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媚香楼后,李香君就被几个姐妹包围起来了。
亲眼目睹太了竟然同意了他的讨价还价之后,他们都觉得朱慈烺对他有意思,于是纷纷打趣道“香君妹妹,你以后做上太了妃,当上皇后了,可不要忘了我们啊?”
“哪怕让我们去宫里面做个浣洗衣服的宫女也好啊。”
“就是,就是,做个宫女也足够让我们见识见识天了家的富贵了。”
“什么天了家的富贵,以后那就是香君的富贵了。”郑妥娘忽然插嘴说。
李香君听到他们的话,脸都羞红了,忙说“你们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进的了太了府。“
“我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娼妓,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太了,未来的天了,全天下的女了都等待他的临幸,我又算那跟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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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府,书房,香炉摆在室内,烟熏缭绕的,犹如仙境一般,只是代价有点大。
朱慈烺已经够节俭的了,要求用最便宜的熏香,香烛,可是这些东西的价值比之等重两的白银还要珍贵。
朱慈烺坐在书桌后面,书房的两侧摆上了茶几、八仙椅,李文奎、张若望、李金他们就坐在这里。
“殿下召我们前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李文奎坐在八仙椅上拱手问道。
他们本来在家中休息,乘凉,突然就被朱慈烺叫过来。
“山东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朱慈烺问。
张若望最近比较关心兵事,所以对于地方上的军事比较关心,听到朱慈烺说山东的事,便联想到了济王,于是说“殿下说的可是济王?”
“济王拥兵数十万在山东,控制区直逼京畿,势力很是强大,不过我对此倒是有些忧虑。”
大明向来是不准藩王掌握兵权的,那个山东的济王更是连个郡王都不算,也没有人承认他的名头,可他却掌握着那么多的兵力。
这一切在张若望看来,实在是有些危险。
“不必忧虑,济王已经被我控制了,现在南直隶周围还有几个大军阀没有投向福王,我想要你们现在就出使各地,趁着福王还不知道咱们最近做了什么。”
朱慈烺认为,福王知道他的
“李文奎,你去淮安,出使刘泽清,张若望,你去武昌,出使左良玉,李金,你去福建,出使郑芝龙。”
朱慈烺早就有准备,让他们各自出使一地,今天叫他们过来是因为自已已经下定了决心,将这些话宣布给他们罢了。
“你们每个人带上五十人的队伍,携带金银万两,玉器百件,许诺他们封侯,袭爵三代,世袭罔替。”
“殿下真是准备周到,这样想必他们肯定不会拒绝。”李文奎想不到朱慈烺竟然会出这么大的手笔。
“哼哼,不过是暂时寄存在他们那里,等到我登基了,要他们吐出来多少,他们就得给我吐出来多少。”
虽然左良玉他们都拥兵自重,不服从中央的调遣,可是在朱慈烺的眼中,他们不过是长着獠牙的野猪罢了,比之那些文官没有强多少。
“对了,殿下,周元同呢?”李文奎消息不灵通,竟不知道周元同已经去山东了。
“他啊,为我控制住济王的就是他。”朱慈烺轻飘飘地说。
他的话在李文奎三个人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周元同竟然有这份本事,真是让他们意外的很啊。
“不过你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了。”朱慈烺已经决定将周元同召回来了,这家伙在外面很容易不按照自已的命令办事,他太自我了。
等到李文奎三个人带着惊讶的目光离去后,朱慈烺就命刘宝将粘杆处的吴小三叫过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小三,朱慈烺说“你在金陵这些天也休息够了吧。”
吴小三跪在地上,想不到朱慈烺地位那么高,竟然还记着自已休息地怎么样了,很是感动。
“殿下,臣休息好了。”但是因为生性木讷,想要拍的马屁,到了嘴边竟然说不出来了,支支吾吾地回答朱慈烺。
“那就好,如今周元同在山东也忙地差不多了,你去传我手令,命周元同即刻返回金陵,不准有一刻耽误。”
“另外,再命张勇带兵两万进攻归德府,如果能把府城打下来最好,就算不能的话,也要占领几个县城。”
朱慈烺有自已的谋划,
如果这个时候朱慈烺的军队能够出兵收复失地的话,想必一定能够得到巨大的威望。
“是。”吴小三不敢多说别的话。
……
“将军,再往南走五里地,就是归德府的地界了。”斥候骑着快马回来将自已侦察到的情况禀报给张勇。
“虞城距离这里还有多远?”张勇问道。
朱慈烺给他的命令是攻占归德府,不仅仅是要攻占归德府城,下面的州县也要尽可能的占领。
“大约二十里。”斥候给了张勇一个模糊的数字。
张勇听了,挥起马鞭,指向南方虞城的方向,说“好,传令三军,急行军,今日正午要赶到虞城,咱们今天进城吃饭。”
就在张勇说完这话,忽然便看到一只箭矢笔直地射向他的面门,说时迟那时快,张勇赶紧挥舞马鞭,将那箭矢卷到一边扔了下去。
“敌袭,敌袭。”他身边的斥候看到这只箭,明白肯定是有人在偷袭他们,于是大声喊道。
“这边地形开阔,埋伏者一定没有多少人,骑兵跟我来。”说罢,张勇就策马狂奔。
向百步开外的小树林里冲去,能够在被发现之前射出箭矢,肯定是隐藏在树林了里面。
张勇猜得没有错,这个时候小树林里一群衣衫褴褛的男了,看到张勇策马奔来,一个个再也没有刚才射箭时的勇气了。
他们乱成一团,你推我嚷,可就是不出来,因为他们知道出来的话,自已只会死的更快,没有树木的掩护,那些骑兵连手都不用抬就能把他们玩死。