
转眼,盛莞莞跟着唐元冥到加拿大已经一个星期,她的星空礼裙已经被唐元冥一把火给烧了。
她就像是唐元冥养在别墅里的金丝雀,新衣服和鞋子堆满了衣帽间,珠宝一套一套的送,吃的都是山珍海味。
唐元冥在尽力给她最好的!
可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还能听见它快乐的吟唱声吗?
这晚,佣人给盛莞莞准备了牛奶浴,里面放了昂贵的精油和新鲜的花瓣,让她白皙的肌肤更娇嫩丝滑。
从浴室出来后,盛莞莞看见了唐元冥和几个佣人,及用模特竖起来的婚纱。
雪白的婚纱很美,很多细节处理的相当到位,前几天它还只是唐元冥手下的一副设计图,现在成品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漂亮吗?”
唐元冥看向盛莞莞,深邃邪魅的双眼,带着一抹期待的光芒,“去试试吧?”
盛莞莞一言不发的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背对着他躺了下去。
唐元冥眸色沉了沉,示意几个佣人出去。
很快,卧室里只剩下唐元冥和盛莞莞。
唐元冥来到床边,语气轻柔的对她哄道,“莞莞,这是我设计的婚纱,你起来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再让人去改。”
盛莞莞紧闭着眼,一个字不想回答。
唐元冥要强迫她跟他结婚,婚礼定在一个星期后,现在婚纱出来了,教堂也定好了,只差婚纱照!
见盛莞莞一动不动,唐元冥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请伯父过来,不够重视这场婚礼?”
盛莞莞脸色变了变,睁开了双眼,“唐无冥,就算你将我爸爸接过来,我也不会受你威胁,想让我嫁给你,除非你想娶一具尸体。”
唐元冥眸色黯了黯,不知想到什么,眼底掠过抹戾气,“你想嫁给谁?凌霄吗?他连一个婚礼都不愿意给你,你难道忘了吗,嫁给他之后,你受了多少冷眼与嘲讽?”
盛莞莞说,“就算如此,我还是愿意嫁给他,不曾后悔过。”
盛莞莞的话,让唐元冥眼底的戾气越发浓烈,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
盛莞莞大惊,“你干什么。”
唐元冥紧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到婚纱面前,语气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只剩下冰冷与强势,“我让你试你就试。”
“我不试,要试你自己试。”
盛莞莞对唐元冥怒吼,一脚踹在婚纱上。
“砰”,模特一斜,倾倒在地上。
唐元冥眼底的戾气,随着婚纱落地暴发而出,他目光冰冷的剜向盛莞莞,一字一字的说道,“你不试,那我就帮你试。”
话落,双手用力一扯,撕开了盛莞莞身上的睡衣。
盛莞莞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她用力推开唐元冥,转身就想逃。
唐元冥揪住了她的后衣领,用力一扯,整件睡衣被扯落在地,而盛莞莞也被扯的后退了几步。
唐元冥再次扣住盛莞莞的手腕,将她扯进他的怀里,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胸口上,气息一变,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甩在床上。
紧接着,高大结实的身躯就压了上去,手掐住了她精致的下巴,“莞莞,我一直舍不得动你,你却一而再的挑衅我的底线,用阿曼德的话说,你就是欠收拾。”
说完,不理会盛莞莞的反抗,就朝她吻了下去,手伸向她的后背,找到后面的扣子一挑。
唐元冥很重力气也很大,盛莞莞的挣扎就像在给他挠痒,她拼命让自己保持冷静,手探向床头柜上的台灯。
握住,拿起,狠狠砸向唐元冥的脑袋。
“砰!”
剧痛从唐元冥头上传来,让意乱情迷的他找回了一丝理智,他缓缓抬起头,血从他头上滑落到额头。
盛莞莞脸色苍白如纸,眼底布满了恨意和恐惧,她再次扬起台灯朝他头上袭去。
这一次,唐元冥抬手夺走了她手中的台灯,将它扔在地毯上。
盛莞莞趁机从他身下逃脱,捂住胸口将自己缩在一个角落,目光冰冷憎恨的看着他,纤细娇弱的身体却在瑟瑟发抖。
唐元冥怔了怔,眼睛变得赤红,血液从他额头滑到了脸颊,他伸手沾了一些,看着那鲜红的液体,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盛莞莞刚刚狠决的模样,就像恨不得杀了他,下手毫不留情!
他睁开双眼,颓废的在床上坐了下来,声音沙哑的问她,“莞莞,你就这么恨我吗?”
盛莞莞没有回答,将自己缩成一团,眼中的厌恶和憎恨说明了一切。
她不止恨他,还怕他!
唐元冥喉咙滚动了几下,整个人看起来非常落魄,他就像是一个颓废的失败者,将自己输的一无所有。
不知过了多久,唐元冥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衣放到盛莞莞面前。
看着她防备的躲开,纤细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唐元冥心如刀割,赤红的眼眶变得湿润,声音也沙哑干涩,“别怕,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